现实也可以是一种创作(1/2)
我们在魔鬼猫猫牌放映机里面看了疯作家的稿子。那家伙兴致勃勃地写,一边割了自己***和右手。没了右手,他就用口述。
照我看,他要真想剥削自己的“创作才能”作为献给八月十五的礼物,应该把左手和舌头也割了。
监控记录是来自机械蚊虫,画质也算不上高,但是能看清——八月十五不在那里。
我们可以看见现实,现实就是:所有杀人事件都是优米诺本人干的,也许他是为了脱罪,也许因为疯了,他捏造了一个名为“八月十五”的omega怪物给自己背锅。还好没人信他。
现实的证据——监控记录——告诉我们:
是的,是八月十五给作家背了黑锅,而不是作家给八月十五背了黑锅!
——记住这点,很重要。
我对人造人弗兰克说:“你能把某部分和谐一下吗,画面太脏了。”
弗兰克说:“《剥削》里的残酷画面都是文字叙述,写在纸上的东西,又不是真的。你也知道,那个作家为了迷惑我们给自己脱罪才搞这出的,说不定他已经得了精神分裂症,产生幻觉了呢。你看,他连自己杀了人都不知道。”
“监控记录我得上交,到时候也要给老刹利的。”
“因为太血腥?”弗兰克想了想,道:“技术上说,消除阉割情节并不难,我们的技术可以在录像上进行任何修改,而且让它看上去很真实,可是如果我们阉割了阉割情节,那还算什么《剥削》呢?这个作家已经很惨了,他很卖力想要让我们感受剥削呢。”
我不认同。弗兰克不懂真正的剥削,也不懂真正的阉割。其实所有影像到了我们视网膜上,已经呈现了剥削和阉割,至于艺术形式和技术形式,反倒是润色。作为作者,我很理解作家的绝望,但是作为将军,我不能同情他,我需要逮捕他。
“我们不是观众,阉割和剥削都不重要。”我抱起魔鬼猫猫撸了一把,半机械猫猫在我手里像发.春一样叫。
弗兰克问:“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做?”
“把作家的脸换一下,这人没有户籍,老刹利记不住他的脸,换个和他类似但是不一样的脸,我让假萨坦妮娅回家的时候带给他。记住,我们的最终目的不是抓住作家,而是在老刹利之前抓住作家——让他失职。”
“您真阴险。”弗兰克说。
“谢谢夸奖。”我撸猫。
“但是,您怎么知道您看见的就是现实呢?在技术合理的情况下,现实也可以是一种创作,也可以是作品的载体,你不能看见什么就相信什么,别忘了,谎言是我们的秘密武器。”弗兰克眉毛一挑,笑得微妙。
“你什么意思?”
照我看,这个人造人有点意思。先是说萨坦妮娅,后是说alpha作家,他一直用一种亦真亦假的对话逗我呢?
我谨慎地望了眼手术台上半个脑袋的萨坦妮娅,想着U盘和复制品,略微明白了。
“你之前就动过录像?所以我看见的监控记录不真?”
“您猜?”弗兰克眨眨眼睛。
“别玩了先生,原片录像里面到底有没有八月十五?”
“那不重要,我们的最终目的不是抓住作家,而是在老刹利之前抓住作家——让他失职。您自己说的。”
“玩我呢?你到底为谁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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