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也可以是一种创作（2/2）

“机械的神经比较直，他们不想绕弯子是为了高效，不代表他们不能绕弯子，有时候绕弯子是一种必要，有时候则是一种指令。”

“直说吧，谁给你指令让你骗我的？”

“就在蚊子把录像上传的时候，我们的网络系统都中了木马病毒。”

一阵恶寒。我被震得放下了手中的猫。

有人（或别的什么玩意儿）知道蚊虫录像，并且一开始就在录像里放木马病毒。谁……谁有这个能力这个动机？让我们相信作家患有精神分裂症对谁有好处？

“八月十五？”我小声问。

弗兰克还是那样，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在这短短几秒钟时间里我遭受的恐怖。八月十五是真的。如果我是真的浮士德将军，还能把八月十五当做笑话，但我不是。

那时不知道是作家优米诺精神分裂产生幻觉还是我人格分裂分不清自己和浮士德了，我不知道。我在浮士德将军的身体里，力所能及扮演他的角色，但我不是浮士德，没有名为爱丽丝的女儿。我只有魔鬼，靡菲斯特。

魔鬼猫猫趴在地上蹭我的脚，不和我对话，他的低声炮魔鬼音哑了，不肯和我说话。

我再次望着弗兰克，瞪着他问：“用木马病毒袭击我们，还让你修改了监控录像的人……是八月十五吗？”

弗兰克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它绝不是人型的。”

“那你现在是弗兰克还是谁……”

“系统，”他说，“我们正在尽力杀毒，可能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得到真实结果。”

“加油干活。”我拍着他肩膀说，想了想觉得不对，“加油扫描。”鄙人没什么文化，这种情况只能说加油吧。

“我可以先帮你改掉作家的脸迷惑老刹利，回头你找个理由把萨坦妮娅‘放了’，这样一来，老刹利和秘密警察对我们的威胁就很小了。”

“知道。”

回头我望了眼跟班弗洛伊德，让他去隔壁房间帮我倒茶。嘴说得干了。

支开了手下，我小声问弗兰克：“喂，你什么时候领走萨坦妮娅的，为什么不给我发邮件？”

弗兰克说：“三天前就发了，你是不是给我扔进垃圾箱了。”

我摇头：“你给我手下发邮件。”

弗兰克说：“我让他转交给你啊，三天前就发了。”

果不其然。委婉点说，在我手下当参谋的，弗洛伊德确实有名，但时代更新，他不一定是对的。

我对弗兰克说：“回头我再给你个新的私人邮箱，就叫弗兰克专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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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纠结这个怎么分类，无cp的abo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