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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说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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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变化

“胡说八道!”宋叔匀指着那人跳脚, 脸涨红如同猪肝,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这个镜子明明就是小娘子送给我的!”

他说着, 还把镜子往怀里面抱了抱,一副很宝贝的模样。

那人见状就更是不相信,正欲开口说话, 一直关着的大门忽地从里面打开。

一个穿着冀州风格的衣裳,上衣下裙,头上绑着五彩缨线, 满头丝发被一根展翅欲飞的蝴蝶碧簪松松挽起的少女出现在看门口。

不是景宁还能是谁。

景宁冷目往外面一扫,就看见几个纨绔和另外几个不认识的人凑在一起的模样。

她皱了一下眉,估摸着另外几个不认识的应该就是这次来的客人,现在过来这儿, 一眼就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景宁也不关注那几个她不认识的,反而对秦洛玄几个问道:“你们几个,怎么还不走?”

秦洛玄张嘴:“我们……”

话刚一开口就被害怕他说错话的宋叔匀立刻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一副我们很友好的兄弟模样冲着景宁笑笑,“哎呀, 小娘子出来了,小娘子安好,我们这就走了,这就走了……”

小娘子?

景宁略一挑眉, 这个宋叔匀, 脑子里面又想在干什么?

还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秦洛玄几个也是诧异, 但好歹没有喊出老大这么一个词来,被宋叔匀轻轻一拉,顺着景宁的冷淡的眼神一看,立刻乖乖走了。

走之前,每一个人还都跟着宋叔匀学,乖乖行礼,“今日之事,实在是叨扰小娘子了。”

景宁:“……”

景宁冷眼看着这几个纨绔表演,等到他们都说完了,宋叔匀又来了最后一句总结。

他抱着景宁送的镜子一场诚恳又真诚道:“多谢小娘子送的镜子,小娘子放心,如此珍贵之物,在下一定好生保存,日日保养,定叫它不会有一丁点的损坏,就像是小娘子日夜看着我一样。”

景宁:“……”

神经病啊!

话音刚落,宋叔匀拔腿就跑,生怕景宁动手揍他。

景宁看了看已经走的有一段距离的宋叔匀几个,又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几个男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很快在那些人的眼中往宋叔匀几个人的方向追过去。

众人:“……”

这景小娘子是什么眼神,这种货色都能看得上?

没多久,景府那些来访的宾客中开始流传一段谣言:

据说啊,这景家的小娘子已经有看上的世家郎君了,好像之前在玄都城的时候就关系很好,这次过来就是确定关系的,景小娘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送了那人东西了。

当然了,这只是其中一种不那么激烈的说法,毕竟谣言传着传着都会变味儿。

至于那些景小娘子马上就要定亲,景小娘子已经定亲,景小娘子要结婚了这些,就很正常了。

景宁这边却是来到了明庭的院落。

敲了敲门,她在院子中的下人引导下走进去。

明庭的人刚好在收拾东西,他也留在院子里。

“你们这是……要走了?”景宁见状问了一句。

明庭点头,“要走了。”他深深看了景宁一眼。

他是皇子,本身就和河清一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哪方面,亦或者他自己的原因,他也不该在这里逗留太久。

再者,玄都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至于这边的,怕是只能等到很久以后了。

当然,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景宁最不擅长的就是离别了,虽然她和明庭顶多也只能算是比别人多见过几次面,但相对而言,他也是她穿越这个时代以后为数不多的可以说上话的人。

“那你路上小心。”她纠结了许久,干巴巴地开口安慰了一句。

明庭笑笑点头,“我会的,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景宁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忙开口道:“是这样,你也知道我和秦洛玄他们几个的关系,今天他们几个过来找我,说是想要留在冀州一段时间,因为自从我离开玄都之后,他们就一直被欺负,还挨了打,我就是过来想问问你,这件事是真是假。”

“到这边先坐吧。”明庭伸手把景宁引道院子的一角凉亭中坐下,很快就有婢女送上茶水喝点心过来。

明庭过给景宁先倒了杯茶放在她的面前,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晃了晃杯子,又把杯子放下,对着景宁道:“我大约也只是听说了一点,并不十分清楚,毕竟你知道,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费城,紧接着没多久又来了你们这儿。”

这一点,景宁当然明白。

事实上,她现在过来,也并不是想知道其中的细节,只想知道到底有还是没有就够了。

玄都城中,她认识的人不多,能说得上话的更没有几个,只能来问明庭。

“这么说,确实是有了?”景宁道。

明庭点点头,“你们刚离开不久,他们确实发生了一些小摩擦,至于后来还有没有更多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景宁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后来可能还有更大的摩擦,她撑着下巴“唔”了一声,有种惆怅有倦懒的调调,“这么说来,我还真要留下他们几个了?”

说着,她还瘪瘪嘴,似乎有些不愿意。

明庭垂下眼睑笑笑,伸手在景宁的杯壁上面试了试,把茶盏往她面前推了推,“茶凉了,现在刚好入口,若是再晚些,便对身体不好了。”

景宁百无聊奈地端起茶盏,低头看着上面一圈圈荡起的水波纹,忽地,她似想起来了什么,把茶盏重新放在桌子上面,然后探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明庭问道:“这个留下来的主意,不是你给他们出的吧?”

她长了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平时看人的时候,即便嘴上说的话再怎么凶也都是一副懒懒的没什么情绪,好像很无聊的模样。

但此时,她看着明庭,眼睛微微眯着,神色带了些探查与冷意,有种爪牙欲露未露的模样,怎么看都不算好接触。

明庭挑眉,自顾自端起景宁面前已经凉了的茶盏把里面的水给泼了,然后重新给她续上。

“这个还真不是我出的主意,”他笑笑,接着又道:“不过在过来的路上,他们几个倒是和我抱怨了你离开之后,他们在玄都被欺负的事情。”

“那你怎么说的?”景宁抱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着明庭。

明庭捻了捻指尖,“怎么说呢,我只是建议他们不要主动招惹,另外,如果实在避不开的话,就躲一段时间,或许等到你回了玄都以后就会好的。”

景宁:“……”

她吸了一口气,实在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平凉王那几个纨绔怎么着也算是明庭的长辈,他也确实不能建议几个纨绔反杀回去,这样的理由很合适。

简直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景宁盯着明庭看了一会儿,想了想,又忽地觉得自己刚才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

她坐直了,手肘撑着桌面,中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会儿,又问道:“我听秦洛玄他们几个说,之前他们给我送行的时候送了那么多的吃的,也是你的主意?”

虽是疑问,但是已经是很肯定的语气。

明庭点点头,“我记得是皇祖母寿诞的第二日,我在郭外的一家酒楼碰巧遇见几位郎君,他们是那时候问的。”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的的?”景宁紧跟着追问了一句,中间没有一点时间间隔。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明庭笑笑,忽地语气一转,有些狡黠道:“原本我一开始打算送你些吃食的,但是这样以来不太合礼数,所以就干脆告诉了他们了。”

景宁才不相信明庭嘴里面的戏说,她探究地看了明庭一会儿,“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啊?”

明庭端起茶盏,摩挲着杯沿,“怎么说?”

景宁觑了他一眼,“你之前,可不会像现在这般合我说什么玩笑的话,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看着就像一个老干部。”

但是这连续的两天里,他都和她开了玩笑,相处起来似乎也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干部?”明庭挑眉,“何意?”

景宁赶紧改了口,“老学究!”

“那怕是景小娘子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才是老学究,”明庭放下茶盏,“我这样的,在他们那群女人眼中,大概也就算是平平吧。”

“嗯”了一声,他的俊眉微微敛起,“那是以前,现在的话,恐怕都有人骂我离经叛道了。”

景宁往身后的围栏上靠着,搭着胳膊就这么看着明庭,“为什么?”

明庭笑而不语。

喝完茶盏中的茶水,明庭放下,指尖轻飘飘在杯沿上面点了点,“……大概这里比玄都城更让我……放松吧。”

景宁挑挑眉,正等着下文呢,明庭真的一句话也不说了。

他转而道:“我听闻此次过来的世家之中,有不少都打算和你联姻的,恐怕你这次的麻烦也不小吧?”

话音落下,明庭又开始倒茶。

茶壶里面空了,他招招手,让一个婢女下去重新添上。

没有人注意到,他一直放在下面没有意思动静的另外一只手一直紧紧攥着,指甲都嵌进了肉里面。

景宁朝着外面透蓝的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叹了口气,颇有种生无可恋的味道。

“我好烦啊!”她忽地趴在了桌子上,拿着脑袋磕了好几下,甚至都不用开口都让人明白她的烦躁了。

“因为求亲的这些人?”明庭指尖微动,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八风不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依旧是嘴角含笑的清风朗月的君子模样。

“是,也不是。”景宁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何意?”明庭实际心中一直揪着,他和景宁接触的不久,虽然心里面有了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是却一直没有真的敢妄想过。

只不过这两天听那些人私下里面的讨论,心里面还是生出了无法控制的慌乱以及微妙的嫉妒。

原本这样的对话,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问的,但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他原本就想好了,离开前,他不去找她,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过来了,又生生挑起了他心里面本来已经被压抑下去的想法。

景宁爬起来,撑着下巴盯着明庭问道:“殿下,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请说。”明庭伸手示意。

婢女已经把茶水呈上来了,明庭挥手让她下去,他依旧自己亲自动手。

“在你们这些人看来,是不是人这一辈子就必须要结婚啊?”景宁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明庭,她的眼珠是棕色的,这么一瞧的话,又有些猫儿的乖巧。

明庭听着她又接了一句,“尤其是女人啊,是不是这辈子就必须结婚,不结婚就是不对的,就该被天下人嗤笑辱骂,甚至会祸及家人啊?”

明庭垂下眼睑,他敲了敲茶盏的杯壁,算是听明白了。

景宁现在还不想嫁人,甚至很反感这个。

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明庭一直绷紧的后背终于稍稍弯了一点点。

“婚嫁一事自古以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他思索着应该要怎么回答,“男子娶妻,女子嫁人更是被奉为天理人伦,当然了,自古以来也不缺乏离经叛道之辈,对现有的制度以及条条框框质疑并且试图反抗,但是一人之力对抗天下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最终只能失败告终并被法理所不容。”

“不过婚嫁一事轻重在于人心,若是真心不想嫁娶的,只要不在意旁人怎么说怎么想,也能过得舒服自然。”停了一下,明庭又道:“书上曾有过记载,前朝的时候,就曾有女子终身没有嫁人的事情,立了女户,倒也过得不错的例子。”

景宁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看向明庭,她是不知道明庭说的话是真还是假的。

如果是之前,她或许还会相信,但是经过这两天,她觉得要对明庭表示一定的怀疑。

景宁觉得有些没劲,懒得吭声了。

得益于府里面的下人手脚都太麻利,规矩也都太好的缘故,景宁他们这边的说话声一停下,整个院子就忽然安静了下来,也就只有偶尔能听见几声鸟儿的鸣叫。

冀州地处北方,夏日相对也比较凉爽。

阳光被重重的树荫包裹着,照下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什么热度,再经风一吹,还带着丝丝的凉意,舒爽惬意。

端的是午后悠闲。

景宁不知不觉来了困意。

她来了这里也有不短的日子了,也不知道是今天的时候太过舒服还是前段时间累的太狠了,她的脑袋点啊点啊的,就这么毫无所觉地睡了过去。

明庭见状,对着边上的一个婢女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又指了指对面已经睡着了的景宁。

婢女会意,立刻弯腰蹲下想把景宁叫醒。

“嘘!”

明庭食指搭在唇上,“找一个毯子过来给你们娘子盖上,现在虽然热,但是等会儿暑气散去,又该凉了,估计她这段时间挺累的,还是别打扰她了。”

婢女看了明庭好一会儿,转头应下了。

等到婢女纳了毯子过来轻手轻脚给景宁盖上,明庭又在对面坐了一会儿看着她,没多久,他就带这余家离开了。

离开前,还提议嘱咐院子里面的婢女好生照顾着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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