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丽谭(2/2)
拍着拍着,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的殷采自己也逐渐有了困意,很快,她的眼皮就合上了,倒在了徐鹤龄怀中,沉沉睡去。徐鹤龄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指,他愣愣地看着在他怀里面睡过去的殷采,反应还有些迟钝。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桂花酒的味道,酒意烧上脸颊,烧的脑子也一片混沌,徐鹤龄搂着熟睡的殷采,倒在了床铺之上,也睡了过去。
灯焰燃烧着,室内一片昏黄,徐鹤龄愣愣地盯着那烛影,然后,他环视着四周,总有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骤然感觉到脸上恶心的触感,仿佛有蛇爬过,他抬起了头,厉声道:“放开我!”声音是稚嫩的,像是一个孩童。
徐鹤龄顿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剧烈挣扎着,是张选!怎么是他?怎么会梦到他?他冷汗涔涔,烈火就要从身上蔓延开来,场景却突然变幻。
眨眼间,便变幻到了客栈的房间中,脆生生的铃声响起,徐鹤龄回过神来,他望着自己,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孩童的模样了。
他循着铃声望过去,却见到殷采正坐在桌子上,眉眼弯弯,脸上的表情天真又诱人,她裸着的玉足轻轻摇晃着,松松系着铃铛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
徐鹤龄紧紧地盯着她的足,秀美纤细,像是白玉胎烧成,却又脆弱得仿佛一折即断,粉色的指甲花瓣一样,圆圆的,十分可爱,缀在脚趾上,泛着盈润的光。
殷采忽然轻盈地跃入徐鹤龄怀抱中,叮叮当当的铃声像是撞在了他的心脏上,胸腔欢愉地颤栗着,徐鹤龄顺势揽住了殷采,坐到了凳子上,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腿上。
她是举世无双的明珠,以宝匣封存,世人都不能窥见,只有他才能投去甘愿沉沦的一眼,顶礼膜拜。
殷采紧紧抱住了徐鹤龄,在他怀里幼猫似地蜷缩了起来,嘤咛着:“阿龄,我脚冷。”徐鹤龄连忙将她的足放入掌心,替殷采轻轻地揉着,掌心中的足小巧可爱,细腻得不可思议,触感却凉凉的,“这样还冷么?”
殷采忽然轻轻吻上了徐鹤龄的脸颊,“阿龄,你喜欢我吗?”闻言,徐鹤龄紧紧地搂住殷采,发痴一般,“师姐,我好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把你拆碎了,藏到我怀里,只有我可以拥有你。
殷采继续吻着徐鹤龄,“阿龄,我也很喜欢你,只喜欢你。”巨大的欣喜快要将他淹没,徐鹤龄只觉得,胸腔中激荡的鼓点,像是组成了最为繁复的乐章,令他整个人都震颤不已,他的手臂也紧紧搂住了殷采。
“可以吗?”他轻声呢喃,殷采点了点头,两人唇舌相接,互相汲取着彼此的气息,口腔中的甜度让两人快要融化,徐鹤龄顿时满足不已。
铃声叮叮当当响起,徐鹤龄眼尾发红,额上沁出了汗珠,眉眼如画,像水泽中的精怪,悄无声息将人带入深湖中。他细细密密地吻上殷采被泪珠濡湿的睫毛,她的琉璃瞳中泛着迷蒙的散彩,而她的脸庞在烛影下,一片绯红,又艳又纯,他动情地唤着她:“师姐,师姐。”
永远待在我怀里吧,哪里都不要去。
徐鹤龄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浑身都是汗,殷采还在他怀里沉睡着,望着她恬静的面容,徐鹤龄顿时像被蝎子蛰了一样,慌忙放开了怀里的殷采,却又小心翼翼,只是,他的耳尖也不由得发红起来。
他低头看着,发现殷采的手指上还有血迹和牙印,徐鹤龄顿时有些痴痴,指尖像是抚摸珍宝一样,轻轻抚了上去,殷采的手指却动了动,似是马上要醒来,见状,徐鹤龄连忙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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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徐鹤龄拿了桂花酒,哄骗殷采喝下,殷采一杯接一杯,脸上丝毫没有醉意。
徐鹤龄:_(:з」∠)_
师姐比我能喝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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