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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丽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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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很快奏完, 殷采纤腰一折,脚踝中的铃铛脆生生的, 凌波舞摆了个最后的姿势, 也终于停了下来,美人们开始依次婀娜多姿地退下莲花台, 台下的公子哥们调笑着揽过她们, 与她们耳鬓厮磨着。

不少公子哥想过来拉殷采,都被她轻巧地避了开来,徐鹤龄坐在桌子前,眼睛一直定在殷采身上,只见他漆黑的眼变得雾煞煞的, 水意迷蒙,白皙的脸上呈现出的红润颜色, 显得昳丽之色更为浓重了。

殷采正想用眼神暗示他可以走了,徐鹤龄却忽然直起了身子。他拨开了那些烦人的公子哥,径自抓住了殷采的手,有些凶狠地一扯, 就把殷采带到了自己怀里, 紧紧地禁锢着。

“我的。”徐鹤龄固执地说着,四周的公子哥见徐鹤龄的模样装扮, 又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 以为是个得罪不起的富家公子, 一时之间, 也没同徐鹤龄争抢, 只是他们暧昧地调笑着,“呦,艳福不浅啊。”

殷采没顾得上四周的调笑声,她感觉到,徐鹤龄的怀抱有些滚烫,那热度,隔着衣服都能传过来,殷采小声地唤着他:“阿龄,我们回去吧。”

徐鹤龄却不应,水光潋滟的眸子牢牢地定在殷采身上,像只想要人抚摸的小狗,他忽然将脸埋在了殷采脖颈处,轻轻地枕着,殷采顿时感觉到徐鹤龄的气息喷在了她脖子上,她下意识想推开,徐鹤龄却轻轻地唤着她:“师姐。”

桂花酒的醺甜之味在他说话之时逐渐弥漫开,殷采用手背轻轻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殷采不由得无奈,“你是不是喝酒了?”徐鹤龄依旧不应,只一叠声轻轻唤着殷采,呢喃一般。

殷采没办法,只能扶着他一步一步走上了步生莲的楼梯,还好,徐鹤龄虽然喝醉了,脚下却不会踉踉跄跄的,殷采推开了罗忆薇房间的门,罗忆薇正拍着熟睡的罗忆瑶,见到他们两个,她连忙迎了上来,“这是怎么了?”

“罗姑娘,你这里有空余的房间吗?阿龄好像喝醉了。”殷采扶着徐鹤龄,一边说道。

“有,你跟我来。”罗忆薇就要带殷采他们去走廊尽头的空房间。

殷采扶着他,刚想跟上,徐鹤龄却仿佛被钉子钉在了原地,怎么也不肯动了,殷采忙问:“你怎么了?”徐鹤龄盯着殷采,一言不发,含着潋滟水光的眸子中却透露出不十分的情愿来,殷采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想待在这里吗?”

徐鹤龄的眸子这才有点松动,缓慢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直直地盯着殷采,沉默又偏执。殷采无奈,“罗姑娘,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罗忆薇有些担心,“你们可以吗?”殷采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明天再过来。”罗忆薇这才说了句,“好。”然后将殷采的鞋子拿了出来,“你们路上小心点。”

殷采“嗯”了一声,脚下随意一蹬,便扶着徐鹤龄从另一边楼梯下去,然后带着他从后门出了步生莲。一路上,似是知道要回去,徐鹤龄表现得十分配合,乖巧地任殷采扶着。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客栈,殷采扶着徐鹤龄,推开了他房间的门,将他带到床上坐好,就想起身去弄醒酒汤,没想到,徐鹤龄却死死拉住了殷采,不肯让她离开。

“阿龄,你放开我。”殷采想挣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殷采根本挣不开,只见徐鹤龄又凑了过来,死死地环住殷采的腰,在她细白的脖颈处轻轻地枕着,不肯让殷采离开这里。

殷采感到万分无奈,简直怀疑他就是一只黏人的小狗成精了,这样想着,又听得徐鹤龄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师姐。”

“你想说什么?”殷采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徐鹤龄却依旧一叠声地唤着:“师姐。不要离开我。”殷采轻轻地应着:“嗯,我在这。”

似是很喜欢殷采这样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徐鹤龄的力度逐渐松了下来,殷采轻巧地从他怀中钻了出来,就要起身,没想到徐鹤龄又将殷采用力一扯,将她带到了自己怀中,委屈道:“不要走。”

“我不走。”殷采颇为头疼,这要让她怎么办?殷采只能任他揽着她纤细的腰。殷采坐在徐鹤龄腿上,然后她的手轻轻夹住了徐鹤龄的脸,感觉到手心下的热度居高不下,殷采仔细看着他那双含着水意的眼,有些好笑,“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徐鹤龄疑惑地眨了眨眼,摇了摇头,殷采嗤地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真傻,以后不许喝酒了。”徐鹤龄却不回答,只盯着殷采,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像是不认识人了一般,他忽然捉住了殷采的手。

滚烫又柔软的唇瓣落在殷采的手上,唇珠红润,不点而朱,像含着水泽。只见徐鹤龄细细密密地贴近着殷采的手,表情虔诚又专注,红唇与纤手交织成绮丽的色彩,就像晕开来的水墨画。

殷采吓了一跳,就要把手挣开,感受到怀里人的挣扎,徐鹤龄顿时蹙起了眉,原本乖巧的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

他忽然一口咬住了殷采的手指,力度极大,简直是想把她的手指硬生生咬断,殷采只觉得,他尖细的虎牙戳得手指一阵钻心的疼。

怎么这么大了还咬人?疼死了!肯定流血了!殷采不由得痛呼一声,“放开,好疼。”听到殷采痛呼的声音,徐鹤龄的力度骤然变小了,可他眼中还是迷茫,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殷采叹了口气,只好任由他去了。

过了一会,他安静下来,殷采小心拿开他的手,可抬头一看,徐鹤龄直勾勾地盯着她,而那双逐渐变得黑沉的眸子,却令殷采本能的觉得危险,她顿时不敢乱动了,只好任由徐鹤龄牢牢禁锢着她,然后她轻缓地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嘴里还细细地哼着罗浮镇的歌谣,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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