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去哪里了!(2/2)
不多时,宁朝辞扯着他长发的手亦有些抖。
宁朝辞微微闭目罢,仍是将他一把提了开。
他伸臂将江还用力提了上来,与自己并肩,而后一言不发地推着江还侧躺,背对自己。
“并紧。”
宁朝辞伸双臂扣紧他,随即一口咬在了他耳后。
江还脸红如烧,知道他想干什么,颤动着阖起眼帘乖乖照做。
心慌意乱、心口急跳不止。
不多时便觉得有些疼。
可身后之人还未有纾解之意。
江还被他搂在怀中,强忍越来越甚的痛感。
屋中烛芯不知跳了几回,身后之人终于纾解。
江还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咬牙有些负气地想:若没有被他磨破皮,必也红紫一片了。
下瞬身后之人深长的呼吸吐在他耳后罢,便将锦被掀开赤身裸(luo)体地下了榻去。
宁朝辞取来治伤的软膏涂在指上往他破皮红肿之处轻轻捈了。
他的气息只有方才那热意涌动之时片刻的浮嚣,现下已然沉静下来,肩颈之中的长发亦是散乱,他垂目睨了身侧之人一眼。
“下回可还敢?”
江还烧红着脸闷声摇头。
宁朝辞便不轻不重地拧了他一下,而后自行穿回衣物,揽臂将他翻身过来面对着自己。
江还不等他看到自己的脸就钻进了他怀中。“睡、睡觉了。”
宁朝辞极轻地嗤笑了一声,而后拥着他阖了眸。
次日二人起身后便唤婢子换了被褥床单。江还见两个婢子抱来锦被更换时耳根通红,自己便也忍不住红了脸。
不多时江还母亲被阿苗掺扶着携几个嬷嬷婢子过来。
她看向宁朝辞道:“我看看朝辞的伤势,可是愈了。”
宁朝辞于她面前点了点头:“谢母亲。”
后于屋中圆桌一侧除去外袍……他正欲解身上中衣,便见阿苗呆立在白衣女子身旁看着他,蹒跚退步,满面煞白。
宁朝辞冷面一瞬,便与阿苗道:“阿苗,你先出去。”
阿苗立时回过神来,原本煞白的脸被他指示得转而涨红了。忙局促地退出了屋子:“……是。”
后他褪下中衣,背对屋中白衣女子于她看了看伤处。
女子之声温而怜:“疤已长硬,要愈了。”她言罢拿出一瓶浅绿色的小瓷瓶倒出些碧色粉末洒在他背上疤痕上。
下瞬女子伸手取桌上一碗清水,宁朝辞背对她坐于桌侧,恰好动了动肩,反手向后,似是想将中衣提一提……却不巧刚好撞到女子暂放于桌上的浅绿色小瓷瓶。
那碧色药粉应是十分珍贵,白衣女子立时伸手来扶,宁朝辞于她伸手同时也一把握向了瓷瓶,因是反手,却比女子晚了一步。
宁朝辞一只手握在了女子腕间。
两人皆怔了下,而后宁朝辞便放开了她的腕,恭声道:“一时不慎,母亲恕罪。”
女子却并未在意,只将桌上的药瓶扶稳了,而后沾了些清水点上他背上伤疤处。“无碍。”
她指下清水点到之处,那先前洒下的碧色药粉便融着水变成了胶状,慢慢变硬,凝在了他背上疤痕上。
她柔声道:“此药粉配清水成软膏,可将你背上疤痕收淡、消去大半。”
宁朝辞不由笑了一声,莞尔道:“劳母亲挂心了,只不过朝辞是男子,背上留疤并无什么要紧。”
女子面上便也浮了些温意,淡而柔道:“母亲既有药,朝辞也不妨用一用。”
宁朝辞便温言颔首应了:“是,母亲。”
入夜,宁朝辞于书房中看着桌上烛火沉忖出神。
江回风于窗外闪入屋内,跪在他身侧暗影中:“不狼山中出手救主人的那个白衣人……主人之前说有眉目欲亲自出手试探……不知可有试出?”
宁朝辞闻言轻叹了口气,摇头道:“未能。”他眉间轻拧,便问向暗影中之人:“据你所知,会武之人可有可能丹田空乏?”
江回风一愣,当即摇头道:“若丹田空乏,最多不过是些学了点拳脚皮毛者,出招之力有限,连武人都算不上。”
宁朝辞沉忖道:难道……天下间竟有人能将自身内力收散自如?
他不知想到什么,眸色微微深了些。
江回风便道:“属下又去查了查……此前寻到那些乞丐便将人打死的……听所述,确实是江公子。”
宁朝辞轻轻舒了口气,淡淡道:“不必查,我亦知道是他,他对阿苗愧恨之心极强,做出这些,无什么奇怪。”
江回风便轻叹了一声:“听主人所诉,十二年前阿苗姑娘救过江公子,江公子因而寻她护她……如此说来,江公子为人倒不似表面所见的这般纨绔轻浮……”他未及言罢,似想起什么,便又摇了摇头随意道:“哦不对,阿苗姑娘已生下两个两岁的孩子,那来江府至少三年了,加上江公子寻她的十二年,应是十五年前……”
江回风叹道:“十五年前江公子不过才五岁,阿苗姑娘那时救过他,他竟还能长记于心,寻她十二年之久,娶为妾室如此相护,倒真是有心、长情之人。”
宁朝辞闻言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却是一怔,念道:“十五年前……”他仿佛突然被什么刺痛了心神,映在烛光里的面容恍惚间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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