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1)(1/2)
巨大的红色法阵突然出现在议事堂的地面,随之传送回族的是朱雀与鸑鷟二人。
“鸑鷟!你方才是…?!”
堂内空无一人,阵法的余光都还未来得及消散,朱雀便厉声发问道。
薛寒与她相向而立,他竭尽全力的掩饰着肉体的疼痛。他没有立马接话,而是如常的不动声色,面无表情。但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鸑鷟,你…怎么了?”
注意到异常的朱雀,口气已不如前一句那么强硬,反是多了一丝难得关切。
“缚魂丸…今日忘服了。”
情急之下,薛寒撒了谎。
“你说什么?!我警告过你多少遍了!你竟然…”
和料想中的一样,朱雀勃然大怒。而正欲发泄一肚子怒火的朱雀,话至一半,就被打断了。
一个看上去比朱雀更为年轻的女人,恰逢此刻推门而入。
虽一眼便能看出是女人,但来人却素来是穿袍不穿裙,戴冠不戴簪的男儿打扮。今日亦是一袭近乎纯白的长袍,暗绣卷草花纹,石青腰带与艾绿头冠交相呼应。挑起上层的发丝以头冠固定成束,其余的长发自然垂下,一片刘海斜斜遮住半边前额。
若论长相,朱雀虽被破相,右脸上有无法消除的刀疤,但细看之下,仍是个美人胚子。而鸿鹄在相貌上,却显得资质平平,咋一看只觉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但论气质,鸿鹄的四周却似是弥漫着一股特别的氛围。她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四周湿热的空气都迅速冷却了下来。她静得如一朵不言不语的百合,随时散发着静谧的芬芳,却从不招摇。这女子总是安静得异乎寻常,但那与薛寒的冷淡疏离又有本质的不同。她的安静是一种气质,而薛寒的疏离是一种心性。
“鸿鹄,什么事?”
“感觉到你回来了,特来问问情况。刚巧鸑鷟也在这里…”鸿鹄顿了顿声,上前两步,从袖中拿出一个黑色布袋,继言道,“这是新炼好的缚魂丸,算来前些日子的药也该服完了。”
“费心了。”
薛寒收下药,便缓步离开了议事堂,心中暗叹鸿鹄来得还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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