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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在想屁吃。
教主大人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晚上睡觉,我躺在小客栈宽不到一米五小床上,分外委屈。教主就在我不到一个拳头的地方,安然地睡着,双手箍着我,脚丫揣我怀里。
他一定睡得很好。我,以一个柔韧度非常的姿势,跟教主同床共枕,心里毫无波动地想着,然后逐渐失去意识。
教主是个钢铁直男,实锤了。证据就是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被窝空荡荡,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黑衣侍卫忠心耿耿,跟一具陶俑似的,笔直地站在我床边。差点没把我吓出个好歹。
“总管。教主刚走,临行前吩咐我在此保护您。”侍卫手很稳地将腰酸背痛颈落枕的我扶起来,动作之小心,好像我是什么伤重不治的病患。
……这么说倒也没错,我确实伤得不轻,心伤。
“教主还说了什么吗?”我期待地看着侍卫,企图从他嘴巴里撬出哪怕一句令我可以自我安慰的话来。
“总管……”侍卫看上去十分为难,“通常您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就意味着某人即将走霉运——如果他没能给您想要的答案的话?”
我想我已经知道他讲会说出一些怎样的话了。
不过我还是要为自己正名:“如果你能更加灵活一些,说不定能得到豁免。”
不对,这样说的话他可能更不敢说了。
我思考了一秒,决定还是不要委婉了。反正我的的脾气,大概已经被教中上下摸个透了。还费什么心掩饰啊,直接放飞自我得了。
“说!教主临走还留下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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