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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侍卫察觉到不对,飞身进入茶馆时,易容的少年——估摸着是个老怪物——已经走了。
是以侍卫进门,等着他的只有两杯凉透了的粗茶,和落在桌椅上的人皮、布垫片一干零碎。□□上两只黑洞洞的眼窝怪渗人的。
这位前辈忒不讲究。
“属下失职。”侍卫在我跟前跪下,膝盖和青石地板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跪着,眼神清正,背脊笔直。未必是觉得自己失职,但却有心从我这里得到宽恕。如果这事儿捅到了东方耳朵里,怕是不能善了。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以身涉险,帮他一把倒也没什么。“你起吧。教主那里我去说。”
那侍卫便深深地俯身下去:“多谢总管。”
窗外焦黄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棕黄色。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偶尔有几个小摊小贩,指着多几铜板,走的晚了,也是忙不迭地收拾着。
再过一段时间,县城大门落了栓,便不许行人来往了。
侍卫走在前头,为我引路。
我觉得这侍卫有来头,有很大的来头。你看他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遇事却又能及时服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还能当选教主近卫。
过于牛逼。以至于引人怀疑。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性格,且今日天色不早了,我比较想回到教主的身边。至于这侍卫,左右他还是我的侍卫。一时半会儿跑不了。
我按捺下心中的好奇,快步跟着侍卫来到一个客栈。
客栈布帘子上的绣纹告诉我这是我们教的产业。而柜台后的掌柜见了我如同见了衣食父母,嘘寒问暖无一处不妥帖,甚至没问我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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