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女的（2/2）

“阿瓷！”程唯坚二话不说就跳到了湖中，江南也蹿了下去。

水中光影忽明忽暗，程唯坚突然想起来那次在临安府中，宋瓷也是这样掉入水中，而他也是这样跳下去的。这么说来，她是会游泳的。正想着，前面已经出现了一团人影，正徐徐上升中。

他浮出水面，看到江南正摇晃着宋瓷的脑袋：“宋瓷，宋瓷！”

两人合力把宋瓷拖上了船，程唯坚按压着宋瓷的胸口，想让她把呛住的水吐出来，突然之间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触感这么柔软，就好像捏在两团棉花上。

他把宋瓷衣领扯开，却看见一团白布。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了！

“程唯坚，你干嘛？”江南见情况不对，赶紧打开了他的手。

“他，宋瓷他……”程唯坚嗫嚅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别想这么多了！去岸上找大夫要紧！”

程唯坚此刻心情五味杂陈。这么多天来，他一直为自己喜欢男人而苦恼不已。可没想到，宋瓷竟然是个女子。这突然的事实令他又惊又喜。可眼下宋瓷正昏迷不醒，又没由来得担心了起来。

“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对吗？”

江南点点头。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也没问呢？再说，既然她自己刻意隐瞒，自然是有原因的。我又何必多嘴呢！”

“为什么，你会知道？”

“唯坚，你还记得三年前我离家出走了几个月吗？”

程唯坚点点头！这可是江南的黑色历史，如何不记得呢？

“那时候，是她收留了我。我们一起住了，很久。”

程唯坚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很久了，“很久，是有多久？”

“我离家多久，就有多久。”

“哦。那你们住在一起，是睡一张床吗？”

“那倒没有睡一起！”

程唯坚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江南瞪着他，程唯坚笑笑：“朋友，我只是担心你会被占了便宜。”

江南莞尔一笑，“那要谢谢你的关心了，我亲爱的朋友。”

郎中已经起身，虽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还是全程目不转睛地看完了病，把完了脉。这点涵养郎中还是有的。

“怎么样？”

“已无大碍！好好休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