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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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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貂儿跪着趴在我的床脚,我动了一下脚,不小心把她给弄醒了,她揉着眼睛,忽然看见我醒着,又惊又喜,叫道:“姑娘,姑娘,你醒啦!你昨晚个差点吓死奴婢了,以后断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她一边给我掖被角,一边讲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昨天干什么了吗?我不就是去找那个刘琦要花瓶!哎呀,正事没办成,倒是和他喝了半天的酒,然后呢,我怎么回来的?

“貂儿,我昨个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印象?”我挣扎着坐起,貂儿给我后背垫了软枕,“姑娘可是一点不记得了?”

“我好像记得那么一点。”

“记得什么?”貂儿眯着眼睛,一脸期待地问我。

“我好像扇了刘琦一巴掌?!”哦!我倒吸一口凉气,貂儿的嘴巴也是张的老大,像个受惊的兔子,四下瞥了瞥,凑近我说:“姑娘,这事你以后别乱说了。”“好的,好的,好的。”刘琦是荆州刺史,堂堂一荆州刺史被我这个野丫头打了一巴掌,传出去丢人的是他没错,可是追究起来,丢命的可是我呀,想起来也真真后怕呀。我连忙闭了嘴,冲貂儿做了个“嘘”的口势,“貂儿你要给我保守秘密啊!”

“姑娘,想让我保守秘密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事。”貂儿也学我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侧过耳朵,听见她靠在我耳边说:“以后不能再去见这位刺史大人了。”

“为什么?!”我不乐意地拖着长音,我还要去找些物件盛我的花呢,而且刘琦也不是坏人啊,看起来还蛮正派的,除了是个病秧子这一个缺点。

“姑娘,这位刺史大人他有病,会传染的,听说是什么传尸,很瘆人的。”貂儿一脸恐惧,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是,我瞅着刘琦就是咳嗽嘛。

我正欲和貂儿理论,忽听见门外窸窸窣窣一阵人来人往,貂儿自是听见了,忙和我解释:“姑娘,估计是军师找的大夫来了。”说着她替我理了理被褥,放下了帘子,挨着我的床头站着。

“军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

“姑娘,你昨个夜里醉的不省人事,是军师把你抱回来的。”貂儿在旁边掩面偷笑,眼瞅着那些个大夫就要进来,我原本想摔她两袖子,碍于人多,只得作罢。

那些大夫隔着床帘给我诊了脉,交头接耳了几句,也不与我说什么,便又悄悄退了出去,貂儿替我打起了帘子,我趁着空隙摔了她两下,用以报复她方才笑我。我这个人,除了护犊子这一大优点,还有另一个小小的特点,那就是睚眦必报,并且秉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坚定信念。

“哼,姑娘,你这会子可劲儿打我我才开心呢!”

什么,貂儿什么时候有受虐倾向了?

“噗嗤,”她见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又笑:“你现在打我,可比军师扒了我一层皮要强,你是没看见,昨个飨食,军师突然回来,见不着你差点没砍了奴才,要不是奴才想起来你往哪个方向去了,最后找到了姑娘,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貂儿越说越胆怯,声音渐渐消下去:“姑娘,你以后不管去哪儿,一定要带着奴婢,可不能一个人乱跑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企盼地盯着我,我无奈,只好答应了她,可万一以后我真的回到我的世界了,那我可不能保证带着她呀,我要带也把军师带着。

“对了,你说军师把我送回来的?那军师呢?”

“军师在这守了半夜,大夫说你没事,只是睡着了,等早上再诊一下就无碍了,可军师不放心,营里那边催了第三回他才红着眼睛走了。”

守了半夜?

滴答滴答!我仿佛听见了医院病室墙上的那块石英钟转动的声音,我想起七岁那年发高烧,医生说怕感染脑炎,要住院观察,阿北那时候就坐在我的床头看了一夜的点滴,我早上醒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斥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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