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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哥成年之前,蒙雄是整个部落最好的猎手,高大、壮硕,一大家子人依靠他每天都能吃得饱饱的。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总能获得至高无上的尊崇。女人恋慕他,小孩仰慕他,老人依赖他。
譬如从前的蒙雄,譬如现在的蒙哥。
但猎手们从来不会相互角力比赛孰强孰弱,素来堂堂正正,只用猎物的多少角逐胜负。人们要面对的危险太多,暴雨、干旱、严冬、酷暑、猛兽、毒草……又何必将争斗的力气花在同部落的族人身上。
从前蒙匈和蒙奴虽然仗着蒙雄得了晚饭分餐的活计,喜欢干些分肉不均欺负人的事,蒙雄自己却是坦荡磊落的,不曾见他恃强凌弱。平心而论,除了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来我们洞口炫耀自己的收获,我对蒙雄本人没有任何偏见,偶尔在路上碰见还会聊上几句痛不痒的天,关系并不差。
所以,当我想要经过蒙哥身边,走向蒙雄,希望请他将方才的事情保密时,蒙哥猛力一把拉住我,把我往他怀里带,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这也就导致了,我对蒙哥接下来出人意料的举动,丝毫来不及招架。
蒙哥拧过我的下巴,烫人的舌头伸进来,当着蒙雄的面,**我的口腔。我的上颚、犬齿、舌底,皆被蒙哥的舌头一一梭巡,仿佛舔舐他最为喜爱的莎拉果汁。
“姆……哥……”我含糊不清呼喊蒙哥的名字,涎水不受控地从我合不上的嘴角流出,流经我的下巴,犹如火山熔岩,烫炙我的皮肤,顺着蒙哥青筋勃发的手臂而下。
在他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中被吮吻,我的羞耻心都要从内里撕裂我的外表,迸裂爆炸。
就在我将炸碎的前一刻,蒙哥啜紧我的双唇,才恋恋不舍放开,两张分离的嘴,发出了响亮的啵声。
若果说,方才我们两人四手交握的动作还能想个借口蒙混过去,现在蒙哥的举动才是真真正正的无法掩饰。
两个大男人,旁若无人的吻,如何自圆其说。
我的脑袋轰炸轰鸣,认命让蒙哥把它按在他的胸膛上。
“不用听见,你看见了就行。”蒙哥的胸膛微微震动。
“你……”蒙雄被蒙哥噎得说不出话来。
蒙哥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道:
“松手。”
“嗯?”我有些迷糊。
“不是要送给我吗,”蒙哥的眼有满溢过剩的温柔,往下倾流,“它是我的了,你松手。”
我顺着蒙哥的目光低头,发现握着玛多花的拳头有些紧,玛多干花的茎都快被我捏断了。
我见蒙哥将我握僵的手指耐心、巧力、轻松掰开,取出那一朵恹恹可怜的玛多花,别在自己的耳边。
蒙雄吓呆了,饶是唱过歌让蒙哥接下的我,也呆了。
蒙雄受惊,或许是因为部落里只有女人,才会在鬓边别上玛多花。而我呆滞,是因为别上玛多花的人,是要对着它起誓的。
接受过玛多花的人,花神允许他们相互欢愉;以玛多花起誓的人,花神将见证他毕生践行。
厮守较之欢愉,是多出太久的奢侈。
勇哥别着,只有部落女人们才会带上的玛多花,牵起我僵直、不知该如何安放的双手,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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