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路一鸣和徐满君近来因为需要看护谭静,得了好几日的假期,可以天天往乡里的医院跑。
谭静的手术动完了,医生再三向路一鸣保证谭静的脸上绝不会留疤。
“你以马克思的名义发誓。”路一鸣不放心的说。
“你这个小子,我凭什么要以马克思的名义发誓。”医生说。
“不以马克思的名义发誓,我怎么能相信你。”
“你这是什么逻辑,乱七八糟,让开,我得去看病人啦。”医生让路一鸣缠的头痛。
他们知青近几日发了几块钱的补贴,路一鸣有钱没钱都所谓,宋良弼的钱无需问直接征收,徐满君巴不得把钱都拿出来,文凯也自觉把钱都交了出来,他们几人凑钱给谭静买了营养品。
谭静的伤口恢复的还可以,就是精神不太好,再也没有往日那种精神焕发的样子。
满君心疼谭静还没吃饭,双手捧起放在窗边的黄桃罐头,拿调羹舀出一块递到谭静嘴边:“姐,你吃点东西再睡会吧。”
谭静看着那罐头摇摇头:“满君,你吃吧,我没胃口。”
“你不吃,我才不吃呢。”满君委屈的说。
路一鸣拍拍徐满君的肩膀安慰她,从她的手中将罐头接过来,给谭静倒在了小碗里:“吃吧,你要是饿瘦了,这笔账我也得算在宋子那个畜生头上。”
谭静闻言落了泪:“谭原最爱吃罐头了,葡萄的、黄桃的,他都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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