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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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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于爱情里的人是蜜里调油一刻都闲不下来,巴不得每天都能见上一见,不能见面的时候斩梅就把斩慎派来,应清秋把想说的话写在信里交付他转给督公。他写的标准簪花小楷,字如其人一般娉婷雅致,可惜闷在楼里一天到晚没个趣事儿,在西北呆久了也不兴含蓄内敛这一套,督公亲启即可见热情的好想你,吃饭了吗,我今天吃的羊杂汤有点腥,掌勺可能还撒了把辛香料喝起来呛人,吃完饭感觉快辣死了。署名前还加了一个‘特别爱你的’修饰前缀。

信送出去后没有回应,不过第二天应清秋就听春花说掌勺的被换了。

恁是这样两人也乐此不疲,驿站到朝贵楼要骑马骑上小半个时辰,可怜无所事事的斩慎被夹在其中充当小信鸽,今天给应清秋带来的除了一盒香粉还有督公的口头吩咐,让他明个起早点好带人去看大漠日出。

日出这东西在这呆久了谁没机会看啊,可这就是单独看还是成对看的区别了,结果应清秋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

可惜没看成。

督公打从卯时一刻牵了马在楼下等人,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朝贵楼后院的公鸡跟着打鸣,他等啊等,一腔欢心雀跃没等来如花佳人,站门口等来了顶头上司。斩梅一愣,脑袋反应不及身体迅敏,他几乎像是双肩担了座山支撑不住,膝盖猛然间重重落地,老实地跪下叩首,“奴才斩梅恭迎太子殿下。”

刘戚此行是微服私访,三更半夜赶路来祁镇的。疲惫得很,随行侍从说这里是祁镇条件最优厚的客舍,勾栏院和客栈有什么区别,都是睡觉的地方只不过床上多了个女人罢,他没多在意摆摆手便来。这地方破落啊,还比上京都一处胡同杂院,只不过没想到还能碰见东厂厂公,怎么的子孙根断了还有能耐找女人?

太子看趴地上行礼的斩梅,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起吧梅子,爷这是微服私访啊不让其他人知道的,你动静好歹小点啊。”所幸这个时间点人不是很多,在场的也光顾着打瞌睡迷糊得很。刘戚让侍随去把鸨母叫出来,一边对斩梅道:“累了,给爷开间房歇歇先吧。交代你来这儿办的事儿妥了吗?等会儿跟爷上楼仔细说说。”

斩梅正踌躇着如何回应,楼上又传来响动。趿趿的脚步声在木地板面打鼓点,应清秋着一身杏黄袄裙外披白麾子,精神奕奕,从楼上望见心心念念的督公愈发开心,趴在栏杆上唤他名字,一声声甜腻得要勾人魂魄,“督公呀——”压根就没注意到他身旁还有别的人。

太子殿下是个明眼人,看这场景一下就明了了,拖长的笑声里带着调侃:“原来是这样啊梅子,怪不得……”没容他继续说下去,斩梅局促又哀求的目光便投向他。刘戚没好再说下去,把侍随召回来变了主意,指着应清秋嚷嚷,“爷就睡她的屋,去去。”

斩梅闻言,表情愈发僵硬惨淡。

二楼听不见底下人叽里咕噜讲什么,应清秋只觉督公身边的那位贵气逼人,比当初的斩梅还要再跋扈三分。眼见着一大群人挤上楼,眼见着斩梅面色灰败,鸨母扭臀挪过来吩咐他好生伺候着那位,那位爷今天要睡你房里。

应清秋合上门,纳闷地瞧着靠他床栏上翘腿的大爷,督公站他身侧垂首低眉,规矩地一刻都不敢动,门外还守着好些人,让他想起来上次斩梅也是这般,只不过眼前这位来得更派头金贵。

斩梅的脸色实在难看,他顿了顿开口恳求道:“还请爷让他出去,此事无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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