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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仙路又迢迢(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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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侠女,要行走江湖,吃遍天下美食,拯救万千少女。”阴凌霄一拍胸脯,向往道。

“凌霄还真是...志向高远...不过我估计你师父那样的性子,是不会答应的!”岑互认真托腮道。

“放心,以我们比纸薄的师徒情义,每天都能说翻脸就翻脸,这是我们医门的传统!”凌霄抱胸吐槽道:“师叔以前说,师父他老人家出师后,就在人间失踪了七年过节都没回来。真是医门的不孝徒,大家都以为师父死了,气得师祖给他立了个牌位天天上香。”

m比纸薄的情义,你们医门人士思想都这么奇怪么?岑互心想,谢枕失踪七年又是为何?

“后来呢?”

“后来师祖仙逝,自然是回来了。不过听说和师叔因为医术上有分歧,闹翻了,老死不相往来,还互相给对方立了牌位。”阴凌霄回忆道:“我师父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事,不过他老在我给师叔牌位进香时说,师叔在他心中已经是个死人了,却永远活在他心中,所以当每天定时焚四合香。这都是些什么道貌岸然的鬼话!师叔明明在南边活的好好的!”

好个四合,正对死合,岑互嘴角微抽,谢枕损人还真是用心良苦,不过这点,作为江湖上的名人,不觉得很幼稚吗!

“那你所说的师叔,就是江湖中的南医仙苏合!据说你师叔常年居于海河上的莲舫,四处漂泊无定,极少面世,唯有在河灯阑珊之处,才得以一见。你是怎样找你师叔的?”

“医门之人自然有法子能相互通信啦,比如你看,这样!”阴凌霄从案上取了张纸,两三下折了只纸鸢,又取来支朱笔给纸鸢点睛,待完毕。凌霄只向纸鸢吹了口气,那纸鸢便和活了似的,动了起来展翅而飞,灵巧万分。

岑互以前曾听阿姐岑双,提起过一种仙门之术,便是化纸为鸢传信之法。不过现今医门的人也会这种仙术,也是甚奇。

“凌霄,别玩了!有要事!”谢枕不知啥时候出现在门口,散漫的斜倚着门框,抱胸道:“岑公子,如今也恢复了,也一起随我来。”

说罢,谢枕转身便回了屋,这回倒换作凌霄跳脚了。“完了完了,师父这回肯定听见我又讲他坏话了!”

“又,看来凌霄你还不止一回,讲他坏话啊!”岑互扶额,虽然知道给人补刀很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这不是重点,阿互你也有份啊!”

“阿互!姑娘还真不生分了!”岑互笑了。

“对啊!这回有难同当啊!阿互!阿互!”凌霄边念叨,拉起尚在发呆的岑互往谢枕屋走去。

到了谢枕跟前,凌霄立马殓去在岑互那的牛逼哄哄的小傲气,低声问道:“师父叫我和阿互来做什么,反正我断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嗯,阿互?”谢枕挑眉,看向岑互挖苦道:“岑公子这么快就收买了令徒的人心,不愧是读过诗书的文人!”

“......阁下这番话倒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甚感惶恐。”岑互平静的对上谢枕的目光:“阁下还是直话直说吧!”

“知晓前几天那位相影老者所夺的是什么吗”谢枕从袖中取出那枚淡紫色的卵递给岑互,又看了眼凌霄,凌霄知其意转身便将屋内门窗关上。

“这是,鸟蛋?”岑互细细打量一会,却也不能断定这是何物。

“是鸑鷟卵,你以前生于京城官宦世俗大家。人未在江湖,能看出七八分,没白读书。”

“哎师父你这就不厚道了,寻到这样的好料不告诉我!”

谢枕瞪了阴凌霄一眼,凌霄立马噤了声。

“古传凤凰降,生五胎,鸑鷟便是这五胎其一。看阁下先前治病之法,莫不是解邪蛊之招,怪不得浅杏姑娘病症如此之怪。”岑互顺着谢枕话中意思,推论道。

“说的半对半错,不过已在点上。看来我要收回先前那句话了,这位岑远之公子恐怕确实比天香楼的头牌要值钱些。”

谢枕的万年死人脸终于露出丝笑意,盯着岑互打量道。

“噗!”站一旁的阴凌霄,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谈话,倒先笑出了声。阿互先前是和师父结了梁子吧,师父真是句句话带刺,毒舌功力登峰造极。

这回换岑互瞪了眼表情和内心都丰富的阴凌霄。

“咳咳,两位继续!”凌霄摆手,又暗自想道,刚刚这幕倒是和最近江湖又名的杂书作者,云尽苍生写的桥段有点像,一定是我看书看魔障了。

“确实,作为世家弟子,本不该知道这些。是在下故去长姐,教授于我!没想到却给自己涨了涨价,也算是幸运。”岑互坦然道 。

谢枕看岑互神色,并未往下接话,沉默半刻道: “扯远了,这卵确实用于解邪蛊,不过这卵本身毫无说法,不过此中,解的蛊非一般蛊,正是虿魂之蛊中的一种小蛊。这小蛊不出所料,出自江湖传说中的邪派,一个名唤春生门的教派。”

“春生?”岑互念道,门派名字这么好听,居然是个邪教。

“是江湖当世各大仙门的死对头之一,太阴宗的分支残余势力。”

“牵扯颇为复杂,那浅杏姑娘怎会沾染上这种蛊?”

“在这个世间,弱小之人便能轻易沦为别人的棋子,你说是吗岑公子?”

“是!”岑互心中隐隐明白了,自己或许也是一颗棋子,从四年前开始那杯酒开始,他已经被卷入局中。“不过世事无常,哪怕弱小普通,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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