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2)
满是泪水的脸颊被扳过去,迅疾的亲吻淹没了未尽的哭声,像暴风雨般令人措手不及。
思齐的反抗很激烈,皱起眉、手脚并用地推搡他,不肯松懈的牙关被掐在下巴上的力道强硬捏开,手掌顺势蒙住了眼睛,整个人以一种被完全压制的姿态强迫地接吻。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裹挟着不容推抵的力道,用力地碾压过口腔黏膜,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呼吸,都被牢固地牵制在炙热滚烫的吻中。
下颌骨隐隐作痛,思齐在各种踢打跟在几欲窒息的侵**忍无可忍地咬下去。
一股铁锈味瞬间漾开,自唇舌交接间,那是令所有雄性生物都为之发狂的血腥味。
付东城缓缓起身,身形笼罩在频闪不断的雷电光影中,他的手掌尚笼罩在思齐的眼睛上,男孩儿几度想拽开他的手掌,又叫又哭,湿漉漉的液体自掌缝中流出。
臂膀撑在思齐的身侧,付东城自始至终沉默地注视他,男孩儿的大半面庞模糊不清,徒留一张瘦到削尖的下巴,那张被蹂躏的唇已然红肿。
“梁思齐,”他轻声道,突然无声地笑起来,付东城的目光柔柔软软,深深地看着思齐,看着他哭,看着他闹,继而在愈发失控的尖叫声中落败地发出一声叹息,视线也逐渐蒙上冰凉的薄雾。
他在各种踢打推搡中褪去西装、拽掉领带,某个决策自刀山火海中滚过,人伦纲常妄顾,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条领带随后变成协助施虐的帮凶,在几番吮/吸啃噬间,男孩儿的臂膀突然被父亲用力地捆绑起来,一圈一圈地绑成死结,随后又被举高摁在床板上,没有任何的迟疑。
“齐齐,”压在眼睛上的桎梏突然松开,思齐在断断续续的哽咽中掀开眼眸,便在这时方才看清自己所处的颓势,他无处可逃。父亲则将他抱起,用力地摩挲他的脸颊,先是额头相抵,然后左右脸颊亲吻了好几下,最终将淡薄的唇贴在他耳旁,轻抚着他的耳廓咬牙切齿地道:“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省略一千字)
暴风雨方歇,天已经大亮,羌溪花园的电力系统总算恢复正常运作,蒋小笙打进房子里的第一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为什么。
莫非是房中水汽过重的缘故,她好奇地想,忙用遥控器调节通风系统,想将房子里的那股潮湿气排出去。
收拾客厅的时候顺手将茶几上的一只塑料瓶扔进了垃圾桶,随后便哼起小曲儿,怡然自得地拖起地来。正拖得起劲,却在楼梯拐角处的地方被一副打翻在地上的油画吸引注意力,她蓦地怔住,手中拖把松坠,下意识地将视线顺着层层向上的阶梯看去,只见地面上断断续续地印着几滩血渍,并呈现出愈发扩散的趋势。
“啊!!!”
楼下传来尖叫。梁思齐的耳朵几乎是被瞬间捂住,好在并未有吵醒的迹象。
不料想,房门又继而发出巨大的砰砰响,骇得发懵的蒋小笙已全然不顾形象地砸起门来。
“先生!齐齐!你们在里面吗!”
付东城起身时将手掌按在男孩儿的眼皮上低声道:“继续睡。”眼睫毛在掌心中颤了两下,继而恢复平静。思齐瑟缩着钻进被窝,顺便翻过身去,躲在黑暗温暖的被窝里宛若冬眠。
外面先是响起蒋姨大惊小怪的叫嚷,然后听见男人解释了什么,蒋小笙又不甘心地碎碎念起来:“那齐齐的伤口怎样了?要不要紧啊先生,不如请医生过来看看吧,要不然让我给齐齐包扎一下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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