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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傻子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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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分啊。”心操人使已经趁此机会将自己的脱臼的下巴合上。

他的脸上也没笑容了:“不要这样子,透。”

秋生被他用力推到一边,但是他却没有什么应急反应,只是缓缓地坐在地上,用手背把脸上头上的碎砖头胡乱地蹭下去。

他的血流淌出来,很快又消弭于无形,就连手上的血迹也慢慢不见了。

在那边还在上演着糟糕的感情戏码。

“谁允许你出来的!”心操人使简直是在怒吼:“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他此时此刻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你以为,你以为……”

躺在地上的青年迷茫地看着他。

“心操……”他仰着脸,目光专注地钉在暴怒的青年脸上,歪了歪嘴唇,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来。

她开口的时候,秋生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糟糕的事情。

这个青年,实际上是一个女孩子。

“好疼啊,好疼啊。”被称为透的女子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心操人使那么生气。她只是挣扎着,翻来覆去地说着这段话:“好疼啊,好疼啊。”

秋生捂着头倚靠着在两个人旁边的墙壁上,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试图伸手去摸一下叶隐透的头发,或者衣角什么之类的——不过这个小动作当然没有躲过心操人使的眼睛。

“干什么啊,败类。”他脸上冷漠之极,动作凶狠地把久见秋生推得更远:“连这么简单的谎言都分辨不出来的家伙,理所当然拿着贫困扶助的那种无业游民吧?果然是社会底层的渣滓呢,就连傻子的便宜都想占。”

……

久见秋生“嗯”了一声。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腹部。腹部上面的伤口已经开始痒痒的,原本被豁开了的口子现在上面已经扭曲地开始长合。

刚才不想大衣被弄脏,所以选择了那种脱身方式。很危险,不过那是对于别人来说。

如果此时此刻在肉里面放一粒沙子,过十年会变成珍珠吗?

他忽然不切实际地想到。

“他。”叶隐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腹部不疼了,但是她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一个毂辘儿就要爬起来,手指着久见秋生:“他!他打心操!他打心操!”

他打心操,可是我不想看到心操被打。她的思维那么简单,那么令人悲哀。

可是……是你的心操先打我的。这种可笑的争辩没有任何用,所以说,久见秋生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看着叶隐透。

那是一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子,五官平凡,属于扔到人堆里混混马上就认不出来的那种,看上去很高,像是个青年,实际上脚下……踩了高跷。

……怪不得刚才一扫就倒。

真是莫名其妙。

他背过身去,把所有的情绪都死命压进心底。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明明有可以牵挂的对象,为什么要选择做一个不那么好的人呢?

都是成年人了,这么幼稚干什么啊。

这个问题他的得不到解释,只能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叶隐透和心操人使拉拉扯扯腻腻歪歪。

这两个人到底是啥子关系哇!

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其实当秋生看戏看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被一个板砖开了瓢的重病伤员现在因该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

但是现在他已经没事人一样在边上坐了将近一分钟了,总感觉现在反应过来有点玄乎,不太靠谱。总不能说……那边的姑娘看过来,我给您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层层剥离掉这场近乎于滑稽的……杀人未遂案件?的各种奇异的外壳之后,久见秋生终于相信……真的,他遇见这件事真的就是倒霉。

我以后再也不帮别人搬冰箱了,就算是给钱也不同意。他反省了一下自己,感觉自己似乎是真的有点太过于相信人了。

……溜了溜了。

在溜了之前,他对着巷子末尾,那间差点成为他被取走器官的手术室的破烂房子跃跃欲试——这大概不是那位被称为心操和透的小男女的房子吧?

这么破旧,是不是没有主人?我可以非法入室吗?或者说我可以窃一双鞋子,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做偷呢……不,不可以堕落。他唾弃了一下自己,摸了摸肚子。

腹部上面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用手去摸只摸到了一些沙土。

那些沙土从伤口里被挤出来,再也不可能成为珍珠了。

……哎呀,本来还指望要是可以的话就去伪造珍珠然后一夜暴富呢。

直到了现在,他都没有想到要报警。或许是在刺客光明正大横行乡里的世界里没有警察这个职业,也或许是感觉这件事不够严重,总之,他没有想到要报警。

……

但是心操人使想到了报警了啊。

第二天上午,新一又去警察局接被误伤的恶人暴龙少年爆豪胜己,他又在警察局看见了久见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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