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 鸽子（2/2）

亚尔曼温柔地对着鸽子笑了下，毫不意外地伸出右手抓住鸽子，揣抱到怀里，一下下地抚弄它洁白的羽毛。

这场面太神圣纯洁了，不亚于站在神殿匿在阳光中的上帝。

伊莱亚斯入了迷，本来矜持的小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亚尔曼身上，像是个痴汉。

亚尔曼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摊开，里面赫然放着块面包。伊莱亚斯记得这东西，据说是人类填肚子的食物。

鸽子缩缩头，再低子去啄食白布上的面包屑。敏锐如亚尔曼自然感受到伊莱亚斯赤裸裸的注视，于是解释道：“前段时间桥还没落成时我常常来这里，认识了这只鸽子，总是第一个来讨食，脸皮厚得很。”

“我也会飞呢”伊莱亚斯无意义地呢喃道，声音很小，几乎要飘散在风中。

亚尔曼却听到了伊莱亚斯的小声嘀咕。他又薅了几下鸽子，笑着说：“那就也给你和这个小家伙一样的待遇。”

伊莱亚斯抬眸：“什么待遇。”

亚尔曼努嘴，示意伊莱亚斯看手上白布：“这个待遇。”

又等了一会，鸽子终于囫囵啄完了面包，理理绒羽饱足地飞走了，亚尔曼笑骂一声‘没良心的’，将剩下的面包屑抖到湖中喂鱼，再仔仔细细叠好白布收

起来：“走吧，让你享受下会飞的福利。”

伊莱亚斯虽然不知道亚尔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依然带着某种安心的情绪跟着走了。

吸血鬼和圣子本该水火不容，可伊莱亚斯觉得和亚尔曼相处很愉快，更不用担心圣子做一些手段卑劣的下流事。

人都是靠直觉活着的感官动物，就连形似人类的吸血鬼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