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回程（1/2）

亚尔曼阖上大门，转身看见伊莱亚斯与斯图亚特已经停止了交谈，站在马车旁等他。

亚尔曼一怔，快步走到伊莱亚斯左边：“很抱歉让您久等了。”

伊莱亚斯颔首：“无妨，可还有要事？”

亚尔曼笑道：“我只是去再检查一下行李，没什么要事事。”

伊莱亚斯点头表示了解：“那就走吧。”

豆大的雨珠淅淅沥沥地坠落，逐渐化为倾盆大雨，雨幕给万物蒙上一层朦胧轻纱，模糊了雨中人的表情。

马车割开雨幕，驶离这座宅邸。

男人和女人抛下雨伞，沉默地站着，看马车驶远。

雨将他们身上的衣物淋得深了一个色调，紧紧贴在身上。等马车驶出他们的视线后，斯图亚特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吻上她的唇。

格琳薇尔一只手抚上斯图亚特的后脑勺，以作回应。

这一吻，带着无尽绝望与爱意，像是世界末日降临时的爱语。

吻还未结束，格琳薇尔便缓缓软倒在斯图亚特怀中，失去了意识。

斯图亚特似乎早就预料到女人会昏迷，镇定地抱住她。

有水滴顺着他眼角滑落，不知是雨还是泪。

*

伊莱亚斯和亚尔曼回到了那座一成不变的古堡。

管家接到消息后领家仆在门口迎接，脸上挂着得体的表情问伊莱亚斯：“您的旅程是否愉快？”

伊莱亚斯在亚尔曼的帮助下落地，闻言点头：“比想象中的好些。”

家仆神色僵硬，拎着棕褐色牛皮箱缀在他们后面。

脚步如图梭子声般规律，啪嗒、啪嗒。这些家仆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只剩具被**纵的木偶肉体。

伊莱亚斯眉毛轻皱，不悦道：“真是自甘堕落的人类。”

为了永生甘愿放弃灵魂，成为一个行尸走肉的活死人。

亚尔曼不动声色地跟在伊莱亚斯身旁，似乎根本不在意伊莱亚斯嘲讽的是谁。闻言笑道：“人类有灵魂，自然有无无止境的贪欲和数不清的痴嗔。”

伊莱亚斯脚步稍顿：“是了，人类有灵魂，吸血鬼没有。这是最大的差别。”

“不，人类和吸血鬼所有的差别，不过是温度上的不同。”亚尔曼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那扇熟悉气派的门便在二人面前一米内的范围豁然打开。

管家站在大门口弯下腰，礼貌打断他们的对话：“欢迎回家，伊莱亚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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