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失败的祭祀（1/2）

怎么抓红骷髅？

这问题其实并不复杂。

娜塔莎：“红骷髅的外貌特征很显眼。”

索尔：“托尼你不是可以用那什么……就是可以黑进那个什么……监控！用监控找人吗？”

史蒂夫：“如果红骷髅真的是70年前被宇宙魔方传送走, 然后又刚刚被召唤地球的话, 他可能暂时还不会熟练躲避监控摄像头。”

“哦——————？”

托尼斜睨史蒂夫。

“之前是谁唠叨, 说黑进市政系统控制监控摄像头不够合法？”

史蒂夫无奈地耸拉下肩膀，“……托尼——”, 语气带着点求饶。

“你以后也没机会说了！”

托尼傲娇地哼了一声，命令让埃德温扫描BAU根据目击者的口述画出的画像，根据画像生成算法, 再使用算法自动搜索红骷髅。

之所以不使用神盾局资料库中的红骷髅照片, 是为了避免画上之人并非红骷髅的可能性，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忽视。

“我已经构建了独属于斯塔克集团的卫星系统, 对地面实施监控。”

史蒂夫：“……”现在鼓掌喊666，还能拯救他和托尼的叔侄情吗？

旁边的虚拟屏上, 运行中的搜寻算法忽然弹出提示。

“Sir，”埃德温提醒道：“发现目标人物, 面部特征吻合度超过90%, 在大都会。”

“大都会？”托尼愉快地拿出手机，拨通了超人的号码，“Hi, 超人！有个红皮九头蛇恶棍跑到你的地盘上了！”

报信、挂电话、发坐标一气呵成，然后坐等超人送货上门。

片刻后, 超人出现在昆机旁, 在不远处的FBI特工中引起一片惊呼。

哐当把夹在腋下的红骷髅扔给索尔, 超人还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才离开, “把人看好了，不要再放出来吓人！”

他刚刚赶去抓人时，正好看到这红皮恶棍在一条巷子里把两位年轻女士吓得大惊失色！

“噢！”托尼耸耸肩，把超人的话又对索尔重复了一遍，“把人看好，别再放出去吓到花花花草草了。”

红骷髅这长相，带回斯塔克大厦他都担心会不会吓到塞缪尔！

索尔咣当用拳头把红骷髅揍晕，一边把人捆成木乃伊，一边深沉地思考——把红骷髅放出去的人不是他，托尼的“再”算病句……吧？

*

斯塔克大厦。

红骷髅是在浑身冰冷中醒来，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就听到一个令他咬牙切齿了70年的声音问道：

“约翰·施密特？”

他缓缓睁开眼睛，意外又不意外地，就看到了那张他“心心念念”了70年、在心中模拟了上万种死法的脸！

“美国——队长？你还没死？”

他曾经的死对头！不仅没死，还和当年一样年轻！

声音沙哑刺耳，比锯木头还要难听。

史蒂夫神色复杂地没有说话，托尼兴致勃勃地接过了审讯权。

“所以，你真的是约翰·施密特，红骷髅？”

红骷髅没理会托尼，贪婪地注视着史蒂夫年年轻的脸，“果然，超级士兵血清能延缓衰老速度，让身体机能保持在巅峰状态，完美的……作品！”

“那么，你则是残次品？”托尼立刻讥讽出声，配上他嫌弃的表情，嘲讽力Max。

红骷髅猛然抬头——索尔捆得足够结实，红骷髅即便醒来，也只能保持趴在地板上的姿势——眼神阴鸷残暴。

“不过我建议你老实回答问题。”托尼完全不给红骷髅说话的机会，“从残次品变成废品就更丑了。虽然你先已经丑得超出人类极限了，但从你看队长的眼神判断，你是个在意颜值的人。”

稳狠准地戳中红骷髅的痛处。

红骷髅呵呵低笑起来，“我知道你，钢铁侠，美国队长的战友。所以，你的咆哮突击队全都在过去几十年里死光了？”

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史蒂夫说的。

重返地球的几个小时，足够他搞清楚很多事情了，比如现在距离他离开地球竟然已经过去了七十年！

再比如，声名赫赫的复仇者联盟，以及它的领导人之一美国队长！

“过去几十年……你都在哪里？”说到一半，托尼忽然改口。

他基本可以肯定，红骷髅确实就是被连环杀手用某种手段召唤到地球上的，虽然这其实有点挑战到他多年科学素养了。

“不知道。”红骷髅回答的十分干脆。

托尼的眼神逐渐危险。

“真的不知道。”红骷髅忽然识相起来，为他自己辩解道：“就一颗除了石头就是石头的荒凉星球，我走遍了那颗星球上每一平方土地，连颗草都没见过！宇宙魔方把我扔过去时，也没告诉我那是什么破地方啊！”

红骷髅愤恨的模样不似作伪，托尼怀疑，宇宙魔方可能已经超越队长，成为红骷髅最痛恨的事物。

托尼：“你是怎么回到地球的？”

“不知道，不清楚。”红骷髅闭上眼睛，咕噜噜在地板上翻了个身变成仰躺，叹息道：“我正蹲在一块石头上，发呆了不知多久，一股无法拒绝的力量忽然席卷了我，然后把我扔回了地球。就像我被扔出地球时一样，身不由己。”

托尼莫名觉得，红骷髅的姿势有点像网上疯传的咸鱼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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