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故里(7)(1/2)
不觉又入夜,柳絮压下情绪,回想和柳花花闹翻,居然怀疑不是亲姐姐,奈何身在不同道。即便如此,能度一个是一个,而且必须趁叶重风攻打天界前把柳花花带走,避免柳花花被天界一同歼灭,就当为了保住唯一亲人生了私心,也但愿经此事,柳花花能看清叶重风真面目,弃恶从善。
方要打坐养神,门被推开,叶重风又提酒邀饮。柳絮瞥一眼沉默,叶重风将酒搁几案上,再凑近柳絮:“絮儿今日又不安分了,来,再罚几杯。”
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柳絮依旧认为喝酒误事,坐着不动,续闭目:“还是不浪费叶教主的佳酿了。”
“浪费?”叶重风冷笑一声:“絮儿不喝才浪费,毕竟是特地为絮儿买的,所以也绝不会给其他人喝,因为是絮儿的罚酒。走罢,否则莫怪我用其他方式请你。”
叶重风的手段往往令人出乎意料,柳絮无奈“应酬”,坐几案前沉默摆臭脸,但慈眉善目却显现不出。柳絮什么都不动,叶重风将一壶酒送到柳絮眼前,笑嘻嘻:“今日的惩罚量,絮儿别耍赖哦!放心,还有一壶是陪你喝的。”
柳絮正怀疑叶重风又想搞事时,自己不知何时接过那壶酒,烈酒味十足。那夜饮三杯就倒,这回怕是要昏睡整日了。
“喝罢。”叶重风一脸期待,柳絮却把酒搁回几案上:“我为寻姐姐才闯出去的。”
叶重风顿住,视着柳絮一脸正经,信以为真,却还是想逗:“那也不行。你们正道修行不都图清静吗?我只想帮絮儿清静耳根,没想到絮儿还会有牵挂。”
“叶教主不也一样?”柳絮豪爽的将一壶烈酒饮尽,心想反正毒都喝下了,不差一壶酒。柳絮觉得全身都热,视线彻底迷糊,闭目养神撑着,用耳朵听,叶重风满意接过空壶:“絮儿比昨夜还爽快,但我知道你在死撑。”
柳絮忽觉外袍被脱下,一时慌张睁眼,一个没撑住,终倒,还是倒在叶重风怀里。欲爬起,却全身使不起劲,昏昏欲睡用咒杀之术,假装推开叶重风,趁机朝他心头施一针,那一瞬间,两人都倒下了,柳絮是醉倒,叶重风是半死不活,因为及时防下一半。
翌日,柳絮酒醒,原地躺着愣半晌,瞥向左右身侧,叶重风不在。震惊爬起,即便昨夜醉了,也清楚记得咒杀了叶重风,且不可能在做梦,但如今周遭却没有叶重风尸体。
疑惑坐正,直觉却道知没杀死叶重风。果然,下一刻,叶重风推门进来,精神奕奕笑道:“絮儿昨夜睡得可好啊?”
柳絮心想别提了,捂着还有点犯晕的脑袋,闭目装傻,再苦笑:“醉醺醺一个晚上,随便一躺成何体统?叶教主是在嘲笑我不会喝酒吗?”
叶重风凑到柳絮耳边:“莫非絮儿忘了昨夜的事?”
“何事?”柳絮语气懒洋洋,爱理不理,叶重风笑道:“昨夜絮儿说热,把衣襟扯开,我怕你着凉,帮你穿回去,没想到你又把它脱了,整个晚上把我折腾的。”
柳絮终于动摇,不可思议愣了,回想之前一起泡澡,连衬衣都没脱,这回居然被叶重风描述得如此不规矩,更是感觉脑袋被炸。冷静思考,昨夜咒杀了叶重风,若及时防御,当然还能活着,所以叶重风无非是想试探咒杀之举是故意还是无意。
“抱……抱歉。”柳絮装无辜,还尴尬移开视线,叶重风得到了答案,决定不追究,大笑一阵:“没想到啊……不是絮儿的错,絮儿也抢着道歉。好罢,若不是我将絮儿灌醉,就没有这些事,就当我自找。”
柳絮没想到就这样瞒过,干笑两声沉默,视着外头日上三竿,又过一天,为这几天来到邪教城一无所获哀哀叹息。
“怎么?觉得无聊?”
叶重风打岔,见柳絮沉默,再道:“要不,再演示一下昨夜情景?”
柳絮倒吸口气瞪他一眼,既而凝望门外景色,淡淡道:“叶教主闲来无事可干,为何不用那些时间去行善赎罪,反而跑来执着于我这个无趣之人?”
“无趣?我觉得絮儿有趣才理会的。”叶重风笑嘻嘻,柳絮瞥一眼:“原来叶教主是个无趣之人。如此无趣,倒也没甚可谈。”
“哦?是吗?”叶重风修得更近:“那就来说说攻打倚缘嵏,杀安飞生的事罢。”
柳絮依旧淡定,认为安飞生能够应付,淡淡道:“既然叶教主对自己那么有信心管到倚缘嵏头上,就不怕数不尽的仇家趁机联盟吗?”
叶重风将柳絮略凌乱的发丝用指尖梳理:“就说絮儿单纯呀……数不尽的仇家,早在计划把絮儿带过来时全数歼灭。絮儿是在担心邪教存亡,还是姐姐的安危罢了?若为了姐姐,就留下来罢,至亲在邪教呢……”
柳絮觉得从以前到现在,都被别人抓住至亲威胁,自己的弱点,就是想守住同族,却没能力与强大的恶势力抗衡,败在咒神选拔,确实可惜,但如来胸怀苍生,要做倒镇住势力比自己强的邪灵,会否找势力强者合作?为苍生,寻求正道相助不为过,但如来法力无边,应该没有这种问题。
视着叶重风越放肆,终忍不住躲开他不安分的指尖:“叶教主请自重,否则真应了断袖传言,对邪教未来发展不好。”
叶重风闻言,眨眼将柳絮扑倒,再次坏笑:“既然已传开,自然有信者,而且散播谣言的,必定是安飞生了。”叶重风见柳絮动摇,得意再道:“是的,有一天,他化作你的模样约我客栈一叙,可惜了,我早就发现。把他逼回原型,当时的姿势就和我们现在在这样,他应该有想过,散播流言蜚语的后果。”
“你对师傅做了什么?”柳絮心寒盯着上方人,边挣扎,叶重风抓紧柳絮双腕,笑眯眯:“放心,没吃到,当时还被他打惨了。散播流言蜚语,闻者一猜便是我的仇家,而我歼灭所有仇家,唯留安飞生,就为了给江湖一个提示。那散播我是断袖者,又是如何晓得我是断袖?”
柳絮安分躺着,尴尬别过头,冷道:“当然是看到你胡来。”
叶重风失望起开,再次大笑一阵:“絮儿这么相信他,若他晓得,定心虚又感动。别自欺欺人了,其实絮儿相信罢?我胡来的对象就是他。”
柳絮淡定起身再坐好:“叶教主的选择也害了自己,但名声已无法挽回,这些举动,还不如去找个心仪的姑娘,两情相悦,隐居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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