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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择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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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王一博把所有家具尖锐的地方,全部包上了柔软的护具,并且基本上都在铁链长度不及的地方,这是为了防止肖战因为长期的禁锢而产生自残的行为。在这万籁寂静的长夜,空中一轮圆月,它洒进这个锁着两颗心的房间的光是银色的,冷酷,苍白而又陌生。肖战站在房子中间,他的四肢和脖子上都套着铁索。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既听不见,也看不见。人类的社会性行为被长久的寂静冲刷殆尽,只剩下无穷的本能。本能,会让人变成野兽。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天空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深渊,如同落日的余晖从他的地平线永远落幕,或许他也不想,但是他却无力结束这场恶梦。王一博轻轻倚靠着他,然后温柔地将食物送进他地嘴里哄劝道:“阿赞,吞下去。”

肖战闭着眼,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微微地颤抖,含着食物却并未吞咽,王一博见他并未吞咽,揽过他的肩膀,轻声温柔地重复着:“肖战,吞下去。”

他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肖战的脸颊,发现肖战的脸竟然有些许发烫。于是便用手去牵他的手,手指纤长白皙,被铁链锁着的部分磨出了微微的红痕,两只手十指紧扣竟也透出些许相濡以沫的温情。

他的手穿过他散落的细碎的黑色发丝,连声音都变得缠绵温柔如春雨:“乖~”

肖战竟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呢喃,随即喉头滚动了一下,顿时一种巨大的喜悦控制了那个神秘的男人,见到平日里骄傲的肖战对他的话如此顺从,虽然当中没有爱意的缠绵,但是控制,控制这个词,本就有着难以言说的魅力,那种征服感让他无比愉悦。王一博的心中五味杂陈,眼中闪烁不定,他起身在肖战的眼睛上落下深情一吻,当作给他的奖赏。

王一博把氯丙嗪放在给肖战的食物里,非典型抗精神疾病如今都是单纯的多巴胺D2受体阻断剂,因为肖战本身没有精神分裂方面的疾病,男人不敢拿非典型药物给他吃。

这样的行为会造成记忆阻隔,从某种层面来说,确实可以控制他的精神。但是一定会伴随着严重的精神创伤和情感障碍,后患无穷。当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获得肖战的爱的时候,他就决定收割这种感情,做一个偷窃别人爱情的贼:“无论这看起来如何荒谬,我都希望和你共度一生,你只能赢了我获得自由,或者,彻底毁在我手上。”

王一博的声音低沉而且充满诱惑:“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cp:美强惨肖战和强大腹黑的王一博

【1】

这个房间使用了一厘米厚的隔音棉,双层绝缘钢和混凝土来建造墙壁,能隔绝世界上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声音。在里面,安静到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声。普通人只需要在里面待上四十五分钟,基本上就会出现精神奔溃或者各种幻觉。

大脑,其实是一个不甘寂寞地器官,他渴望着各种信息咨询和其他人的电磁波交流。

墙上挂着无数个十字架,大小不一,材质不同,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四面的墙壁。

王一博深情地看着笼子里的肖战,这个笼子是他花了很大功夫找人制作的,没有锁也没有钥匙,当人进入之后就会自动被封死。

而这个笼子的每根柱子上面,都刻满了降魔的咒语,它们全部用梵语和拉丁语写就。

肖战吃着送来的全麦面包和维生素果糖片,眼睛里充满着单纯和无知,静静地听着他说话。王一博靠近笼子摘掉了自己的手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碰那只抓着栏杆的手。肖战有点害怕,他停下了进食的动作,睁大着眼睛看着王一博。

王一博温柔地握住那只手,在幽暗的地下室里,手提灯只能照出肖战半张脸,而另一半隐藏在黑暗里,没有人能看到它的样子。

王一博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手指下的皮肤白得触目惊心:“总有一天,你会完全属于我。”

肖战瑟缩着闪躲了一下。

当年日本的精神治疗在肖战身上留下了很深的影响,有的时候他自己也很难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

王一博把他放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书架上全部是他不喜欢看得书,dvd也全是他不敢兴趣的题材,所有的家具,从沙发的颜色到墙上的画,都是按照王一博的喜好布置的。他认为要抹杀一个人的自我,首先就要抹杀他的个人喜好。完全封闭和隔绝与外界的交流造成的无聊的环境,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去接触这些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东西的影响会对他日益加深,直到让他分不清,什么是他自己喜欢,什么是王一博所喜欢。了解,有时候是爱上一个人的捷径。

一开始,确实效果显著。

但是治疗结束之后,随着时间一长,这种条件反射的反应会越来越浅,直至消失为止。

旁边两具古铜色的躯体正纠缠在一起,他们快速而有节奏的律动着,把浑身上下毛孔里散发出的荷尔蒙,留在身下的床单上。

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上方男人的脊背上,就好像给皮肤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引得身下的女人频频尖叫,两个人贴合地极近,恨不得剥皮见骨。

男人是个个中老手,余韵之后尚懂得耳鬓厮磨,缓缓地刺进去之后又退出来,几下之后女人魇足亲吻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突然,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她俯**捂住自己的肚子:“啊,我的肚子。”

“我的肚子好痛啊。”女人倒在床上不停翻滚,惨叫。音量可以刺破人的耳膜。肖战注意到一个小小的手上印在她的肚皮上浮现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肚子里拼命跑出来。

女人:“救命,救救我。”

她的肚子就跟吹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瞬间大小就已经像个十月坏谈的产妇。然后她一个痉挛,直接断了气。

原来这里是一间地下实验室,里面有十几个人,几个男人和女人被分别安置在实验台上,每个都已经被除去了衣物,表面看来几乎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王一博拿起旁边的一样东西塞入女人的**,那是一个扩阴器。他调整两边的螺丝将机器不停扩大,直到感觉碰到了两边的耻骨之后才停下来。

薛洋:“先生,这些事情还是让我们来做比较好。”

王一博:“实验迟迟没有进展,只有我亲自动手,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给她注射100毫克的肾上腺素。”

注射肾上腺素能保证人在手术过程当中不会晕厥,但是它没有麻醉剂的功效,也就是说一个人会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皮肉被手术刀割开的痛感。肖战觉得自己此刻十分不舒服,他眼睁睁看着针筒里的液体被注**女人的静脉,王一博拿起手术刀在她的脐下三寸划了一刀,然后继续割开女人的子宫:“美国一家实验室告诉我,可以将男人的精子诱变为卵子,我想这样我们就可以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这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从那个女人的肚子里抓出了一大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仔细分辨肉块上面还有细微的五官的痕迹,但是却有四只手和三只脚,像一大团奇形种。

“你真的是个疯子。”肖战冷着张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一博俯身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知道你的身体现在正在发情。心理越是想要拒绝,越是压抑,这种身体本能的冲动就越强烈。你的理智脆弱的不堪一击。”

王一博看着自己的手,发现上面都是血。沙发上,墙壁上,茶几上,到处都是。血液已经呈现出半干涸的状态,散发出一股腥味,应该再过十几分钟就会开始吸引苍蝇了。

他语调温柔:“我只是希望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肖战咬牙切齿,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我永远不可能爱你”

万物开始凋谢,玫瑰花瓣化作血雨,他的脚下是无数尸骸铺就的尸山血海。

王一博眼里的那丝温情,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就消失了。

他的手一路下滑伸进衬衫地缝隙里抚摸着肖战的腰身,轻声道:“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是,你的灵魂也是。无论你如何抗拒,就算死亡你也不能离开我。”

他站起身吻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吻,一丝一寸都不放过。

随即一只针剂被打入了肖战的体内。

“我要送你一个,最珍贵的礼物。”

肖战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看着书会不知不觉就睡过去,闻到荤腥就感觉恶心。在一瞬间,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然后又一一否定掉。偏偏最坏的那个可能,萦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知道,他怀孕了。

这意味着,他要为那个男人孕育生命。姑且不论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单单是这个认知,就已经叫他要发狂。

与此同时,日本,东京。

高级餐厅里,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的上流社会精英,精致的银质刀叉,高雅的钢琴音乐声无处不在。高级神户牛排配着稀有的白松露,一口咬下去,食材的芬芳瞬间会充盈整个口腔,让品味的人都不忍发出魇足的赞叹。

“食物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人也是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食物会腐烂,感情也是如此。”男子轻晃手中的酒杯,醇香的红酒在摇晃中散发出更醇厚的香气。

背后的屏风上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图腾。同桌吃饭的女人只扫了一眼,就对着男子娇嗔:“这里环境这么好,却摆了一张这么吓人的图案,真是破坏气氛。”

但是出乎意料,平日里温柔绅士的男子却没有体贴地赞同她的看法,他说道:“这种图腾来自古老的中国文明,是我心上人的故乡。”

女人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口气尖锐地问:“你的心上人?那么我算什么?”

男子温柔一笑,但是笑容里面又有了一些忧伤:“他是我的心上人,可我不是他的心上人。”

听到这句话,女人又觉得不好意思,之前的怒气马上消散了。毕竟如果对方是一个活人,那么她就是情敌。可是一个暗恋对象,是没有任何威胁的。不仅没有任何威胁,还可以证明眼前男子的痴情,正当女人想要说些安慰的话的时候,他的保镖走上前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女人只能隐约听到“他成功了”/“在等您......”之类的字眼。

男子听完手下的汇报,若有所思地拿出手机,然后吩咐保镖:“送这位小姐回家。”

“等等,王先生......”尽管女子想要挽留,或者更加想问一个原因,要知道约会中途留下淑女一个人,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可是夜色正好,那个男人终究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而已。

别墅的庭院里,种满了体态各异的植物,茉莉,绣球,玫瑰,还有爬满了半面墙的爬山虎。牵牛花的枝蔓勾着竹枝攀延而上,草地上落着一群白鸽。

房子的前门和花园门口之间,有一条白色细沙铺成的小路。

自从确认肖战的身体状况之后,王一博就带着他搬回了金陵。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完美模仿自日本的那个房间,包括那天他从床上起来,被子的褶皱程度都一样。时间毕竟过去了十年,肖战其实也记不太清楚一些细节,但是这个房间给他的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他都无法忽视那种恐惧直达心灵的感觉。仿佛他好像从未离开过这里一样。

缓缓传来的优雅的钢琴声,衣香鬓影的美人低垂着头,正在优雅弹奏。王一博只能看到他雪白的耳垂,下方连着瘦削的脖颈,线条及其优美流畅。片刻之后,他沉默地站起来,王一博看着肖战这几天迅速衰败和孱弱下去,白色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但是越是脆弱,他的美就越妖冶魅惑。

肖战身材消瘦,但是线条挺拔,他的眼角有一点点下垂,就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诗人也写不出他眉梢眼角的温柔多情。三月杏花雨下的江南,遭遇凉风娇羞的睡莲,谁能想到这种一刹那的光阴灿烂,会在一个人的脸上遇见。

那一针其实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肖战在床上一躺就是一个月。养病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睡觉,沉默、苍白、阴郁,看起来随时可能会死在床上。王一博推掉了自己所有的工作,整天就是呆在家里服侍他,连哄带骗地劝肖战喝药。尽管在别人看来,肖战纯粹是被他烦的受不了,才不得已把药喝了。

一个月以后,肖战终于康复。他在这段期间体重掉了十几斤,看起来整个人就是皮包骨头,年龄和病痛,都是美人的天敌。可是肖战的面貌没有被这些摧残带走一丝一毫的美,他只是开始沉默,靠在真皮天鹅绒的椅背上,成天成天沉默地坐在院子里。

【2】

sam是俄罗斯人,一头深棕色的短卷发和大约两百磅左右的身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虎背熊腰的典型案例,不,他就是一头真正的“熊”。他的左右手都可以挥出超过自身体重的力量,薛洋低头躲过了左勾拳,却在起身的时候被他的右拳打中鼻梁,瞬间就见了血。薛洋被打的后退几步,然后马上踢出一脚,却踢了个空。Sam抓住他的腰将人掀翻在地,然后两只手臂呈十字状锁住了薛洋的喉咙。薛洋和这位战斗民族打架,实打实的贴身近战肉搏,一点东方玄幻魔法都没用,被人家一身肌肉死死压制,一直处于下风。王一博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隔岸观虎斗:“游戏时间结束了,boys。”

Sam就势亲了薛洋一口,两个人同时停止了打斗。薛洋听到自己头顶传来“啵”的一声,脸色顿时就绿了:“我警告你,下次不准再亲我”

收到这样的警告,Sam完全不以为然,还是在临别前给了薛洋一个飞吻:“goodbye,等我完成任务再来疼爱你,see you soon。”

王一博摸摸薛洋的头:“下次不要和坏孩子玩,每次都玩的一身血。”

薛洋心事重重:“警察快要查过来了。”

“嘘。”王一博示意他:“别担心,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薛洋笑了笑:“那当然了,主人。”

窗户外面传来阵阵的潮腥味,是一个即将下雨的天气。肖战闭着眼睛,深深地沉浸在梦境里。他不知道的是,今晚他的晚餐里被加入了安定剂,剂量足够可以让他睡到天亮,不被任何事情打扰。

王一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头凝视着他。

进入病房的时候,肖战正靠在枕头上小憩,他身材消瘦,黑色天鹅绒的睡衣宽宽大大地罩在身上,从袖口和领口处可以看出来,里面还缠了一身的绷带,整个人跟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手上的皮肤白皙地可以看到清楚看到淡绿色的血管,此刻插着尖细的针头正在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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