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枪法(1/2)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放下四个孩子于水边感慨劫后余生不提,单说屋内的文长庚与龙天飙二人,此时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天人交战,龙天飙直挺挺地瘫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龙天飙则推开门,眼见刚刚回来且一头雾水的叶归人,道:“叫人烧些热水来。”
叶归人答道:“是,呃...掌派师兄,可曾...呃......”
文长庚见他模样有异,就问道:“怎么了?”
“掌派,方才我被人引去朝阳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不知...您这边可有异常发生?”叶归人担忧道。
“哦,这事一会儿再说。”文长庚答道。
“恩,遵命。”叶归人提着心吊着胆,转身去寻人烧水。
文长庚回到屋里来,在床上抱住龙天飙,龙天飙则问道:“文郎,方才正激烈的时候,我察觉到似乎有人窥视你我,你可觉有异?”
文长庚微微作笑,道:“没有的事,可能是我把你弄的太刺激了,你感官错乱了。”
“我才没有错乱,感觉清楚得很。”龙天飙答道。
“那是什么感觉呀?”文长庚调笑道。
“就是...顶到顶的感觉。”
“哈哈”,文长庚长笑一声,道:“到顶是何意?你这里面还有尽头不成?”
龙天飙:“哎呀,就是...就是顶上天了。”
文长庚嘴上道,“你爽快就好”,心里却暗暗地想着,张笑影,你别怪我,当初你那般对我,我怎会不心生怨恨?可我又不能对你怎样,怎不能对霸浪山庄有何动作。如今,我教会你儿子,让他也走我条路,好教你武家绝后!不过,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再给你儿子一些补偿便是了。
龙天飙看着文长庚面色阴沉不定,忙问道:“文郎,你在想什么?”
文长庚道:“大仇得报其一。”
龙天飙疑道:“什么仇什么怨?”
文长庚拍拍他的肩膀,道:“别问了,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
龙天飙点点头,不再追问,缩在文长庚臂弯里,呆呆傻傻地开始想着下次如何提高姿势水平。
过了一会,有下人送进了热水,文长庚和龙天飙坐在木桶中,泡着热水。叶归人则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地往里面加热水。
文长庚一边给龙天飙洗澡一边又起心思,一只手在水底下摆弄着他,龙天飙碍于叶归人在场,不敢出声,只皱着眉瞅着文长庚。文长庚见他隐忍,却愈发过分,直接抱过来在怀,于温水中交接入体,弄得龙天飙不再矜持,放浪形骸,一阵颤抖。叶归人看的脸色发烧,口吃道:“掌派...我...我先出去了。”
文长庚却抽出间隙出声道:“慢,你不准走,就在此看着。”
“这...这是为何?”叶归人低着头红着脸问道。
文长庚一边用力一边答道:“咱们同门师兄弟一场,你又日夜为我守门,我岂能亏待了你。往日里只听着声音,想必你也好奇,今天让你看个够,免得下次守门还不专心,魂飞天外。”
叶归人心中惊骇,忙跪下来,道:“掌派,属下知罪。属下...定当全神贯注,竭尽全力,不敢再有分毫松懈!”
文长庚一把抱起龙天飙,离开木桶,回到床上,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叶归人,道:“你怕什么,我不是在责怪你,我的师弟。”
叶归人头上渗出冷汗,跪在地上不敢搭话。
文长庚命令道:“你过来,帮我按着他的双手。”
叶归人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惊惧,“属下不敢!”
“你若不来按住他,我就让他按住你!”
叶归人颤颤抖抖站起身,来到床边,小声说了一声,“掌派夫人,得罪了”,然后紧紧按着龙天飙的双手。一开始的时候,他又惊又怕又羞又怯,只别过头去,恨不得耳聋眼瞎。但时间一长,他心中发痒,脚下发软,裤内发硬。龙天飙的叫声不住地往耳朵里钻,双手也似乎在挣扎,引得他不禁手上用力,又按紧了几分,头也渐渐地转回来,全神贯注地盯着床上所发生的一切,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也跳上床头,跪在龙天飙的头前,恨不得把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听如耳朵里,还要把文长庚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刻在心上。
一阵欢愉过后,叶归人浑身酥软地爬下床,跪在地上。文长庚搂着龙天飙,看着床下的他,问道:“师弟,可看够了,听足了?”
叶归人点点头,乞求道:“掌派师兄,我...您能不能也要了我,就像对掌派夫人那般?”
龙天飙闻言叫道:“当然不能!你想的美!我的文郎,为何要你?你若想要,自寻郎君便是!”
文长庚也道:“我若想要你,早都要了,还用等到今天?你以后不用再给我守门了,有新的事要你去做。”
叶归人忍着心中欲望问道:“不知掌派师兄叫我去做什么?”
文长庚:“我叫你去找玉面专诸白芸生,和他做今天你所看到的这一切。”
叶归人:“为...为何?”
文长庚:“小皇帝把他放在我身边探听消息,这你是知道的,虽然我不在意,但我得让小皇帝对我放心。你去白芸生身边,无需为我打探任何消息,我不感兴趣,只实心实意跟着他便可,东京汴梁的小皇帝自然会知我心意。”
龙天飙在一旁说道:“这不成了联姻?”
文长庚又道:“白芸生他爹,清风大剑白金堂,因锦毛鼠白玉堂之事,最恨断袖分桃之人,我却偏叫他儿子也入此道。这样一来,我生父杨八郎泉下有知,定然抚掌称快!归人,你愿意替我去做这件事吗?”
叶归人此时火焚身一般,哪还顾得上许多,忙答道:“愿意,我愿意。”
“那你现在就去做!”
叶归人领了命令,转身就出门去,直奔白芸生的院子,来到房门前,推门就进。白芸生正在床上打坐,刚睁开眼,就被叶归人扑倒在床上。
白芸生惊吓之间问道:“你干什么?”
“不是我干,是你干!”叶归人伸手扒掉二人的衣物,引导着白芸生,直接在床上模仿起文、龙二人。
另一头,文长庚自顾地说道:“大仇得报其二。”
龙天飙拧着眉看着他,道:“你有很多仇人?”
“不是我,是上一辈人的事了。我也不是要人死要人活的,就是做些无伤大雅的事,气一气他们。”文长庚说着,起身穿衣,道:“一会我要去见霸浪山庄的中山剑客武元功,你与我同去。”
龙天飙立马来了兴趣,道:“终于有我可以知道的事啦!”
文长庚笑道:“我保证,以后事事都让你知晓。”
二人收拾妥当之后,来到霸浪山庄的院子,李画山把他们安排在了飞龙门的落雁峰,峰顶有仰天池、黑龙潭等景观,武元功一家人都很喜欢。且说飞龙门主谢处楼把文长庚二人接进厅堂,拱手而立,问道:“不知掌派与夫人到此,所谓何事?”
文长庚:“处楼,来到华山,一切可还习惯?”
谢处楼答道:“我只要能跟着文掌派,到哪都习惯。”
文长庚点头含笑,道:“处楼呀,中山剑客住在你这边对吗?”
谢处楼:“正是,掌派欲寻他,我这就去请。”
“慢,他们在哪,你直接领我去。我有些私事,不想在堂前谈论。”文长庚说道。
“既然如此,请跟我来。”谢处楼领着文、龙二人来到落雁峰的一处别院,刚进院门,就见今世飞燕张笑影和武银萍在石桌前喝茶谈天,银面韦陀王希正和神枪小白龙武金萍则在一起切磋武艺。
众人一看来人了,忙过来迎接。文长庚看看张笑影和武银萍,难免想起当年之事,欲言又止,没言语。谢处楼忙在一旁说道:“啊,打扰各位了,我家文掌派今天来想见一见武老剑客,有些私事,不知老剑客他可在房中?”
“在,我去叫他。”武金萍说道。
“不必,我亲自去。”文长庚领着龙天飙走进屋里,武金萍等人也要进屋,却被谢处楼一把拦下,笑道:“诸位,不好意思,既然是私事,咱们就不要打扰了吧。”
武金萍和王希正对视一眼,两个人没法说什么,就打算离开。张笑影察觉有异,就开口言道:“我们都是一家人,私事就是家事,有什么不能听的?”
武银萍也道:“对呀,他找我爹能有什么事,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
话音刚落,房门打开,武元功从里面走出来,道:“你们四个,去院门外等候,没我传话,不许踏进一步!”
“爹,你......”武银萍还想再说话,却被武元功一瞪眼,吓了回去。四个人只好乖乖走出院门,谢处楼也来到院门外跟武金萍和王希正聊天。剩下两个女人,张笑影和武银萍,因为都曾跟文长庚有交集,倍觉不安,怕出意外。
再说屋内,三个人一一落座,互相打量,最后还是武元功率先开口,问道:“文掌派,老夫已将子女们都哄到院外了,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文长庚说道:“老剑客,当年在霸浪山庄,令嫒比武招亲,我曾因张笑影做了你的儿媳,故意搅闹,所以前来赔礼。”
武元功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老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哎呀,陈年往事,不提也怕。况且那时掌派你年少轻狂,老夫理解理解,你莫要再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您已经跟掌派夫人天作之合,喜结连理,小儿与儿媳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两相欢喜,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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