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0（1/2）

每个人都有可望而不可即的愿望，而我们秩序者也是有愿望的。我们想得到足够的分数获得自由。成为一个正常人。没有谩骂，没有误解，没有牺牲。哪怕以后再也无法相见，我们依旧想获得自由啊……

——红雀

苏桀轫离开的时候悄悄给缇娜塞了张纸条。他隔着铁门对缇娜比了个打电话的动作。缇娜躲在院长背后没说话。

“那我走了。”苏桀轫拉开车门坐进去，他笑着和秦懔说：“今天是七夕，还在外面逛的话会被虐狗的。”苏桀轫摇下车窗，挥着手和秦懔说再见：“很高兴你陪我过七夕！中秋我请你吃月饼！”

秦懔看着开远的出租车小声笑骂：“蠢的要死。明明连我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另一边，苏桀轫靠着靠背冷下脸。冷哼一声后，他撑着手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他想了一下，决定给怃少发个消息。

“红雀去了a市的孤儿院。”

三秒后，他收到了回信。

“收到了。”

他勾起唇意味不明地笑了。

a市今天的夜色依旧很美啊。

“麻烦在前面转个方向，去七里花店。”苏桀轫对司机说。

司机“嗯”了一声后在前面调头。

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七里花店。苏桀轫付钱下车，抬眼便看见了七里花店的店长拿着喷壶在浇花。

“才回来？”店长拢了拢耳边的发，问苏桀轫。

“嗯。才回来。”苏桀轫将外套搭在臂弯，看着最新进的冠世墨玉问：“去忙了？”

店长笑着点点头：“我去等了一个朋友。”

“嗯。”苏桀轫也没多问，直接走回了家。只是在进入走道时店长叫住苏桀轫。

“怎么了？”苏桀轫转头问。

“没什么。”店长看着苏桀轫臂弯处的外套问：“你这件衣服上的冠世墨玉很漂亮。”

“谢谢。”

苏桀轫走进走道后，趁着灯亮着举起外套看了看。红色打底布料上的冠世墨玉就像是活了一样，花瓣欲展未展，透红的水滴在滑板上欲落未落。苏桀轫沉默一会儿，说：“莎莉，你怎么又变了。我不是说一天只能是一个模样吗？”

衣服变幻出人形。莎莉铺在苏桀轫怀里，撒娇道：“哥哥……”

一句哥哥让苏桀轫缴械投降。他抱着莎莉用中午走时顺手摸的钥匙打开门。

一开门，一股腐烂的水果味儿传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苏桀轫“碰”地反手关上门。

被扇了一脸风的莎莉：……

最后苏桀轫在花几个小时去怃少那里和回家花半个小时收拾屋子之间斟酌后，他决定回家花半个小时收拾屋子。

“哥哥，都说了不要带那种东西回来。”莎莉踩着地板避过满地的腐烂的苹果。她身上的公主裙是黑白色。

“莎莉，”苏桀轫站在玄关处敲了敲门框。他说：“你怎么能离开我了？”

莎莉抬头望着他。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感受到不妙。

就像是为了验证他们的猜想，木板上腐烂的苹果突然一个个炸开。最开始是离莎莉最远的那个，但是第二个就在莎莉脚边炸开。点点火星

沾到莎莉的鞋子上。

“这是，”苏桀轫指着炸得跟个小炮仗似的苹果问：“这是对方的恐吓吗？”

“呃……”莎莉扑进苏桀轫怀里，“哥哥。”

苏桀轫叹口气，认命地收拾屋子。而莎莉重获了自由，在屋子里到处跑。屋子里回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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