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009（1/2）

当苏桀轫扛着不安分的缇娜走到孤儿院教室的时候，秦懔正被那群小女孩围在中间讲故事。苏桀轫捂住缇娜大喊大叫的嘴，凑过去听他讲的什么。

秦懔的声音很好听，低哑的声音从嗓子里直接出来的。从他嘴里讲出来的故事像是情人缓缓道来的赞歌。甜蜜而美好到让一群鬼灵精怪的小女孩都沉迷。

“童话故事，”缇娜咬了一口苏桀轫的手，挣脱他的束缚。她一边走出教室一边嫌弃的说：“谁要听这种东西。”

苏桀轫跟了上去，牵上缇娜的手说：“听说你喜欢秩序者？”

缇娜这次没反抗。她低着头问：“你是不是也来劝我讨厌秩序者的？”

“怎么可能？”苏桀轫左顾右盼了一番，拉着缇娜的手朝铁门方向走去：“我和秩序者老大还是朋友。”

“那，”缇娜不敢相信地问：“你怎么和他们的老大成为朋友的？”

“他们老大来找我的。”苏桀轫抱起缇娜说。

“为什么啊？”

“当然是因为我很优秀啦。”苏桀轫回答。

缇娜看着苏桀轫很久后，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认识红雀吗？”

“红雀？”

“嗯。”缇娜点头，然后指着铁门那里的两个似乎在争吵的人说：“金色头发的那个就是了。”

顺着缇娜指的方向看去的苏桀轫：……

哇，老熟人了。

三年前

“莎莉你靠不靠谱啊！”男孩儿扔掉拉着玩具车的绳子改成推着玩具车在巷子里以奔跑不断躲避着侦察机的侦查。

“我已经尽量干扰侦察机的侦查了。”莎莉的右腿在之前被巡查的人弄伤，后来在逃跑时还被炸掉半截。无法行走的她只能靠着男孩儿来活命。

“我，我突然很庆幸，怃少那个不靠谱的家伙每天给我布置的运动量足够我撑过一天的逃亡。”男孩儿打碎一个半地下室的窗户，跳了下去。他在房间里找了几个凳子，站在凳子上将莎莉抱了下来。做完这一切后，他瘫软在地面说：“莎莉，我要是出去的时候还有意识的话，我一定要，哎呦，不行，不行了。”男孩儿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累死我了。”

“累的话就少说话。”莎莉从她背在身前的背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

男孩子几乎是含着包装袋将巧克力吃了下去。吃完后莎莉又递给了他一块。他看着巧克力，没再接。他问：“莎莉你怎么不吃？”

莎莉摇头：“你比我更需要能量。”说着她把巧克力塞进男孩子手里，转过头，在以为男孩子看不见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男孩子拿着巧克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在这个城市里逃亡了一整天了。从最开始的凌晨突然袭击到夕阳西下的现在，男孩子没吃东西，莎莉也没吃过东西。而且，莎莉的腿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措施已经开始长合了。一旦长合，莎莉的腿要想再回复原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你疼不疼啊……”男孩儿握住莎莉的手，他问：“你怎么就去救那种东西呢？”

莎莉转过头。她用从裙子上扯下来的布包裹着的半张脸在昏暗的半地下室里显得柔和了不少。她尚好的半张脸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她说：“秩序者的义务就是维持社会秩序。阻止任何威胁社会安定的事。”

男孩子摸着她的头，暗骂了一声蠢货。

时间在流逝，黑色渐渐吞噬了红色，带来了夜晚。男孩儿将头探出窗户，观察四周发现并没有侦察机过来。他跳下凳子对莎莉说：“外面暂时没有。”

“好的。”莎莉不敢打开投影，只能在暗中扰乱侦查。她无法与外界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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