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合一（1/2）

“先果后因？”四个字露琪亚都认识，也明白因果——这些那些的原因，导致这样那样后果。

一年的文化课上，老师也讲过魂魄和肉身就是靠因果锁链连接的。死后锁链与□□自然断开，反过来也一样，锁链断开灵魂就再也回不到肉身。

断开锁链的魂魄，或会附着于执念之物，或徘徊执念之地。若久久不去转生，伴随着锁链腐蚀的剧痛，恶念陡增。当「心」被噬空，「整」不复存在，「虚」就诞生了。死神就是让「整」升尸魂界（超度），让「虚」忏悔罪孽（斩杀）。

上述为魂魄虚整变化的前因后果，类比斩击，应当「先挥刀，然后打中」。怎么会有「先命中，再出刀」的奇怪事情。

“你对练的时候，没遇到过对手像自己撞上刀的情况吗？”双叶问她。

露琪亚毫不犹豫地点头：“有的，我无意间打出来几次，不过太少了。虽然当时觉得很神奇，但明明人在左边却要向其他方向挥刀，我……太笨了，怎么都无法适应这样奇特的出招方式，总会发愣和迟疑。所以……”

“所以他们说你挥刀乱七八糟，攻击欲望低？”双叶神色不善，露琪亚盯着自己鞋子不敢说话。

“他们懂个毛啊，懂个毛啊！”女孩突然炸毛，在床上又蹦又跳，“他们砍的都是死人吗？不晓得提前量吗？他们的刀只有刀尖能用吗？”

“姐姐！”露琪亚连忙抱住双叶，两人一同倒在柔软的被子上。互相眨着眼对视，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百合花香，时光长河好似逆流六十余里，露琪亚从那双如海般蔚蓝的眸子里看到幼年熟悉的情愫。宁谧和安心涌了上来，她沉沉睡去。

露琪亚最终还是没让双叶教她，这在白哉的预料之内，两人讨论得出把她送往十三番队。浮竹有足够的人望，海燕足够天才。本来白哉说十番队也不错，双叶严词拒绝，这种年级的小女生对大叔没有抵抗力。称兄道弟的一心变成自己妹夫，她绝对不要。海燕虽然帅，可他已经结婚了，很安全。

今天双叶来也是带她去十三番队报道的。

他们离开的时候蓝染和市丸银带着一队学生回来，他们各个带伤。露琪亚记得精英班只是去现世练习「魂葬」——将整灵超度——而已。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恋次！”露琪亚跑向雏森桃他们。

双叶看到一个金发的少年跟随蓝染的目光望过来，面色古怪。难不成是自己留下的风流债？这个世界亲嘴也会出人命吗？

“双叶开始教书了？”蓝染问。

“啊哈哈没有，今天是来接妹妹回家的。”双叶指指露琪亚，“要进瀞灵廷了，你们有事没事多照顾着点。”

市丸银对妹妹的称呼有些惊讶，看来夏淑双叶救人真的只是碰巧。几年来的观察也证明这点，这个女人毫无心机和城府，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能活那么久，跟她的灵压一样不可思议，是个奇迹。乱菊和她亲近，安全方面不用他担心了。

“安全回来？如果不是蓝染队长大人，我们几乎全军覆没。”雏森桃语气像被催眠般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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