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刀法（1/2）

露琪亚在鬼道上努力，在剑术上更努力。

“扩大优势，以弥补劣势。但「斩」和「走」绝不能是短板。”她默念姐姐的教导。

心力交瘁的半年，露琪亚深知一个人的精力有限。雏森桃一心一意地走在鬼道的路上，已经走在了同期甚至六年生的前面。恋次彻底放弃了鬼道，他另辟蹊径把鬼道当成同归于尽的炸弹来使用。吉良和灵羽则面面俱到，她再一次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下半学期结束前，她的剑术终于让剑术老师颔首，一年的基础修习让她明白这个嘴巴恶毒的老师不是针对贫民，他如他所说的，只是一个老师。而她的鬼道也足以将四十号的以下百分百释放出来。

当她以为会这样度过接下来五年枯燥的校园生活时，副校长突然在广播里叫她去校长室。等待她的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主。

出于好奇跟过去的恋次等人，在廊道看到的是那个发束牵星箝、身披华裘的贵族。恋次被那股闻所未闻的强大灵压震慑得不敢去看他的一眼。

露琪亚曾对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很不舒服，她对司空的背影这样想过。那时她以为这就是她对贵族的看法，但今天却推翻了。贵族虽然高高在上，给她的感觉却只有冷。从骨髓深处散发的冷，而非那人一朝暴富般的狂热。

“露琪亚，他们？”

露琪亚低着头，沉默了会：“朽木家，他们要我去做养女。还说能让我马上毕业，直接进入十三番队……恋次，我……”

恋次看出露琪亚的不舍和犹豫，宽慰道：“不是很好嘛！露琪亚，朽木家就是那个大贵族，对吧！啊，好羡慕啊，大贵族。大贵族每天都能吃到什么呢？太羡慕了！露琪亚，你这家伙以后可要和我好好说说啊。立刻毕业进入十三番队，这样不就立刻能找你的姐姐了嘛！哈哈哈，反正学校里天天只有这些内容……”

恋次感到面部肌肉越来越僵硬，再无法维持笑脸。流离半个世纪，露琪亚终于有家了，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为什么会如此悲伤，为什么恐惧会不断地渗透进身体。

“是……这样，吗？”露琪亚泪光闪闪，“谢谢。”

露琪亚躲在宿舍里，触不可期的瀞灵廷就因为大贵族的一句话，变得出入自由。如果她恋次那样有优异的成绩作背书，也许不需要对未来这么恐慌……笨蛋恋次，我想让你把我留下来啊。

朽木家主走出学院，看到倚靠石柱的双叶。双叶决定让露琪亚进朽木府，是深思熟虑的结果。那夜她和白哉争执，双叶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妥协了。

海燕和她提过贵族的规矩，将流魂街贫民接入贵族家庭，白哉必定付出了她难以想象的代价。他想完成妻子的遗愿，他也有给露琪亚一切的能力。显赫的地位、优渥的生活。她现在能给妹妹什么？一间堪堪避雨的棚和每天咸菜就馒头？她告诫自己，不要用以爱之名去绑架露琪亚，也不要让绯真唯一的期望变作虚无。

“你会是个好大哥对吗？”

白哉朝她点头。“不去看看她？”

“等她下决心进朽木家，我再去看她，不然她绝对会跟着我的。”

一周后在灵羽、恋次等好友善意的祝福下，露琪亚选择进入朽木家。恋次接受灵羽规劝，逐渐远离朽木露琪亚。接下来五十年间都未有太多接触，此为后话。

朽木府的管家告诉露琪亚，收留她的原因是她与朽木家主的亡妻很像。她如今乃是贵族之首朽木家主的妹妹。麻雀变凤凰，还是最华丽的那只。

过了半个月，周围的人变了，好友的语气也变了，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心中毫无成为贵族的喜悦，反而被抛弃的苦水所淹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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