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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名国名媛:少帅轻点爱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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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珞珈怎么拒绝相信,怀孕确实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如果有下辈子, 她一定要性转做男人, 爽就完了,不用费心思去避孕, 更不用承受生孩子时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匪夷所思的是,怀孕两个月,她竟然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 上个月姨妈没来, 她也没当回事, 因为白珞珈身体本来就不好, 月经不调再正常不过。

不管怎样,她又一次怀孕了,虽然很绝望, 但也只能逆来顺受。

但生与不生, 这是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更何况她并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个孩子是徐孟钦的还是卫燕棠的。

她和徐孟钦在一起时处于安全期而且还有避孕, 和卫燕棠在一起时却是危险期, 一日情人那天她还没能避孕。

但安全期并不绝对安全, 更何况中间只隔了短短一个星期。

现代医学都不能精准地推算出受孕的时间,更何况医学还很滞后的民国,医生说她怀孕两个月也只是个大致的推测,一周的误差是充分可能存在的。

所以,这个孩子的父亲大概率是卫燕棠,却并不能排除是徐孟钦的可能。

为了不让自己一直纠结下去, 珞珈决定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给自己一个答案。

徐幼寒走后,珞珈让秋蕊去找一枚银元来。

如果人头朝上,孩子就是卫燕棠的,如果字朝上,就是徐孟钦的。

珞珈把银元丢起来,拍在掌心。

手放平,另一只手拿开,睁眼去看——人头朝上。

好,孩子是卫燕棠的。

而且,她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爱情会和时光一起消逝,血脉却会永远相连。

这个孩子,就是她给卫燕棠上的枷锁,他这一生,都别想摆脱她。

她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各房姨太太就轮流来给珞珈道喜,珞珈收礼收到手软,就连徐经纬都亲自来看她,让她体会到了母凭子贵的感觉。

当天晚上,前线传来捷报,两军胶着的状态终于被打破,庆州最后一道防线被摧毁,已经是苟延残喘,只有挨打的份了。

徐幼寒高兴地说:“一定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给孟钦带来了好运,他是天降福星啊。”

这话不知怎么传了出去,珞珈怀孕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京州,她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小福星,最不可思议的是,好多百姓把她当成了转运锦鲤,各种求保佑,珞珈听说后简直哭笑不得。

半个月后,庆州督军马博远举白旗投降的新闻登上了京州报纸的头版头条,举城同庆。

又过半个月,徐幼寒接到徐孟钦的电话,说他要回来了。

此时,珞珈已经怀孕三个月。

在徐幼寒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珞珈见天变着花样地被迫进补,人虽圆润了些,肚子却不见大,而且像恶心呕吐之类的不良反应统统没有,吃得好睡得香,这是她有史以来最轻松的一次怀孕了。

徐孟钦回来这天,正好是霜降。

珞珈和徐幼寒站在督军府门口,迎接他凯旋归来。

徐孟钦走时说秋天回来,果然说到做到。

四季之中,珞珈最喜欢秋冬,秋天气温最舒适,冬天有雪。

她穿一身绿底繁花织锦秀禾服,正襟阔袖长裙,看起来既优雅端庄,又娇艳欲滴。

长发已经及腰,梳成了时下最流行的垂丝前刘海发式,髻上戴着发饰,珠光宝气,贵气逼人。

“珞珈,”徐幼寒抓住她的手,“我怎么有点紧张呢。”

珞珈笑着说:“我也紧张。”

徐幼寒忙说:“那你快回去坐着,别动了胎气,而且秋风这么凉,万一吹感冒就不好了。”

“哪有这么娇气,”珞珈笑着说,“我陪你一起等。”

听蓝突然指着前方兴奋地说:“小姐,车来了!”

珞珈也已经听到汽车的轰鸣声,抬眼看去,就见一辆军车正慢速朝这边驶来。

很快,车停在近前,徐孟钦从后门下来。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高大英俊,意气风发地走过来。

徐孟钦摘掉军帽,捋一把半长的头发,目光从珞珈脸上扫过去,笑着对徐幼寒说:“姐,我回来了。”

徐幼寒“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徐孟钦笑着说:“你可别哭啊,我不会哄你的。”

徐幼寒瞬间哭笑不得,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徐孟钦转头看向珞珈,板着脸说:“你男人回来了,你连句话都没有?”

珞珈微笑着说:“欢迎你回来。”

徐孟钦哼笑一声,伸手捏了下珞珈的脸颊,说:“终于长了点肉,不容易。”他收回手,珞珈脸上便多了一块微红的指印,他有点心疼,脱口就说:“操,怎么嫩成这样,老子就轻轻捏了一下。”

徐幼寒又给他一拳,没好气地说:“你以后说话注意点,把你在军队里养成的那些坏毛病都给我改了,尤其在珞珈面前,一个脏字都不能说,胎教可是很重要的。”

徐孟钦轻轻摸了下珞珈的肚子,笑着说:“这还没生出来呢就成我祖宗了,这要生下来还不得骑我脖子上拉屎撒尿?”

徐幼寒气结:“什么屎啊尿的,你这张嘴真是……”

“寒姐,”珞珈笑着打断她,“我们进去,爸和各位姨娘还等着呢。”

“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徐孟钦拉住珞珈就往里走,“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哎,你别拽她!”徐幼寒在后头着急地喊。

徐孟钦直接弯腰将珞珈抱起来,笑着说:“姐,你越来越啰嗦了,赶紧找个人嫁了!”

徐幼寒恨不得冲上去暴打他一顿,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也只能笑骂一声“臭小子”。

徐孟钦昂首阔步地把珞珈抱回住处,凶巴巴地把下人们都撵出去。

他把珞珈往床上一放,紧接着就覆上来,他有分寸,没压她的肚子。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徐孟钦不由分说就吻住她。

珞珈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怀念他野蛮式的亲吻,毫不犹豫地进攻,掠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当徐孟钦开始顶她的时候,珞珈赶紧推他,一边躲他的吻一边喘息着说:“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徐孟钦,你别这样。”

“乖,让我顶两下,”徐孟钦声音暗哑,“几个月没用,老子那玩意儿都快生锈了。”

珞珈说:“这么久没见,除了做那种事,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徐孟钦痞笑:“说实话,我现在满脑子精虫,除了干你什么都不想干。”

“徐孟钦,你正经点,”珞珈说,“爸爸和姨娘们都在等你呢。”

“那你还跟我废什么话,”徐孟钦抓住她的手向下,“凑活用手,当了三个月和尚,老子都快自爆了。”

徐孟钦一边亲她,一边享受着她略显笨拙的服务,没几分钟就完事了。

“操,真他妈爽。”徐孟钦亲了亲她的脖子,抓住她弄脏的手在他的军装上胡乱擦了两下,然后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去见老头子他们,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珞珈说:“好。”

徐孟钦用脱下来的衣服擦了擦结实的小腹,又从衣柜找身衣服换上,径自走了。

这久别重逢还真是一点都不温馨呢,徐孟钦的路子一如既往的野。

珞珈去卫生间仔细洗了两遍手,整理好衣服头发,这才喊秋蕊进来,让她把徐孟钦随手扔在地上的军装收走去洗。

珞珈坐在梳妆台前补妆,不经意看见卫燕棠送她的那条蝴蝶项链。

这三个月来,卫燕棠从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但她偶尔能从徐幼寒那里听到他的消息。

她蒙对了剧情,卫燕棠和曾醉墨果然在F国相遇,两个人还在同一所学校深造,走到一起应该是迟早的事。

珞珈微微笑了笑,合上抽屉,起身出了卧室。

不过一杯茶的功夫,徐孟钦就回来了,他二话不说就抱着珞珈进了卧室。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珞珈奇怪地问。

“该说的都说完了不回来干嘛,”徐孟钦说,“我现在就想抱媳妇,才不耐烦跟那帮老弱妇孺废话。”

毕竟释放过一回了,徐孟钦不像方才那样急不可耐,他侧身躺在珞珈旁边,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边轻柔地抚摸她的肚子,他不大相信地说:“这里面真有孩子吗?怎么这么平?”

珞珈说:“要四个月左右肚子才会慢慢变大。”

徐孟钦笑着说:“寒姐告诉我你怀孕的时候,我真高兴疯了,一高兴就打了场大胜仗,所以这里面有他一份功劳。”

珞珈说:“你之前不是说,还没准备好当爸爸吗?”

“我还说等我回来咱们就生孩子呢,你忘了?”徐孟钦的手缓缓向上移,“不管有没有准备好,怀上了咱就生,而且生一个还不够,最少要生五个。”

珞珈哭笑不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徐孟钦倾身过来亲她:“我把你当我的女人,我五个孩子的妈。”

珞珈被她揉得浑身发软,她抓住他的手,楚楚可怜地哀求:“把手拿出去,求你了。”

“不能干还不给摸,你想造反吗?”徐孟钦附到她耳边,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信就我一个人谷欠火焚身,你一定也很想要,对?”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又麻又痒,珞珈偏头躲开些,声音又轻又软:“真的不行,你别折磨我了。”

徐孟钦郁闷地说:“不会再让老子憋七个月?”

珞珈小声说:“生完孩子还要坐月子呢。”

“啊,老子要疯了!”徐孟钦颓丧地把脸埋在她颈间,闷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这总行?”

珞珈说:“不行……”

“不行也得行,”徐孟钦斩钉截铁地说,“要不我就去外面找人了。”

珞珈沉默几秒,低声说:“你去。”

徐孟钦暗悔失言,但珞珈这么说又让他下不来台,他板着脸说:“怎么着,我要真去找别人了,你就要跟我离婚吗?”

珞珈想坐起来,但徐孟钦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了。

她偏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

面对连天炮火都丝毫不怵的徐孟钦,此刻却有点慌神。

操,真他妈没出息,他唾弃自己。

徐孟钦双手捧住她的脸,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亲她,边亲边温柔地哄:“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谁都不找,我就要你,宝贝儿,看我,你再不看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珞珈转头看他。

徐孟钦勾唇笑起来:“媳妇儿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他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徐孟钦铁骨铮铮一汉子,这辈子就没这么低声下气地跟谁说过软话,为了哄老婆,他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珞珈没忍住笑出声来。

徐孟钦跟着笑:“不生气了?”

珞珈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徐孟钦说:“问。”

珞珈说:“这三个月,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

“我怕我一听见你的声音,会忍不住当逃兵,扔下战场跑回来找你。”徐孟钦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着说:“但你的事我全知道,寒姐都会告诉我。”

歉疚刚冒头就被珞珈按下去,为了不让徐孟钦察觉出异样,她把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说:“你以后是不是就闲下来了?”

徐孟钦枕着一只胳膊平躺,另一只手抚摸着珞珈的头发,说:“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庆州那边还有一堆破事等着我去处理,我这次回来只能呆三天,三天后还得回庆州去。”

珞珈轻声说:“这样啊。”

徐孟钦顿了顿,接着说:“而且,还有一件事,我还没跟任何人提过,但可以先告诉你。”

珞珈问:“什么事?”

徐孟钦说:“三个月前,燮阳军阀攻占了贺州,一个月前,又打下了安昌,现在,又集中火力炮轰陵城,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不出两年,燮阳军阀就会打到京州来,形势已经不允许我偏安一隅,我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珞珈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徐孟钦说:“我现在已经吞并了庆州,下一个目标是项城,然后是定河,我要像滚雪球一样,把势力越滚越大,和燮阳军阀形成南北鼎立的局面,最终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好。”

珞珈没想到,徐孟钦的野心竟然这么大,她突然很想看看他到底能走远,或许,他会成为这个乱世的终结者,站上这个世界的最高处。

只是想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珞珈说:“只要你想好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徐孟钦笑着说:“你准备怎么支持我?”

珞珈说:“从精神上支持你。”

“不,我现在就要你用**支持我。”徐孟钦小心地压住她,小狗似的拱着她的脖子说,“宝贝儿,心肝儿,我保证不进去,好不好?”

珞珈:“……”

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呵,男人。

好在徐孟钦并不能一直黏着她,否则珞珈真的要疯。

怀孕让她变得饥渴难耐,徐孟钦一碰她她就会烧起来,她的需求和他一样强烈,但是她不能做,徐孟钦现在就是个火山,一旦喷发就会不可收拾,太容易伤到孩子了,何况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又是高危期,所以她必须忍住,决不能败给欲-望。

珞珈一个人吃的晚饭,饭后散步半小时,古典音乐胎教半小时,洗澡半小时,在床上看书一小时,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徐孟钦还没回来。

珞珈困得直打呵欠,就先睡了,但还亮着灯。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徐孟钦拱醒。

他一-丝-不-挂,从背后抱着她,一手横在她颈下,一手放在她肚子上,把她整个包在怀里。

空气里氤氲着酒气,让珞珈有点想吐。

“徐孟钦,”她挣扎了下,“你这样抱着我难受。”

“别动,让老子抱一会儿,又不干别的。”他口齿有些不清,应该是喝醉了。

珞珈只好乖乖任他抱着。

秋夜微凉,他的怀抱却很暖,忽略熏人的酒气,这是个睡觉的好所在。

“珞珈,”徐孟钦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我很想你,这三个月,我每天地很想你,你想我吗?”

珞珈无声地笑起来。

这些柔软的情话,徐孟钦清醒时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不符合他糙爷们的风格。

“我也很想你。”珞珈轻声说。

徐孟钦用发热的脸庞蹭蹭她,继续呢喃:“我好像……好像爱上你了。我以前没爱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如果我的方式不对,你就告诉我,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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