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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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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辞别冯承安,珞珈和卫燕棠离开平阳,冯鹤鸣开车送他们。

近三个小时车程,他们抵达贺州火车站。

因为是临时买票,不可能像来时那样买到独立的卧铺车厢,只能买到普通的硬座。

冯鹤鸣帮他们把行李搬上火车,话别几句,火车出发, 各有归程。

车厢里吵嚷得厉害, 正好可以缓解尴尬。

珞珈从座位底下的手提箱里掏出两本书来, 递给卫燕棠一本,微笑着说:“给你,打发时间。”

卫燕棠接过来, 扫一眼她手里的书, 还是那本《花间梦事》。

珞珈看书慢, 这么多天还没看到一半, 她翻到夹着书签的页面, 很快就沉下心看了进去。

卫燕棠却不像她这么有闲情逸致, 他只觉得心浮气躁,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言之非难,行之不易。

他说只做一日情人,说只要一日欢愉,可人性本贪,他怎么可能不想和喜欢的女人长相厮守, 恩爱白头。

但人生在世,怎么可能万事如意,他可以放肆一次,却不可能一直放肆下去,他总要回归正途,囿于世俗。

他和珞珈,一开始就结束了,而且此生再无可能。

一想到这里,卫燕棠便觉得心如刀割,撕扯着疼。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虽然珞珈看起来平静自若,但她心里一定和他一样痛苦不堪,他不能惹她伤心掉泪。

所以,从贺州到京州的七个多小时里,两个人各看各的书,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下午六点,火车顺利抵达京州。

火车还没停稳,珞珈就看见徐幼寒在站台上笑着朝她招手。

京州是终点站,车厢里已经没剩多少人了。

卫燕棠一手提着一个手提箱,珞珈跟在他身后走下火车。

徐幼寒迎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这十来天我快担心死了。”

珞珈笑着说:“我们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徐幼寒松开珞珈,抬手就拍了卫燕棠一巴掌:“走之前你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一根头发都不会让她少,你做到了吗?”

卫燕棠尽量让自己表现如常,他赔着笑脸说:“对不起,我辜负了寒姐的嘱托,要打要骂随便你。”

珞珈忙替卫燕棠说情:“寒姐,你别怪燕棠哥哥,火车被炸也不是他能预料和掌控的。当时车厢沉进河里,是燕棠哥哥带我游上岸,他腿上中了枪,还背着我跑了好远好远,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徐幼寒打断她,然后瞟了卫燕棠一眼,笑着说:“既然珞珈替你求情,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以后再讨回来。”

卫燕棠笑着说:“谢寒姐不杀之恩。”

手提箱被徐幼寒带来的下人接过去,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出了火车站,徐家和卫家的车就停在一起。

徐幼寒说:“燕棠,你先回家见见父母,然后到督军府去,我特地置办了一桌好菜,给你和珞珈接风洗尘。”

卫燕棠说:“今天坐了十个小时的车,快要累垮了,接风就免了,等过两天我把长效磺胺的事安排好,再去督军府找你。”

徐幼寒点头:“那好,辛苦了,好好休息。”

卫燕棠强忍住没看珞珈,径自上了车,先行一步。

珞珈和徐幼寒也上了车,然后调个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快跟我仔细说说,”徐幼寒说,“火车被炸那晚你和燕棠是怎么逃生的?”

之前在电话里珞珈只说了个大概,她再往里填充些细节,把那天晚上的经历完整地讲给徐幼寒听,车停在督军府门口时刚好讲完。

“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徐幼寒心有余悸,“幸亏你跟我学会了开枪,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推门下车,徐幼寒接着说:“不过罪魁祸首还是燮阳军阀,先是炸火车,后是屠杀百姓,简直丧尽天良。虽然他们成功了占领了贺州,但却遭到各方讨伐,也算恶有恶报。”

珞珈说:“对了寒姐,庆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徐幼寒牵着她的手走进督军府的大门,笑着说:“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估计一个月都要不了,这场仗就能打完了。”

“那太好了,”珞珈笑着说,“越快打完越好。”

珞珈把装满礼物的手提箱交给徐幼寒带走,回到住处洗澡更衣,又和徐幼寒一起吃了晚饭,已经九点多了。

再简单冲个澡,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珞珈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珞珈起床洗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徐幼寒,然后一起去给徐经纬和各房姨太太派发礼物。不管怎么说都是出了趟远门,伴手礼是不能少的,尤其徐家这样的高门大户,礼数更要周全。

收获一筐夸奖,最后仍是去四姨太那里吃午饭。

饭后,珞珈带着秋蕊,坐车去桃源路的别墅,看望白家二老。

礼物已经派完,她自然不能空手去,所以带了一张支票,应该更能讨冯毓卿欢心。

刚下车,一抬头就看见大门上挂着白布,珞珈吃了一惊,快步进去,她已经听见哭声了。

等进了内门,一眼就看见白涟漪,正靠在冯毓卿怀里哭。

“珞珈,”白泽礼先看见珞珈,他站起来,“你回来了。”

“姐!”白涟漪立即朝她跑过来,一头扑进她怀里,痛哭失声。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柳寅生出事了。

珞珈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哭,哭出来就好了。”

“姐,对不起,对不起……”白涟漪哭着说,“我没想到你会替我嫁给徐孟钦,我以为我消失不见,这门婚事就黄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对不起,姐,你原谅我……”

她哭得快喘不上气来,珞珈忙扶她过去坐下,白涟漪便趴在她怀里接着哭,吵得她耳朵疼。

珞珈一边搂着她哄一边问:“妈,涟漪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冯毓卿眼角微红,看来刚哭过,“被军车送回来的。”

珞珈:“军车?”

白泽礼在旁接口:“送她回来的是位姓龙的副官,说是少帅在军队里的通讯站发现了她,就派人把她护送回来了。”

珞珈顿了几秒:“那门口挂的白布是?”

白泽礼叹口气,面色悲戚:“寅生没能回来,他……他死在了战场上,雯嫂听到儿子的死讯后,昨天晚上吃老鼠药自杀了,没能救回来。”

珞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乱世里,最轻贱的就是人命,虽然她还不至于无动于衷,但除了叹一声可怜,她也没有更多感受了。

“明天我让张副官过来,帮忙操持雯嫂的丧事,”珞珈说,“之前搬家的时候你们见过他的,他算是个管家,督军府里的很多事都是他在料理。”

白泽礼点头:“我和你妈上了年纪,很多事力不从心,确实需要个能抗事的,现在天气这么热,丧事也拖不得。”他忽然叹口气,“如果你哥哥现在还活着……”

“你提景梵做什么!”冯毓卿厉声打断他,话音刚落眼泪已经涌出来,“我才刚好了,你又来招我。”

当真是愁云惨雾,珞珈本来心情还不错,现在也只剩满腔无奈。

白涟漪哭累了,珞珈哄她回房休息。

她躺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声音低哑地说:“姐,我以前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现在我信了,我间接害了你,生哥的死就是我得到的报应。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乖乖嫁给徐孟钦,你就不会被连累,生哥也不会死无全尸,雯嫂更不会自杀,都怪我,我该死……我也想过自杀,可是我不敢,我不敢死,我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珞珈为她拭泪,轻声说:“别说傻话了,不怪你,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好好活着,未来的路还很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涟漪偏头看向她:“姐,你不恨我吗?”

珞珈摇头:“不恨,不管身陷多么糟糕的处境,我都会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白涟漪又问:“徐孟钦对你好吗?”

珞珈说:“他对我还不错,而且他忙着打仗,从嫁给他到现在,我只见过他四五次,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三天,所以他的存在对我没有太大影响。不过他姐姐徐幼寒对我很好,我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在一起。”

白涟漪说:“那就好,我可以少愧疚一点。”

珞珈说:“别胡思乱想了,睡会儿。”

白涟漪“嗯”了声,乖乖闭上眼睛。

珞珈在她旁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

客厅里只剩白泽礼一个人。

珞珈问:“爸,我妈呢?”

“哭累了,回房歇着去了。”白泽礼说,“对了,你舅舅和鹤鸣都还好?”

“他们都挺好的,”珞珈坐下来,“纺织厂生意兴隆,舅舅每天都很忙,鹤鸣也很上进。”

白泽礼点点头:“忙点好啊,忙才有钱赚。”

珞珈想起什么,偏头说:“秋蕊,支票给我。”

秋蕊把支票交到珞珈手上,珞珈又交给白泽礼:“爸,这是两千块,你拿着。”

白泽礼接过来,低着头说:“辛苦你了。”

珞珈陪白泽礼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回到督军府,叫来张副官,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珞珈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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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嫂的葬礼珞珈没去参加,她讨厌葬礼。

葬礼第二天,她又去了一趟桃源路别墅,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白涟漪的精神好了很多,她打算回京州女大继续上学,但她之前无故逃学被开除学籍,所以需要白泽礼去走走关系,好在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可以慢慢来。

晚饭后,珞珈坐车回督军府。

下车的时候,看见门口停了辆眼熟的轿车,问了守卫才知道,是卫燕棠来了。

珞珈径直回到住处,打算洗澡睡觉。

洗澡之前她交代秋蕊:“如果大小姐派人来找我,就说我太累已经睡下了。”

她说回京州后不再见面,就绝不会再见卫燕棠。

越是见不到,就越是想念,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她会是卫燕棠心口的朱砂痣,不管他以后和谁在一起,都别想忘记她。

脱衣服的时候,珞珈把脖子上那根蝴蝶项链摘下来,放进了首饰盒里。

等她洗完澡出来,秋蕊说听蓝来请她,她照着她教的回了。

第二天,徐幼寒来找珞珈,她说:“昨晚燕棠来了,我找你过去喝茶,可你已经睡了。”

“我从桃源路回来就睡了,”珞珈说,“燕棠哥哥有什么事吗?”

徐幼寒叹口气,说:“他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突然说要回F国。他之前在F国留学过两年,说想回去继续深造。”

珞珈有些意外。

卫燕棠还真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

徐幼寒没好气:“再过几年就三十而立的大男人了,不想着结婚成家,总是一门心思往外跑,难道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珞珈说:“虽然我对他了解不多,但我感觉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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