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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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衡死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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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扬已经走了五个月,平西战场。

没有书信,而且听说前方战况不佳,已经输给水鬼一场。萧老夫人急的小病了几次,一直由萧扬的侧室江柔照顾着。温衡身为萧扬的正妻,去看望过一次。

萧老夫人许是病糊涂了,一直逼着她去求见父皇,希望父皇能把萧扬从战场上撤回来。

平西二州横对的那片水域,曾经折过萧扬的祖父,也就是第一代萧义公,所以一直被萧家人视为不详之地。但大正已与长灵岛结为“伐鬼同盟”,萧扬是大正派出的斩鬼将军,是带着虎符与主将印信走的,父皇怎么可能临阵换将。

更何况,她不过是父皇拿来讨好萧家的赏赐之一……

“公主!”鸢的行色很是慌张,一进到屋子就大声喊她,还撞歪了桌角。

“怎么了?”温衡放下手中的刺绣,叮嘱道“不是叫你稳重一些么?要让老夫人看到,又要多生心思,说咱们院子里的人没规没矩了。”

鸢是她的侍女,也是她唯二从皇宫带出来的人。

另一个护院梁风,虽说也是她的人,却是父皇特意派来看管她的。

“公主,老夫人那边又在闹了,说要亲自进宫面圣,江氏已经在准备衣服和轿子了!”鸢穿着厚重的棉袄,额头上却热出一层汗。

“胡闹!”温衡微微皱眉,“鸢,你去找冯管家,让他先拦住老夫人,我马上过去。”

绿鸢应声急急走了。

温衡心里烦躁,望着门口压抑轻咳了一阵,才顺过气来。

旁边有萧府的侍女送来了热茶,她接过来尝了一口,觉得舌尖味道不对,不由举着茶杯问道“这是什么茶?”

“回公主,是长连山的绿螺。”侍女俯身道。

果然是换了新茶。温衡点点头,放下茶杯“我喝惯了仙毫,以后还是换回来吧。”

侍女声音有些犹豫“仙毫……宫外买不到,鸢姐姐已经找人去问了。家里老夫人和江夫人都喝绿螺,所以奴婢就先沏了绿螺……”

温衡意外“仙毫宫外买不到么?”

但说罢,她便想了起来,仙毫的确是贡品,因为她从小到大一直喝这个,才早就习惯了。“那之前我喝的那些?”

难道是父皇,他那么恨自己,怎么会?

“是将军……”

侍女声音有些犹豫,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温衡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萧扬。

“家里的用度是冯管家在采买。只有公主这边的用度,是将军在管……只是这几个月将军不在,冯管家也没办法。”

温衡一阵沉默,侍女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以后就喝绿螺吧。老夫人那边要等急了,你先服侍我穿衣。”

侍女低声答了句是,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这斗篷要戴着么?”侍女指着墙上的白绒斗篷问。

温衡顺势看去,这条白绒斗篷是萧扬出征前送来的,一共两条。她前日取了一条出来,送给了住在侧院的江柔,至于自己这条,她一直压在柜子里的,是谁突然翻了出来?

“那就戴着吧,要下雪了。”温衡看了看外面灰蒙蒙的天,淡淡道,身体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颤。

斗篷压在肩上有些重量,她伸手紧了紧襟前系带,不由想起萧扬离开时还是夏末,现在都要过冬了。

“扬儿走了这么久……”老夫人嘴上虽一直这么说着,但她时至此刻才有真正的体会——她的丈夫,已离开她身边有半年之久了。

通往萧老夫人住处的路略有些长,路上便下起了碎

雪。

当初她从萧扬的屋子里搬出来,特意选了这处僻静隔离的地方,从萧府后院到这里,一路上穿林过池要费不少脚力,就是不想有人,特别是萧府的女眷来打扰。果然,她搬到这里一年,除了萧扬每月月初、月中来探望一次,就再没有人来了。

“公主小心路滑。”

侍女小心翼翼扶着她,停在路边略作休息。整条青石板路上唯有她们一路走来的脚印,略显得孤单了些。

莫名的,温衡又想起了萧扬。

想他每次来看她,应该也是一个人走这条路。

她与萧扬虽是夫妻,但相对之时总是无话,她自从跟父皇闹翻之后,性情变得愈加沉默。萧扬每每过来,就坐在临窗的那张木椅上,看着她或是抄书或是刺绣,一直坐到日落再走。她若不送他,他就还是一个人。

其实,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

和宫中一模一样布置的屋子,沉水檀雕花床,燕脂枕被,和她身上的黄丹绸,不用任何人提,她都知道是萧扬的意思。偌大的萧府中,也只有他这个男主人能做到如此地步。

可她……对萧扬的感情,只有从小到大的依赖、信任,而那曾经的依赖信任,也早就成了皇权的牺牲品。她把对父皇的恨,转为了对萧扬的冷漠,甚至无视。

默许江柔怀着身孕进门,默许江柔生下长子,默许萧老夫人让江柔主事,能让的都让出去,尽量深居简出,不以公主的身份去影响萧家的任何事……算是她对萧扬能做的,唯一的报答吧。

远远的看见了人群,侍女连忙道“奴婢去叫他们拿把伞来。”便急急跑了过去。

温衡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总觉得前面有异。

不少人聚在一起,声音杂乱,还隐隐夹杂着哭声。她裹紧斗篷,踏着细雪走上前去,还没开口问,那些萧家的下人见到她,倒是先吓了一跳,一个个后退几步,都低头噤声。

“怎么了?”她问了一句。

没人回答。

其中一个小女孩低着头,双手抹泪,还在隐隐抽泣,她不由走上前去,单独问她“哭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小女孩抽抽搭搭,刚说了一个字“将——”

“别说。”马上,就有人阻止。

刻意瞒着她么?

温衡难得板起脸,摆出主母的架势,沉下声催促小女孩“快说,不然叫人打你板子。”

小女孩哇的哭了出来,跪倒地上“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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