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拍摄依旧是在李或冶的工作室，设计图和布料都齐了，接下来该量尺寸。李或冶手里拿着软尺，盯着滕素看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他：“脱衣服量……行吗？”

今天气温下降，滕素穿了件肥厚的oversize卫衣，尺寸量出来肯定得有不小的偏差。

“……不行。”那人斩钉截铁道。

“尺寸很难量，”李或冶摸了摸鼻子，把软尺放在一边，看了眼跟拍摄影，“赤上半身能拍吗？”

跟拍做了个“OK”的口型。

李或冶这才凑到滕素耳边，轻声道：“现在能放心些了?”

滕素脱了衣服，李或冶拿着软尺在他身上比着，之前说的没怎么锻炼还真不假，四年前还有些精瘦肌肉的身体，净剩些软/肉——不过手感还是很好。

他的呼吸打在那人白净的皮肤上，马上便红起来一块——还发着抖。拿着软尺的手不经意地碰着他的皮肤，修剪圆滑的指甲碰在皮肤上也没有刺刺的感觉。被那人指尖碰过的地方一阵阵儿地起着鸡皮疙瘩，滕素能感到自己已经全身僵硬。

“……很冷吗？”李或冶看着发抖的滕素，觉得自己有点欺负过头了，“我量快点。”

“没事，还行。”滕素上下牙齿咯在一块儿，卡得死紧。

闻着眼前人身上柠檬的清香，李或冶让滕素背对着镜头，自己也尽量避着，低头说：“你今天忘吃抑制剂了?味道浓了点儿……”

滕素听见这话，脸和火烧似的红，嗫嚅着：“吃……吃了。”

他不想承认自己刚刚不由自主地散发了信息素，但又不愿意让李或冶觉得自己是个冒失的“蠢蛋”。

那人闻言，翘起了唇角，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这让滕素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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