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云良(四)(1/2)
夜晚,桃衫又来送药。督促我喝下,虽然我不厌其烦,但也知道是她的好意,只能受着。
桃衫不让我自己动手,非要伺候我喝。她一旦热情起来,也令人束手无策。
我道:“其实休息过后,我感觉精力都恢复了。拿一只碗的力气绰绰有余。”
桃衫却道:“阿钏公子啊,是主人再三吩咐过要大家伺候好你,我可不敢偷懒呢。”
我无奈笑笑。
吃完药后洗漱了一番,桃衫只留下床前一盏灯便退了出去。我躺下没多会儿,就听见房门打开有人进入。我并未刻意去看是谁,我想除了孟钊不会再有别人了。
他来我一点也不意外,今日刚表明过心迹,入睡前、他无论如何都会来看上一眼。
我听他脚步渐近,还是没有装睡。但要我主动说些什么,头脑却混乱无章。只能听着他掀开床幔,呼吸凑近。我并未闭眼,但也没有看他,双眼直直看向床内,品鉴雕刻的图画。
孟钊的手落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良久落下一个吻。我恍然接受了。
孟钊轻声问:“等我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他也不需答案。自顾自掀开被子躺到了我身侧。一张大床顿时变得拥挤燥热,我由于局促往里靠近了些,却被他一手搂住。孟钊与我胸背相贴。
我心里叫苦,难道他不感觉发展太快?就算我身体接受过他的一切,心里也并未完全适应;他做的这么自然,令我压力很大。身体无法放松。
孟钊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方才那副药饮下后,得通过交·合催发并疏通药性,否则会浪费。”
我道:“嗯。”
孟钊又是一顿,“如果你实在不愿,那就让它浪费。”
我说:“我在这的名分就是你的侍君,没什么不愿意的。”况且又不是没做过,何必自诩清高。
孟钊说:“可我却感觉你在不满。”
我道:“没有。”
孟钊说:“既是如此,那我不客气了。”
孟钊吻上我的耳畔,并解开我的衣衫;我被他抚摸得微微颤抖,但始终没有转身;孟钊在床笫间十分温柔,真的不勉强我任何事;我只稍微闪避了下他的吻,他就不再费心追逐,任由我背对着他埋在枕上,伸过手在腰间流连;我被他摸得动情不已,慢慢喘息。身体热度渐升,他的手指轻轻开拓,竟没有丝毫不适。
我不由苦笑:“看来...在我昏迷时,你也...没少做......”
孟钊义正辞严道:“以你当时的情况,交·合渡气是最好的做法。”
我无话可说,“...以你我如今联系,自然...无甚不妥。”
孟钊将尤挂在我身上的内衫一把扯下丢到一边,随即就借着烛光看我这副模样。我虽看不见他,羞耻之感丝毫不减,背后一片目光炽热,说他冷漠,大概是我高看他了。我哀求说:“灭灯...好不好?”
孟钊一言不发,只尽心尽力开拓。我浑身酥软不堪,想转头看他如何,但只能瞥见他一片衣角,适时他又有了动作,我想说出的话便被堵在了嗓眼。
“唔...孟钊...”我哑声道:“灭灯...”
孟钊终于一挥手,将帐外灯芯打灭。
一时帐内风雨交加,如同那夜梦中的轻舟颠簸。我没有准备,发出了嘶哑缠绵的呻·吟,顿觉十分羞愧,立即埋头咬住了枕头。
时至夜半,才风消雨歇。我实在困得睁不开眼,趴在枕上一动不动。孟钊凑在我耳边,依旧暧昧地轻咬着,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喜欢,我放任自己的
意识沉眠。
孟钊轻轻唤了句:“阿钏……”
我迷糊地答了声:“嗯……”
他模糊的声音又说:“……算了,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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