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与效忠（1/2）

装置一启动，乌鲁奇奥拉的灵压就无法控制地爆发开了。

绿色本该是充满生机的颜色，但此时这个盈满绿色灵力的房间却满满的全是压抑，灵子密度大到空气都显得粘稠，最后又统统化为虚无。

感觉上，和第一次破面完全不同。半面假面继续破裂，直到仅在额角上方留下一个头盔碎片般的装饰，露出了整张脸；身上的黑色长袍原本就属于身体的一部分，如今却开始消散，露出了其下精瘦的人类身躯；胸前的虚洞进一步缩小，恰恰缀在锁骨交界处。

力量的增长幅度反倒不大，提升的大部分灵力都凝聚收缩至体外，在他面前逐渐勾勒出一把刀的雏形。

当房间内的灵子波动趋于平静，蓝染面带惊奇地举起那把刀问一边正在穿衣服的乌鲁奇奥拉：“这是，斩魄刀吗？”但他很快摇摇头自我否决了这一点，“不，不对。所谓的斩魄刀，是以死神自身的灵魂为原型筑成其形状、状态和能力，再由死神通过知晓赋予自己的斩魄刀的名字，通过与之进行心灵的对话而得到其力量，与死神一同降生，和死神一同消亡。斩魄刀虽然是死神的象征，但据我所知，铸造斩魄刀的也是一个死神，而一个死神是不可能赋予一个破面斩魄刀的。”

“的确不同。”乌鲁奇奥拉赞同道，“如果说死神使用斩魄刀是借助了刀的能力，”他说着瞟了一眼正施施然坐在对面的现·死神，得到了对方一个点头，“那么，破面的斩魄刀，姑且也这么称呼吧，它的力量仍旧是虚自己的力量。就像是一种封印，把自己的力量分离出体外后封印成斩魄刀的形状。与死神的不同，破面的斩魄刀并没有刀魂，解放其中的力量就是把刀的封印打开，让力量重新回到自己体内，从而得到力量的强化，这段时间失去的力量则需要靠自己重新修炼回来，在此过程中，增长的是对力量的掌控能力。所以说，破面的斩魄刀虽然是刀，但实质上还是破面身体的一部分。”

“原来如此。”蓝染一点没不好意思地将刀物归原主，随意地笑了笑，“得到了不错的数据，做得很好，乌鲁奇奥拉，我该感谢你。”

“哪里，是我应该做的。”

怎么说呢，虽然一开始也没怎么掩饰，但越是相处，蓝染的表现就越不客气，一种显得亲近的不客气，或者说，信任。对于这份信任，乌鲁奇奥拉表现出了疑惑。

这份疑惑终于在蓝染公布乌鲁奇奥拉为他、市丸银、东仙要三个最高层的死神之外的最高指挥官时得到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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