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实验（2/2）

“是吗？那么就让你变得和你深爱的妻子一样，让我来支配你的身体，然后去砍杀你的同伴吧！这不是很愉快嘛！呃哈哈哈哈——”

巨大的虚这样大笑着，红色的肉质从躯壳中爆裂出来，轻而易举地从志波海燕用以阻挡的左手腕钻了进去。

是寄生。

朽木露琪亚惊恐地看着那个原本熟悉的背影，不由地出声叫道：“海燕，大人——”

但是，熟悉的脸做出的陌生表情显得如此怪诞，想得到的回

应迟迟不来。从那个人身上，她再也感觉不到曾经的温暖。

然后是混乱、迷失、彷徨不知所措。

白发的队长在确认自己的部下与虚不可分离之后很快狠下心去斩击，好不容易展现出了一点队长的风采，却在关键时刻被病弱之躯拖累。

于逃离中回头的娇小少女，无力地举刀，耳边是队长焦急的怒斥：“笨蛋，为什么又回来了？！”

脑中一片空白，少女面对那怪笑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占据了敬爱的副队长的身体的虚，呆呆地只知道举刀，但，明明只是僵在原地，刀刃入肉的声音却意料之外地到来。

鲜血四溢。

当血溅到少女脸上的落下时候，阴沉了许久的尸魂界的天空终于落下雨水。

她听到自己敬仰的副队长对队长的道谢声——为了所谓的一个人战斗的“尊严”。

啊，原来是，故意的吗？这样想着，她也这样问了：“海燕大人，难道说是故意的……”

她听到他为自己的任性而向她道歉。

“抱歉啊，很痛苦吧？谢谢你呐，多亏你，至少我的心可以留在这里了。”他无力地笑着道。抱在她身后的手终于无力滑落。

不对啊，我只是，救了自己而已。如此丑陋的自己，没有被你感谢的资格啊……

少女的哭泣声与雨声交织在一起，逐渐模糊了。

“海燕……大人。”

自此，心结已成。

“这是，失败了？”毕竟那只虚被杀了。

“不，成功了。”蓝染漫不经心地笑着，“牠的灵子会在虚圈的某个装置内重组——带着牠融合得到的一切信息。比起那个，你觉得这场戏如何？乌鲁奇奥拉。”

“一场闹剧。看不清自己的能力去逞一时之气，付出代价之后又为此悲伤懊悔。这些死神，比我想象的还要愚蠢。”他顿了一下。

“不过，人的感情一向复杂莫测，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有点看头的东西了。单就娱乐观众这一点来看，倒是尚可。”破面的脸上依旧平静，说不出是否还带了点讥讽。

“是吗？”棕发死神喃喃感叹：“我倒是觉得的，这是一种高傲。死神，安逸的太久了，久到已经看不清自己的能力，或者说，不屑于去看清这个腐朽的世界了。”

沙沙的雨声绵绵密密，似在惋惜又一个灵魂的逝去。

“这个小小的实验告一段落，想要的数据也已到手，走吧，我带你去我们的宫殿，正式认识一下。”

“是。”

空间的撕裂声很快平息，沉浸在悲伤中的人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幕后黑手曾经来了又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