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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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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不欢而散没多久,陈施就因为演出比赛的任务去了外地。

重点班因为失去这个期中考主力而有了压力,那些有野心的学子也想趁着这次山中无老虎的几乎卯足了劲争个第一。

林双木后来又去了几次琴房。

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鸟语花香,静谧的象牙塔里只有笑语,不见哀啼。

不过林双木他还是敏感地注意到,班里那个常年缩头的祝素素这几天总带着口罩上学。她一头齐刘海长发披肩,把巴掌大的脸遮得严严实实。不过细看,露出来的一双眼睛,眼尾似乎带着些许红色的淤痕。

经过陈施的提醒,林双木终于明白像陈施这么高人气的男神宠儿为什么时不时逃不过被街头巷尾混混堵截常往派出所蹲的命运了。但凡子女,那个不是父母的心头肉、掌上珠,被他们这样地摧残,总会有人咽不下这口气。

偏偏陈施次次进局子,回回都能安然无恙地出来,所以他才会更猖狂无所顾忌。

不小心助纣为虐的林双木愤愤地想,陈施那人烂了不知多少破债的手估计都没有常年***的大壮干净,他倒好,无意趟了浑水,却沾了一身的腥。

如果陈施还是这么冥顽不灵,那他还是早点和他断干净的好。

教室里。

林双木一等见到祝素素低着头进来,上前便假意一撞。

女生毫无准备,本子书籍当即落了满地。

组织委员臧丹仪皱眉,不悦到:“你怎么回事?”

她像被吓坏了,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是我不小心没注意。不要紧。”林双木蹲**帮忙拾起,“不好意思,刚才没撞伤你把?”

对方像失了音,匆忙接过资料,死命地低着头走过。

林双木也不在意,淡然地离开了教室。

所幸该放的字条已经待在该处的位置。

她已经是快步坐回位置,教室里还是扔出了几句无情的嗤笑。

“现在偶像剧都不敢这么俗套。”

“学人什么不好,学碰瓷。”

女生的头又低了好几分。

祝素素某节课打开笔记本,发现了一张便签,上面留着一排数字,留着四个很丑的大字“需要联系。”

林双木翘课的目的地是宁雅的集训营,距离学校不远。近期他和宁雅走的很近。

最近宁雅也被即将到来的期中压迫得不成人形,她和那些满心满眼牵挂着排行榜的学霸们一样,都在夜以继日地忙碌着,投入紧张的训练。只不过重点班的目标的期中考成绩,宁雅这种心怀艺术梦的学子的重心是期中考后的校庆文艺汇演。

逃学的林双木含着棒棒糖看着宁雅压腿热身,被汹涌起伏的滚滚波涛荡得心旷神怡,他很欣慰地想,好在还是直的。

陈施不在,他连练字补习班都懒得去。

平时因为自己坐在陈施前面,只要一上课打瞌睡就会被后座的陈施戳脊梁骨提醒,那家伙借着学习的名义不知揩了自己这个黄花大少爷多少的油水,他前脚一踏上车,林双木后脚就把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给删了个干净。

三观不同,做不成朋友。

更何况,现在的他一想到陈施,就不舒服,更不想与他有关的人事多接触。

至于学习,不如练拳或看美女有趣。

他坐在地上说着风凉话:“看不出你倒是个柔软又努力的胖子。”

“滚一边去。”疼得脸都变形的宁雅恶狠狠地剜了他几眼。

林双木有一点倒是没有说错。宁雅入门完,初三年才被舞蹈前辈看中,牵线踩进跳舞的门槛。虽天赋异禀,但基础不够,能力不行,不如人家十几年如一日的雄厚积累,自然心中有不屈的进取心,往往都要做到比同级的寻梦人更刻苦更努力才能达到前辈们轻而易举就能达到的水平。

但是她从未放弃,那是她钟爱的一切,能在舞台上大放异彩,是支撑她不懈努力的源泉。

别人训练十分钟,她可以一小时,别人难度适中,她偏要挑战自我。

所有光线亮丽的背后,应的不过是天道酬勤,拼的不过是比谁最狠得下心。

已经快放学了,大家都收拾着东西讨论着中午吃什么,只有她坚持训练。

她扎着一头利落的马尾,几缕被汗打湿的碎发漏在一边。

林双木帮她撩起来,垂在耳边。

“离我远点。”抖得像筛子还坚持姿势不动的宁雅咬牙切齿。“别捣乱。我对死基佬没兴趣。”

这就是混熟的区别。

前一个月还是“小哥哥”,现在待遇就降到了“死基佬”。

林双木声音高了几分,像被踩着了尾巴:“有完没完,都说了是直男了。”

“哼。”宁雅不屑,一脸高冷,“有本事当着陈施的面撩。”我看你怎么死。

林双木一提到这个名字就头大,人跟被点了穴一样老实了,他无奈地说:“要不你做我女朋友把,也算是给哥我指了条明路。”

“你可真成,自己落网还想拉一个垫背的。长的不丑,想的也挺美的。”

“小姑娘挺会聊天的嘛。”林双木赞赏道。

他昨天也把原话转达给了久未联系的兄弟大壮,谁知话还没说完对方直接收了线,拉黑删好友一气呵成,只短信了一句“好兄弟,今生无缘,就此别过,”支付宝还多了一笔九块九分手费——备注留言你和陈施的份子钱。

动作迅速地跟演练多次似的,气得林双木哭笑不得。

陈施这几天也没有闲着,人在外地**乏术,还有时间给林双木准时准点点餐订外卖,硬生生地冷战期折腾出了一种胜新婚的小别的错觉。

林双木被这种浪漫唬得全身发汗通体生寒,熬不住了,发短信叫人终止行为,却只换来了微信里简短的“晚安”。

“要么说清楚,要么分清楚,这么拖泥带水的,谁见了不以为你们是一对啊,”宁雅捶打着拉麻的腿,屈身再向下伸展着,闷闷地补了句“明嫌暗秀。”

她给了和大壮相同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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