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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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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忖道,素日虽然也没少见她跳此舞,可每跳一回,都别有一番风味,今日穿上这件别致的衣裳,献舞于台上,又是一番光景。

太子妃的妒火快要将她点燃了,一时间怒容满面,二目如刀,狠狠地剜着倾城。

早知道这样,这件衣服,自己宁可剪碎了,也不给她穿的好!

都是太子,偏要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这下倒好,让卫倾城出尽了风头!

她狠狠剜向一旁的太子,却发现太子视她为无物一般,两眼直直地盯着台上的卫倾城。

太子妃越发气恼,刚要抬手狠拧一把太子的胳膊,可就在这个时候,倾城柔嫩灵巧的玉手拎起闪闪发光的裙摆来旋转,美丽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其他舞伎们也都随之旋转,如百花齐放。像猛然间点燃了焰火一般,笼子里的孔雀们接连开屏了:白的洁白如雪,黑的浓黑如墨,绿的翠绿如碧玉,蓝的湛蓝如天空,华丽高贵、美不胜收。

皇上忍不住喊了一声“好!”,他一喊好,皇后便也随声附和。太子见势,也大加赞赏。

太子妃也就不好再使小动作了。

舞伎们伏身跪成一圈,将倾城围在里面,倾城拎着裙摆继续旋转。忽然舞伎们起身,一齐向倾城涌去,形成密不透风的玉屏,将其淹没。

就在众人着急,觅不见花王仙踪之时,舞伎们如分花抚柳般纷纷伏下身去,中间闪现出来闪闪发光的神宫仙子,手拈莲花指,气定神闲。

皇上哈哈大笑,心情愉悦。

皇后也是笑逐颜开,优美如凤。

太子说道:“父皇、母后,不知这孔雀开屏和楚王妃的霓裳羽衣舞终究哪个更美些?”

皇上笑道:“依朕看来,还是楚王妃的霓裳羽衣舞更胜一筹。”

皇后也道:“楚王妃的霓裳羽衣舞风姿绰约,恍如神宫仙子,恐怕连宫中的头等舞伎,也难相媲美的。”

太子妃心中没好气,嘴上不好直言,只冲倪儿道:“这霓裳羽衣虽美,可惜终究单薄,还不快去带楚王妃更衣?”

倪儿应了,赶紧引着倾城去更衣。

在去往戏楼旁边的更衣室时,路过一间小庙,庙里供着天下梨园大总管、九天风火院三田都元帅。

倾城更衣回来之时,倪儿走到庙门边放慢了脚步,眼眸一转,说道:“王妃刚刚的霓裳羽衣舞跳得实在太好了,有如神助,或许,就是有这主管梨园歌舞的三田都元帅暗中护佑着,王妃就不想着进去给元帅上柱香吗?”

倾城一听这话有道理,于是冲侍香和倪儿道:“你们在此等候,待本王妃进去向元帅上柱香。”

倾城说着,迈莲步进了庙门。

到了里面,见三田都元帅头戴金圣冠,金面金身,坐于宝座之上。

倾城从旁边岸上拈起一柱香,到烛台前点燃了,然后恭恭敬敬插到香炉中。

倾城跪倒在蒲团之上,虔心礼拜。

在拜到第二拜的时候,忽然听见上面的神像开口说话了:“卫倾城,你可有做过欺心之事?”

倾城这一跳唬得不轻,迟愣了一下,又急忙叩首道:“三田都元帅,弟子不知您所指为何。”

神像道:“不久前,楚王与冷山首领曹天彪签订合约,要用玉玺来交换你,可有此事?”

倾城垂首道:“元帅,确有此事。”

“那你为何在丝纶皇上面前称合约为假?那上面明明画着楚王的手押!可叹丝纶皇上被你一时蒙哄,当场撕毁那合约,如今,已然无有对证。但是,上天耳聪目明,你欺人,可欺不了天,本座今日要你坦白罪过!”

倾城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如同琼玉露珠,衬得花颜越发娇艳,“元帅,弟子坦白,弟子当时为了救王爷,不得不说了谎话,其实王爷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弟子就是楚王妃,弟子声称王爷一早就知道,无非是想让皇上以为,弟子已然回府,楚王便没有了谋反的理由。甚至,连那份合约,也本来就是假的。皇上验明弟子就是楚王妃后,对弟子的话深信不疑,因而责怪太子,连那份合约也当场撕毁。”

元帅道:“你是替楚王解了围,但你掩盖楚王与冷山贼首签订祸国条约之事实真相,本元帅岂能饶你!”

倾城急忙叩首道:“请元帅恕罪,弟子知错了!”

“若要本元帅饶你,除非你将此事一一写下,并画上手押,然后在这香炉内焚毁,跪在本座面前虔心忏悔,本座念你真心悔改,或可饶你一条性命!”

倾城将螓首触地,急切道:“元帅宽悯,弟子不胜感激,弟子照做便是!”

神像上飘下纸与笔,倾城拾了,跪在那里规规矩矩地将方才所述之事写明,并咬破食指,按上手押。

倾城拿起写好的供纸,方欲到香炉内焚烧,忽然听见一声断喝:“卫倾城,住手!”

倾城吓得一激灵,慌忙停住玉手。闪杏目一看,见自神像后面,闪出几个人来。

正是方才看戏的皇上、皇后与太子、太子妃还有楚王。

喊喝的正是太子。

只见太子面露得意之色,气势汹汹地过来,一把夺过供纸,“楚王妃,你欺君罔上,还想得到宽恕?”

倾城忽然间就明白了,稳了稳神,“皇兄,原来你今日费了这般功夫,又是孔雀开屏,又是霓裳羽衣的,敢情葫芦里卖的是这个药啊。”

太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楚王妃,你替楚王掩盖谋反事实,之后又百般抵赖,本太子既已知情,不将此事禀明父皇,又岂会善罢甘休?”

倾城不以为然地白了太子一眼。

太子不胜恼怒,又一想,证据在手,你又能狂多久?于是也不再理会,只将那状纸递交给皇上。

皇上接了那状纸,却并没有看。

太子夫妇一见,十分不解,他们还等着皇上看完之后龙颜大怒,然后将楚王夫妇打入死牢,楚王府满门抄斩呢。

太子提醒道;“父皇,楚王、楚王妃的罪状,都在这状纸上写着,请父皇过目。”

皇上直视着他,“太子,朕问你,是不是不让朕知晓所谓的楚王谋反、楚王妃替其掩盖的真相,你是不会消停的?”

太子不解道:“父皇,如此谋逆大罪,父皇如若被蒙蔽,儿臣岂能收手?”

皇上一闭眼,复又睁开 ,“也罢,那朕就告诉你真相。”

皇上就把和楚王定计,试图诱擒曹天彪一事从头至尾讲述一遍。

太子、太子妃听了,目瞪口呆。

皇上说罢,看了太子一眼,“太子,今后你与太子妃尽管在府内禁足,静思己过,外面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以免给朕添乱。”

皇上说完,和皇后起驾回宫了。

倾城同王爷也回府。

太子和太子妃在府中好不懊恼,原来父皇与楚王暗中谋划了这么大的一场行动,却瞒着他这个当朝太子,他这个太子当得也太没有价值了。

正在苦闷之际,忽然闻报,首辅大人到。

太子、太子妃赶紧出来迎接,将首辅大人迎进承乾堂。

首辅大人道:“刚刚老夫已得报,太子啊,如今这形势,可不妙啊。”

太子叹了一口气,“父皇和楚王瞒天过海,丝毫没将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首辅道:“太子有没有想过,如果皇上和楚王此计若得逞,那楚王在朝中的势力会更加风头无两,到时候恐怕太子地位会不保啊!”

太子和太子妃在府中好不懊恼,原来父皇与楚王暗中谋划了这么大的一场行动,却瞒着他这个当朝太子,他这个太子当得也太没有价值了。

正在苦闷之际,忽然闻报,首辅大人到。

太子、太子妃赶紧出来迎接,将首辅大人迎进承乾堂。

首辅大人道:“刚刚老夫已得报,太子啊,如今这形势,可不妙啊。”

太子叹了一口气,“父皇和楚王瞒天过海,丝毫没将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首辅道:“太子有没有想过,如果皇上和楚王此计若得逞,那楚王在朝中的势力会更加风头无两,到时候恐怕太子地位会不保啊!”

太子闻言惊骇。

首辅大人忽然起身跪倒在地,“太子,老臣还有一事,一直瞒着太子,如今,不得不向太子言明了。”

太子一见吓一跳,“岳父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太子妃也是一惊,“父亲,究竟是什么秘密,你快说!”

首辅大人道:“当年皇上起兵反前朝,战争在京城内打了三天三夜,皇上的相好前朝陈贵妃怀着皇上的骨肉,在乱军当中分娩,是个男婴,陈贵妃将婴孩交给皇上之后气绝身亡。皇上带着婴孩继续指挥作战,在攻下皇城之后,当今的皇后寻来,她本是皇上郊游之时,结识的一个女子,因与陈贵妃是同乡,长得又有几分相似,因此得到皇上临幸。皇上将陈贵妃所生之男婴交给她抚养,并立其为后,那男婴长大之后,先是被立为赵王,后来又被立为太子。”

太子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岳父大人,你是说,本太子不是母后所生,而是前朝陈贵妃所生?”

首辅大人泣道:“正是!”

太子惊愕道:“怪不得,本太子自幼便觉得母后偏心楚王,原来,只有他是母后的亲生儿子。”

首辅大人继续道:“皇上对陈贵妃感情深厚,皇后有当今的荣宠,皆是因她与陈贵妃长得有几分相似,而老臣,能从皇上的一个贴身侍卫一路升至首辅要位,说来惭愧,也是因与陈贵妃生得相像之故。”

太子仔细审度他的相貌,确实与皇后有几分相似。

怪不得父皇对他极度宠信,连他这个太子,都要让他三分。

“因你生母之故,皇上自幼便偏疼你,为你取名为乾,乃是属意你继承大统之意,后来,虽然发现你不及楚王贤能,可皇上依然钟意立你为太子。”

太子道:“可是父皇如今对待你我,皆是大不如前了呀?”

首辅道:“太子,老臣所要说的,正是此事。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皇上与皇后感情日深,皇上也不得不考虑继承人是否嫡出的问题,要知道,太子的生母,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前朝贵妃啊,而楚王,才是真正的嫡子啊!”

太子悻悻道:“岳父大人是说,皇上已然动了废太子之念?”

“倘若此次皇上与楚王所定计策得逞,曹天彪这个朝廷的心腹大患一除,楚王功高盖世,皇上改立他为太子名正言顺啊!”

太子幸灾乐祸道:“幸亏,楚王妃突然回来,搅乱了他们的计划。”

“太子也不要高兴的太早,皇上信念即已动摇,恐怕废太子是早晚之事。”

太子惊愕道:“岳父大人,那,那本太子该怎么办才好?”

首辅大人叩首道:“太子啊,古往今来,储君被废,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一旦新君登基,其必死无疑。”

太子惶恐道:“岳父大人,那本太子该如何是好?”

“太子,依老臣之见,太子已经没有退路了,如今只有往前冲,可圣心旁顾,太子若想成功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首辅大人起身,到门外看看左右无人,把门关上,伏在太子耳边道:“依老臣之见,趁皇上现在还没有下旨废太子,咱们先下手为强,将皇上……”

首辅大人单掌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太子大惊失色,“什么?岳父大人要本太子弑父杀君?”

首辅大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太子,你吵嚷什么?”

首辅大人又道:“太子,如今已然没有旁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此时驾崩,你是太子,顺理成章的继位为天子,到时再将楚王贬黜,咱们也就稳操胜券了。太子如果不听老夫之言,就只有坐以待毙了。”

太子妃也在一旁站起,面上带了狠厉,“太子,父亲大人所言极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她将桌儿上的描金彩绘方型茶壶一把推倒,任由那茶水洒出来……

太子上书给皇上,称自己已然悔过,今后再不会与楚王相争,也不会给父皇添乱,只想一心一意的对父皇进忠进孝。

近日,儿臣得了一颗长白山千年山参王,此参生于长白山侧峰之上,五行俱全,身形灵秀,长达数尺,儿臣愿将此山参王进献父皇,并愿进宫为父皇亲手熬煮参汤,以表儿臣的一番孝心。

皇上正为与太子最近闹得很僵一事烦恼,一见他主动弥补裂痕,便欣然准奏。

御前侍卫首领薛洪来到楚王府,求见楚王妃。

王爷、王妃在五福堂接见薛大人。

薛洪道:“王妃对微臣恩重如山,因此微臣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微臣刚刚得知,太子欲于明日巳时进宫为皇上献参汤。微臣觉得,此中必有蹊跷,还请王爷、王妃尽早做准备。”

倾城与王爷对视一眼,“多谢薛将军!”

薛洪告辞走了。

倾城与王爷商量,太子刚刚上演完一场孔雀开屏的好戏,如今又要进献长白山千年山参王,恐怕醉翁之意,依然不在酒。

最后夫妇两个决定,明日巳时,一起进宫去面见父皇。太子如果安安分分进献参汤便好,如果敢耍什么鬼把戏,他们随机应变,定然不让其得逞。

次日,巳时,太子手捧黄花梨木大托盘,上面放着那棵长白山千年人参王,缓步走进安心殿。在御驾之前跪倒在地,“儿臣叩见父皇,祝父皇福泽万年,圣体康健!”

皇上一见,和颜悦色道:“皇儿,快快平身。”

太子站起,将黄花香木托盘往前奉了奉,“父皇,这就是儿臣所说长白山千年人参王,请父皇过目。”

皇上闪龙目一看,只见那山参王有九头九身,带着天地山川的灵秀之气,不觉心旷神怡,点头称赞道:“果然是宗宝物。”

太子道:“这颗山参王,是四十位采参人花费半月之久,挖了数丈深的大坑后,才将其完整挖出。”

皇上闻言唏嘘。

太子又跪下道:“儿臣愿亲为父皇煮此参汤,祝愿父皇圣体安泰,福泽万年!”

皇上欣慰道:“皇儿有此孝心,父皇心领,只是御膳房里多的是御厨,何劳皇儿亲自动手?”

太子道:“宫中虽然多的是上等的御厨,但只有儿臣为父皇亲生子,儿臣在煮参汤之时,会将一片孝心都煲进这汤中,这汤的味道自是不同寻常的,还望父皇成全儿臣!”

皇上如饮蜜汁一般,“皇儿既然有此孝心,父皇也不好推辞,那就有劳皇儿了。”

言罢,哈哈大笑。

“父皇稍候,儿臣去去就来。”

太子急忙往御膳房而去。

见他出去了,楚王和倾城这才从旁边的偏殿闪现出来,原来薛洪早就引他们在此等候。

近侍往里通传:“楚王、楚王妃前来给陛下请安。”

皇上一听,笑道:“今日又要开家宴了,刚刚太子来献千年人参王,这会子楚王夫妇又来请安,好好好,让他们进来。”

倾城和王爷进前请安站起,皇上笑道:“皇儿,你们来的真不凑巧,若是早一点赶来,便能见到太子所奉的千年山参王了,虽说朕的宫中不缺稀世之宝,可像这么大颗人参,还是第一次见着,哈哈哈!”

皇上开怀大笑。

倾城与王爷对视一眼,敢情皇上丝毫没有戒心。又不好直接扫了皇上的兴,实在有点犯难。

倾城想了想,假意问道:“父皇,如今那颗千年人参王哪儿去了?儿臣与王爷,或许还可赶上一观。”

皇上摇摇头,“不成,太子已然亲自到御膳房去给朕煮参汤了。”

倾城故意吃惊道:“太子贤孝,让儿臣想到了一个典故。”

皇上问道:“皇儿想到了什么典故?”

倾城故作思考状,“好像是说一个什么公主,之前最为得宠,就像父皇宠爱太子一样,后来公主恃宠而骄,犯了大错,皇上训斥了她,她便声称要真心悔改,然后还煲了汤水给皇上喝。皇上一见女儿知错,也非常高兴,便痛痛快快地将汤水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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