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毁容王妃重生了 > 第 70 章

第 70 章(1/2)

目录

倾城内疚道:“抱歉啊皇弟,我不是有意提及你的伤心事的。”

韩王释然道:“没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倾城道:“这么多年,你就没问过春莺,她为何要寻死吗?”

韩王叹了一口气,“我也曾经问过多次,可惜她一直不肯讲。”

倾城道:“是太子,他欲非礼春莺,被太子妃这个醋坛子发现,春莺怕遭太子妃报复,为了保护家人,这才留下遗书,以祭神祈福为名,欲投水而死。至于她一直不肯跟你讲,应该是怕你受到牵连,毕竟太子和太子妃的权势,不是你们能够惹得起的。”

韩王一听,心下恍然,“原来如此。”

旋即,韩王单手握拳,“太子、太子妃夫妇真是作恶多端!”

倾城道:“皇上皇后好心赐婚于你,却闹了个乌龙,错将喜鹊当成了春莺,我叫你来这里,就想确认一下,你心里爱的,到底是不是春莺。”

韩王道:“我与春莺暗中交往多年,早已暗生情愫,我已立誓,非她不娶。没想到父皇突然赐婚,我正愁不知该如何跟他老人家讲,因为春莺一事,他一直对我有成见,我怕求娶春莺不成,倒惹来麻烦。”

倾城点点头,“皇弟不必着急,此事包在我身上。”

韩王忽然欲下跪。

倾城赶紧将他扶起。

韩王含泪道:“皇嫂若能促成我与春莺的婚事,皇弟必然感激涕零!”

倾城来到御前侍卫首领薛洪的庑房门外时,抬玉手敲门。

里间儿传来酒醉的声音,“谁呀,门又没拴,自个儿进来。”

倾城推门进来。

里面光线昏暗,门一开,一道光线打到薛洪的脸上,他不自觉地抬胳膊肘遮挡了一下,酒醉的眼睛有些难以睁开。

一屋子的酒气。

薛洪坐在桌前,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拿着那个白雪红梅吊带串珠荷包,正在借酒消愁。

“薛大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倾城开言道。

“我喝不喝闷酒,关你屁事?你是哪家娘们儿跑来看薛爷我的笑话。”

倾城小山眉一蹙,又一想他是酒醉之人,犯不着动怒。于是清了清嗓,道:“薛大人,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薛洪不以为然道;“你能是谁?难道还能是主子娘娘不成?哈哈哈!主子娘娘们能到庑房里来?”

倾城不语。

薛洪舌头有点短,继续道:“左不过都是奴才,命运都在主子们手里捏着。”

“包括婚姻大事,也不过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儿,倘若所賜之人,是个可心的,便皆大欢喜,倘若被错点了鸳鸯谱,那才是一个叫人痛心呢,就是这半壶老酒,也难解愁肠。”

薛洪一听,愣怔了,“你怎么知道薛爷我的心事?”

倾城正色道:“薛大人,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薛洪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当即吓得酒醒了一半,“你是……是楚王妃?”

倾城点点头,“不错,正是本王妃。”

薛洪吓得酒全醒了,赶紧跪下,趴在地上不停叩头,“微臣贪杯,竟然不识王妃,请王妃恕罪!”

“薛大人请起。”

薛洪站起。

倾城到桌前拿起那个白雪红梅串珠吊带荷包,道:“这绣活儿真是精致,恐怕连宫中绣坊里的绣女也比不了,不知道出自哪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之手。”

薛洪低头不语。

“恐怕就是薛大人的心上人吧。”

薛洪谦恭道:“王妃金尊玉贵,怎么会有心思过问微臣的事情?”

倾城笑道:“连皇上、皇后都会为臣子、宫女指婚,本王妃关心一下薛大人的终身大事,不为过吧?”

薛洪面露惆怅,“王妃,微臣福薄,纵然有心上人,可惜也是有缘无分。”

“这话不然,还得看你薛大人是否足够喜欢那女子。”

薛洪恳切道:“王妃,微臣早已立誓,此生非她不娶!”

倾城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她不在了呢?”

“那微臣就出家!”

倾城似乎吓了一跳,“薛大人,那你可差一点就得去当和尚了!”

薛洪急切道:“王妃,她,她怎么了?!”

倾城笃定道:“她无事,不过,幸亏本王妃恰巧遇见,才阻止了她干傻事。”

薛洪神情痴迷,凄楚,“她为什么那么傻。”

“因为,她和你一样,都是情种。”

倾城轻语道:“薛大人,既然你们两情相悦,生死相许,若本王妃有意成全,恐怕喜鹊登梅的日子,不远矣。”

薛洪闻言,急忙跪倒,大礼参拜,“若王妃能成全微臣与喜鹊婚事,微臣定为王妃效犬马之劳!”

倾城用手相搀扶。

倾城回到合宁宫中。

皇后的病已然大好,倾城服侍她喝完了药,婆媳两个人叙话。

皇后道:“皇儿,这两日难为你日夜服侍,奉汤喂药,本宫的身体大安了,你也该回府去陪藤儿了。”

倾城娇嗲道:“母后,儿臣与王爷,又不是新婚度蜜月,等母后身子好利索了,儿臣再回府不迟。”

皇后慈嗔道:“你虽然孝心可佳,但母后知道,这小夫妻两个,若是两情相悦,那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母后可不能那么自私,只顾霸着你,让皇儿在府中抓心挠肝的。”

倾城撒娇道:“还不是母后慈悲,成就了儿臣与王爷的美满姻缘。”

皇后欣慰道:“你与藤儿的这桩婚事,母后这个月老算是做对了。”

倾城小山眉微蹙,“母后是慈悲的观士音,不单成就了王爷与儿臣的美满姻缘,母后还希望这宫中所有母后宠爱的宫女们也都能有个好姻缘,比如喜鹊和春莺两个,母后视她们如亲生女儿一般,自然也希望她们都能嫁得如意郎君。”

皇后笑道:“你这话说得不假,本宫宫中最贴心的两个丫头,就是喜鹊和春莺了,她们服侍本宫一场,本宫自然得为她们选个好女婿,如今喜鹊已然请旨赐了婚,也只剩下春莺,还得仔细选选。”

倾城笑道:“母后,您说天下适婚男女那么多,月老也有忙中出错、系错红绳的时候,他若是错配了姻缘,母后您说该怎么办?”

皇后不假思索道:“那就更正过来,再重新系红绳即可。”

倾城软语温香道:“母后操持六宫事宜,母仪天下,事务繁杂,有如月老,若母后有根红绳系错,能否如月老一般,重新来系?”

皇后正色道:“皇儿,不知母后哪根红绳系错?”

倾城轻声道:“母后,喜鹊那荷包,是绣给御前侍卫首领薛洪的,只是被春茑要走了一个,送给韩王,所以,您跟皇上才闹了误会。”

皇后听了,仔细一寻思,“这么说来,喜鹊的意中人是薛洪?”

倾城颔首。

皇后忖了下,道:“虽然皇上已然下旨赐婚,但由本宫出面,去跟皇上说清楚,皇上定能改变主意,重新将喜鹊赐给薛洪。”

倾城一听,急忙礼道:“儿臣替喜鹊和薛洪谢母后成全!”

皇后笑道:“他们都是皇上和本宫的心腹,皇上赐婚,是嘉奖,若是错点了鸳鸯谱,反而不美了,本宫还得感激你及时提醒。”

倾城道:“喜鹊那丫头,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向您来说明,真是个一心替主子着想的好奴才。”

皇后点头道:“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倘若不是你来回明,本宫和皇上好心办了错事,这心里头,又怎么能够安宁。”

“儿臣就说嘛,母后开明,一定会帮他们重系红绳的。”

皇后又忖了忖,蹙紧了小山眉,“只是春莺那丫头,她跟韩王是怎么回事?”

倾城就把春莺和韩王之间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一遍。

皇后听了,大为惊骇,“原来,原来韩王受了天大的冤枉,都是乾儿夫妇造的孽!”

皇后气得失声痛哭。

倾城劝慰道:“母后,您身子刚好,可不要太过悲伤了!”

皇后止了悲声,拉住倾城的柔荑道:“皇儿,此事若是让你父皇知道,非打断乾儿的腿不可,母后如何忍心!所以,还请皇儿保守这个秘密!”

倾城点点头,可是旋即眉心又蹙紧,“只是,如此一来,那韩王和春莺的婚事,岂不耽搁了?”

皇后恳切道:“只要本宫去跟皇上说明喜鹊喜欢的是薛洪,而韩王喜欢的也另有其人,皇上必然重新赐婚喜鹊与薛洪,这样,韩王就不必娶喜鹊了,至于韩王何时能娶到春莺,尚待时机,但事缓则圆,请给本宫时间,日后定能让他们鸳梦得偿!”

倾城一想,事情办到这份上,也算成了,见好就收。于是点头道:“儿臣替两对有情人谢母后厚恩。”

就这样,皇后去安心殿见了皇上,皇上重新下旨,将喜鹊赐婚给薛洪。

这一下,一对新人皆大欢喜。

韩王和春莺听了倾城转达的情况后,也很高兴。虽然眼下不能成婚,但有皇后的承诺,此事也不差□□了。

薛洪在庑房内,给倾城行了大礼,“王妃恩重如山,微臣不知该如何报答。”

倾城道:“本王妃真是羡慕你跟喜鹊从此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不像楚王跟本王妃,还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薛洪不解道:“王妃何出此言?”

倾城叹了口气,“当日在孙家门口,救下本王妃,然后又护送本王妃与孙刘氏回楚的青衣人头领,就是你吧?”

薛洪略加思忖,然后跪倒道:“王妃,微臣领的是秘旨,没有皇上的命令,微臣本不该泄露分毫,可王妃对微臣恩重如山,微臣也只有对王妃说实话,没错,当日那青衣人确实是微臣。微臣是奉皇上旨意,在孙刘氏家周围防守,一则,要负责孙刘氏的安全,再则,若遇王妃前来,则必须保证王妃安全,并且要护送王妃与孙刘氏回府。”

倾城点点头,“这就是了,皇上既然如此安排,想必也是知道婚宴那晚的真相了。”

薛洪点点头,道:“皇上是知道当晚真相,也料定了王妃当日之行的目的,但他还要微臣保护王妃和孙刘氏回府,分明就是故意想放楚王一马,王妃又何须为此担心?”

倾城吁了一口气,“本王妃想的一点没错,皇上果然是知情的。”

倾城辞别薛洪出了庑房。

皇后的身子已然大安,倾城得了些珠宝首饰之类的赏赐,回到楚王府。

王爷一听说她回来,高兴得扔下手中的卷宗,从五福轩迎出来。

倾城给王爷行礼。

王爷一把搀起,“让本王瞧瞧,可累瘦了没有?”

倾城一双美丽的杏子眼里含了一抹娇嗔,“王爷,这才几天光景,妾身哪里就累瘦了,况且母后宫里多的是人手,妾身也不过略尽孝道罢了。”

王爷笑道:“那就好。”

携手进了轩中。

倾城见堂中案上摆放了不少卷宗,皆是太子帮皇上理政之事。不由得小山眉一皱,“王爷还在帮皇上处理政事?”

楚王坦然道:“是啊,如今太子还没有解除楚足,父皇便命本王一直代替太子理事。”

倾城急道:“王爷,你还跟没事人似的,浑然不觉已经身处险境!”

楚王略显错愕,“王妃又怎么了?”

倾城仓惶道:“哎呀王爷,妾身已经确认父皇是知道当晚真相的。”

楚王看着倾城,“你都知道些什么?”

倾城便把这几日在宫中所经历的事情讲述一遍。

楚王听罢,心平气和道:“王妃神勇,短短几日,既看顾好了母后的凤体,又匡正了两桩婚事,还将父皇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不得了,本王佩服!”

倾城急躁道:“王爷,这楚王府的天都要塌下来了,你还有心情跟妾身开玩笑?”

楚王不解道:“王妃,此话从何说起?”

倾城道:“皇上明知王爷当晚想谋逆,却没有对王爷动手,还故意放王爷一马,王爷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何?”

“王妃以为是为什么?”

“当然是想看看王爷还有什么党羽,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倾城瞪大一双杏子眼,认真地注视着王爷。

王爷看着她,忽然笑了,而且还笑个不停。

倾城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王爷,妾身都急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发笑?”

王爷终于止住了笑,“王妃,你的这个小脑袋瓜,没白长嘛,连这么复杂的事情都能想到!”

倾城急得叉开双手,举到空中,“哎呀王爷,妾身,妾身是认真的!”

王爷不以为然道:“是啊,越认真,才越是好笑。”

“王爷,父皇知道了你要谋逆,谋逆呀王爷,这样的大罪就是皇子也是要杀头的,王爷竟然一点都不担心?”

王爷淡定道:“本王当然知道谋逆是要杀头的,可是父皇不是故意要放本王一马了吗?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王爷,这样的大罪父皇怎么可能一点惩罚都没有,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王爷?”

“可是父皇已经放过本王了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