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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之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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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手上颤抖,一个不稳,摔落了手中茶杯,不过茶杯是木质的,所以也只是洒出了其中残余的水,而后滚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国师不要害怕,您也含沙射影过了,既然昌德侯从当年的事件救下你,我也不会为难你。”

“你在昌德侯手下办事?”

“可以这么说。”逸行又向前走了两步,“昌德侯是我岳父大人。”

“可你不是,”

“不,呃,”逸行急于辩解,“并非你想的那样,我与迟归虽已结为夫妇,但我们从未逾矩过。”

“倒也的确,就算你想逾矩,你也没那东西。”

“什么东西?”逸行不解。

“你这,”国师险些噎住,又道,“你,你找我做甚?”

“坊间流言想必国师也已经听说过了,前几日岳父又因为某件小事触怒了龙威,现在被关在天牢里,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国师心中忧虑,眉头紧锁,“为何会生死未卜,就算皇帝多疑,但我那些日子跟过他,他虽畏惧昌德侯的名望,但却从未表现出杀心。也最多夺了昌德侯的权,不会置他死地。”

“为何国师这般肯定?”

“圣上曾与昌德侯共生死,昌德侯以命相救,甚至腿部受伤,一辈子落下寒疾,就算看在这事上,圣上也不会下死手的。”

“那这么说,我的猜想就更合理了?”

“什么猜想?”

“国师怕是不知,现在圣上身体不适,已经下令三皇子监国。”

“这?”

“现在皇城城门紧锁,许出不许进,”逸行故作无能为力状,他食指扶额,长叹口气,“各皇子府邸被封,大臣们虽有意想见皇帝一面,但都被三皇子以皇上身子不适为由给堵了回去。宫中防卫森严,也已布了一层又一层的禁军。”

“你,你这,你什么意思?!”国师听出来了他话中含义,心下气愤,衣袖一挥,将桌上的茶壶扫了出去,“你说三皇子逼宫?不可能,他这娃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虽暴躁了些,但绝不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我,”

“我这茅草屋太小,可容不下你这种人。”国师的语调变得阴阳怪气,“诽谤皇族可是杀头之罪,但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你,你有多远走多远。”

“国师大人,我想你误会了。”逸行捡起地上的茶壶茶杯,将之工工整整地放回原位,“我是怕有恶徒假借三皇子之手趁机谋夺皇位。”

“此话怎讲?”

“此事说来话长。只怕,只怕一时也难以说清楚,我,我这,咳咳咳”逸行刚要说话,但喉中又一阵血气翻涌,使得他不住咳嗽起来。

“你先躺着,”国师看他难受,登时心软起来,面部表情舒缓,转手就扶他坐下。

“国师,其实我此次过来是为了皇室安全。若您不愿出山,”

“不,不是我不愿,皇室有难,身为臣子,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国师打断逸行,“可不提我对外而言已是死人,就谈我这腿,哎。”

国师掀开长袍,逸行看过去,却着实震惊,原来他脚踝以下被生生切断,现在正艰难地立着。难怪之前看着他个子矮,原来。。。

可这并不影响什么,本来目的也不是请他出山。逸行当即又说:“既如此,小生斗胆,希望您能,能收我为徒。希望您能将奇花遁草阵传授于我。”

“呵,我当是个什么样的忠君之徒。原来又是一个觊觎我平生绝学的宵小之辈。”听了他解释来意,国师瞬间清明,脸一抬,变成了鼻孔朝人。

逸行打量着他,但看到他这番模样,却不再唯唯诺诺,反道:“既然国师不愿,逸行便不再多做停留,愿国师一生保留着自己的绝学,让它随您一起烂在棺材里吧。”

“你,你放肆。我有说不教你吗?”国师背过身。

“拜见师傅!”逸行也很有眼力见,当下表了态,“我定当运用师傅所传阵法除奸臣,灭恶人。”

“行了。只是我要告诫你一点,务必运用所学阵法来彻查皇室动乱,务必好好辅佐三皇子。”国师虽不想把毕生绝学就这么教给一个陌生人,但也确实如逸行所说,难道要让它随自己一起烂在棺材里?

他既然说他是昌德侯招的女婿,那必定人品不差,但愿他真的能同他承诺一样,好好辅佐三皇子。

但考虑到现实问题,国师又叮嘱道:“这里距离皇城实在太远,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这些阵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这样,我将图谱画出来,你拿回去研究,不管多复杂,多找几个人总能研究出来。”

说罢,国师便画起阵法来,而他一天一夜不眠不休,逸行也在一旁看了一天一夜。

“你的毒已入肺腑,说是要调养,但恐怕没那么容易,但你若再这般操劳,怕是活不过三十岁。”国师画完这一笔,提醒他道,“而我与你不同,我虽已断了脚,但至少还健康,你若再看下去,我怕你毒性发作,到时别谈效忠圣上,就是能不能安全出我这个山间小屋,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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