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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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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范小胖,本名范小庞,非但不胖,事实上长身鹤立,儒雅清俊,如果非要和胖字沾亲带故,无非是前胸后臀的肌肉比一般男性略厚个两、三寸,又酷爱穿着裁剪修身的西服套装,毫厘精准地勾勒衣下凹凸曲线,加之姿态挺拔,因此偶有饮食缺乏节制时,一昂首挺胸,就难免露出几分肉感来落人口实。

不过“范小胖”的绰号,白季风只敢背地里过过嘴瘾,对着范大医师那张骄矜气盛、不可**的冷脸,白季风向来都是老老实实、毕恭毕敬地喊声“范医生”,哪怕对方让他足等了两个钟头后才姗姗来迟,也半点儿微词没有,堆着笑把范小庞迎进门,心中的怨怼不满只敢化成锋利眼刀,扭头迁怒地扎在被他打发去接人的石强身上。

“怂”的原因有二,一是范小庞自身医术精湛,*到谁也不鸟,看人出诊,砸钱都未必请得动;二是人家后台硬啊!早年间,白季风不知他底细,只觉得小医生长得俊秀可人,也曾妄图伸过咸猪手,结果三天两头有警察上他的娱乐产业登门临检,惶惶间一打听才知道小医生的相好是刑警队队长,彼时白季风的偏门事业正开展得方兴未艾,结果无意间招惹到警察家属,愣是逼得他三家俱乐部歇业整顿,最后孝敬了一条***的贩卖线,才算把这事抹过去。

这几年白季风渐渐脱黑洗白,警民合作次数多了,跟这“两口子”也算不打不相识,范小庞看在白季风给他家那位提供过不少得力线报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给白季风当了家庭医生,但只献医术不给好脸,顶天嚣张的白季风在范小庞面前吃瘪也得默默受着,不光为惹不起,还因家里有其他苦衷。

范小庞伸手探了探唐沫海的额头,虽是发烧但没有感冒症状,看他一脸异常的潮红,嘴唇上带着明显的咬痕,范小庞挑眼扫了眼白季风,突然撩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白季风“哎”了一声,刚想阻止,被他一个冷眼瞪回去,蹭蹭鼻子没敢再言语,由着他用指尖勾起唐沫海虚掩的睡袍前襟,眉心迅速挤出一个川字,继而扯开睡袍,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身体,见雪白的皮肤上开满了不可描述的姹紫嫣红,川字顿时揉成了疙瘩,抬脸又是一记冰刀扔向白季风,再把人翻过身来拨开印满指痕的XX一检查,范小庞看向白季风的眼神已经厌弃到像盯着臭鱼烂虾了。

白季风被范小庞连番几道冰凉的小眼刀“嗖嗖”扎得终于在他对面杵不住了,捂着微烫的老脸,避过火力密集区暗搓搓绕到范小庞身后站定,干咳了两声,心虚地问:“咋样啊他?”

老.流.氓!范小庞一点儿也不想搭理他,径直从医药箱中取出针管药瓶,准备先打一针消炎,这事在他眼中已经定性为皮.肉.交易,所以对床上那个也没抱太多同情,但本着职业操守,他沉默了会儿,还是凉凉地提点道:“纵.欲.过度会导致腰肌劳损,加重性控制神经中枢和**官的负担,从而导致.性.满足度降低,诱发.性.功能障碍,最重要的是——”范小庞故意顿住,举着抽满药水的针管,侧身斜眼睨着白季风接茬道:“伤肾啊,大哥,肾是藏精之所,先天之本,男人一辈子就那么点儿精华,用多耗多,你年纪也不小了,悠着点儿,别把自己熬干了,钱再多也不能塞进身体里当肾使!”一股脑倒豆子般地说完,范小庞用拇指推了下芯杆,从针头啐出两滴的药液,嘴角随即抿出一条讥讽的直线,完整地从言行举止表达出自己唾弃的态度后,方才弯下腰把针头戳进唐沫海红白相间的可怜**上。

白季风像被范小庞生塞了个馒头在喉咙里,噎得干瞪眼,其它话都如同穿堂风般从左耳刮过右耳,唯留一句“你年纪也不小了”在脑海里打着旋地来回飘荡,他搓搓下巴气闷地想:自己不过是长得老成点儿,其实刚过四十,正值壮年,怎么就一个两个的都嘲他岁数大!这是逼他拉皮吗?!

他被一口气堵得抓心挠肺,偏遇上范小庞这么个招不起的,怨愤的眼神左飘右晃间不经意地落在对方弯腰撅起、裤缝紧绷的翘臀上,白季风眉心一展,嘴上欠招地说:“最近伙食不错啊!”手掌也犯痒地悄悄靠过去。

范小庞像后脑勺长了眼睛,冷冷地说:“你要是想喝局子的咖啡了,我让高竞请你啊。”白季风立马消停地闭嘴收手。

范小庞拔出针头,棉签按在针眼上,不客气地说了声“过来按着,五分钟!”白季风麻溜坐床沿上接手,手指交接时不小心蹭了一下范小庞的指尖,范小庞皱了下眉头,当着白季风的面毫不掩饰地掏出小手绢用力擦掉手指上的流.氓细菌,目视前方,声音平板地说:“一个星期不要有房事!”

“啊——这么久?!”

范小庞眼睑一垂,挤出几道蔑视的寒光直射向白季风,“你那么大岁……”

“得嘞!范大医师!”白季风抽着额角打断他,压住脾气低声下气:“我知道了,我歇着,我好好养精蓄锐,石强,帮我送送范医生,范医生,慢走,我这儿压棉签呢就不送了,回头请你和高队长喝茶,回见!”嘴角勉强扯起一笑,抬手送客。

范小庞拎起医药箱,转身要离开时,忽地想起什么,脚下顿了顿,说:“来都来了,我去后楼瞧一眼。”

白季风闻言眼神黯了黯,手颓然地落下,冲石强微微颔首,目送他领着范小庞一前一后出去后,重重叹了口气,方将视线挪回到唐沫海光*裸*的身体上,他直接扔了手里的棉签,手掌从贴着脊背来回抚摸,心头的沉重连同肌肤丝绸般的触感一起渐渐从指尖流了出去。

不知是因为身体累到了极限还是精神打击太大,折腾这么半天,唐沫海始终没醒。想起他昏倒前放的那两句狠话,白季风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还真有点儿好奇这傻小子打算怎么报复自己和景皓?

白季风手臂撑在唐沫海身体两侧,低下头仔细端详他沉睡时的侧颜,他领教过唐沫海各种情感激烈时的表情,唯独没见过他这么平静安详的模样,长翘的睫毛带着羽毛的质感,脸颊鼓起的曲线还有微微嘟起的嘴让他显得有些稚嫩,白季风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脸颊,可指尖明明是轻缓地落在颊上,却在短暂的停顿后转为用力的一掐。

像石头突然投入平静的湖面,白季风上一秒还是柔和的表情下一秒就搅出个狞笑,边掐边说:“傻小子!就让你缓几天,快点儿给老子好起来,别成天像个娘们一样哭天抹泪的,老子还等着让你弄死呢!”看见唐沫海在梦中蹙起眉头,白季风犹嫌不够地揉乱他额前垂顺的头发,直到孩子般安逸的睡相不复存在,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扔下唐沫海光.身趴在床上,自己大步离开摔门而出,只是步履匆忙的背影多少显出几分仓惶。

——————有删减,冷藏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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