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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玖}.陆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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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骃师哥在舍中还有些残业,你自个儿带你小同侪入太学啊!”

陆翡一副好面庞气得变形:

“——哥哥!!”

瞧陆翀扭头与家弟笑眯了眼睛:

“哎哟,可算唤我一声哥哥了,也不晓得是谁说他以后在人前都只管我叫阿兄!”

陆翡一张小脸儿气得通红:

“怎的你今日又不回府?!”

见一旁的宋骃偏过头来与陆翀道:

“不就是几张治洪的折子做补录吗,要不了几个时辰的,你皆交与我做就是了,也不怕公主殿下想你。”

时樾皱一皱眉头轻念一句:

“……公主殿下?”

却看陆翀伸手一拍他知交后背:

“别理他,使小性子呢。”

回头与陆翡挥挥胳膊:

“你归家时告诉娘亲,她要怪罪便怪她胞兄去!我三日后就回,啊!”

——等等。公主殿下?……娘亲?

时小衙内脑中思绪如万千过,想起陆翡方才一句“被阿舅叫进宫里誊折子”,又想起七日前他父亲那句“也替时某问太史大人与长公主殿下的安”:

“……”

他猛然记起他父亲与小先生曾在饭桌上随意嚼些舌根,道靖宁侯陆祤是时贤广初九年时的进士同年:他父亲时贤是十七岁的二甲第一传胪,而那当年还是老侯爷嫡二子的陆祤则是二十二岁的一甲第二榜眼。陆祤自小生得一副水月观音似的端华面庞,新进士结花游街时巧被偷易了装溜出宫来观礼的舞阳长公主一见倾心,这当年芳龄不过十五的小公主再归宫后便扒在御前一连闹了她皇兄三天,直哭吵着说要下嫁于那潘安宋玉似的榜眼郎……

陆翡扁一扁嘴巴跳下马来,扭头与尚呆怔于太学门前的时樾轻唤一句:

“时同侪,你怎么了?”

见时樾与他虚虚挤出一抹笑来:

“……没、没怎的……还请小郎君带路……”

这沾了半身龙血的权贵闻言笑道:

“你我难能同窗,直呼姓名便好。——如此,我可以唤你一声时樾吗?”

时樾两只嘴角笑得僵了:

“……瞧、瞧你说的……当然可以,您随便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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