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双亲(1/2)
刘员外得了“方子”离开李家, 李公甫夫妻两个进屋,许娇容询问:“妹子,你真的要救刘世安?”
玉清隐瞒:“我虽知些方子, 却不是世间疑难杂症皆能医治,刘世安的病得的奇怪, 我也是今日才闻,无从治疗。”
许娇容听后笑道:“你不能治更好,要我说,这刘世安的病最好一辈子都别好, 省得再祸祸别人家的姑娘。”
李公甫知道玉清必是用别的办法打发走了刘员外,因为上次醉酒失口, 被王顺出卖, 把玉清的事抖了出去,才让刘世安绑了仕林, 害得她毁容,现在,她有意相瞒, 他也不怪罪, 谁让他犯错在先呢。
阿雀是妖, 这件事李家只有许娇容知道,玉清担心仕林孩子心性,知道阿雀能通人语, 会忍不住在同窗之间显摆, 所以嘱托许娇容隐瞒阿雀的身份。
下午, 玉清去学堂接仕林,特意比寻常去的早些,为的是与阿雀单独相处,告诉她夜晚子时去药王庙假扮药王显灵。因为仕林喜欢阿雀,不论吃饭还是睡觉,从不让阿雀离身,所以,她要事先告知。
玉清到了学堂,夫子正在授课,仕林无意间扭头,看到玉清在窗外,小脸高兴,玉清向他摆摆手,又指了指夫子的方向,意思让他认真听课。
不一会,阿雀飞出,落在玉清的肩上,低声换道:“主人!”
玉清带着阿雀到学院一处梧桐树下,观瞧了周围,四下无人,便把事情交待一番。
阿雀听后道:“主人的意思是让阿雀夜里去药王庙假扮药王。”
玉清轻声回应:“你只按我说的训示,让他意识到‘子不教父之过’,从而痛定思痛,拾起做父亲的责任,若那刘世安可教便好,不可教,也只能怨他们刘家作孽太重,上天都不愿帮他。”
那刘世安她亦见过,仗势欺人,娇纵成性,性子早已根深蒂固,改造这样一个人,怕是徒劳!阿雀想了想道:“主人,那刘世安从小在富贵中长大,骄奢淫逸惯了的,若让他弃恶从善,只怕不易,到头来恐主人只是一厢情愿,白费心思。”
树上飘落一片梧桐叶,玉清接了,捏着叶梗,捻了几下道:“我岂会不明白,只是那刘员外年过六旬,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让人实在不忍,如今,我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端地如何,还要看他们的造化。”
是夜,阿雀去药王庙,躲在石像后,将近子时,刘员外只身前来,摆好牲礼,焚了刘世安的生辰笺,虔诚祷告!
阿雀等刘世安把话说完,用法术制造神光罩在石像上,看似药王显圣,让后装成老者的声音,依照玉清所说,先是斥责刘员外教子无方,道出刘世安的病皆是往日积恶所致。
刘员外见“药王”真的显圣,先是惊的不知所措,又闻“药王”斥责,只趴伏在地,连连叩头认错,后听有解救之方,遂千恩万谢!只听“药王”道:“从今而后,让那刘世安造三千六百座桥,修三千六百座庙,为三千六百个乞丐安置家业,功德圆满,他的病自然会好,如若不然,刘家自此断后,乃是天命!”
刘员外拜诺:“是,谨遵药王爷爷教诲,弟子回去定好好教子悔过!”
玉清本是让刘家造三百六十座桥,修三百六十座庙,帮助三百六十个乞丐,阿雀心中恼恨刘世安,所以,每样加了十倍!
阿雀回去,将事情向玉清讲了一遍,隐了她中间加码的事情,自此不提!
春去秋来,两年很快便过去了,仕林在李家过了八岁的生日,第二天辞别李公甫夫妇,跟随玉清去鲁地求师。
临行之际,玉清带仕林去雷峰塔看望白素贞,法海迎出:“阿弥陀佛,施主还活着,甚幸,甚幸!”
旧年恩怨不提,玉清双手合一见礼:“叨扰了!”
仕林跟在玉清身旁,法海看了他一眼道:“他便是白素贞的儿子。”
“正是!”玉清回答后,向仕林道:“仕林,与人见礼。”
仕林很是听话,学着玉清的模样对法海道:“法师有礼了。”
法海唱诺:“阿弥陀佛!”随后向玉清道:“施主今日到访可是为他们母子相见?”
“姐姐在塔底悔过,小青不敢坏了规矩,只是今日小青欲带他远行,不知何年归乡,特来向姐姐辞别,望大师开恩!”
法海见玉清沉着冷静,不似八年前那般冲动,又想起她是被观音菩萨所救,如今来此,菩萨定是知晓,亦或者默许,沉思一会道:“母子至亲,乃是天道,老衲岂有相阻之理,只是那白素贞乃待罪之身,不便出塔……”
玉清解释:“大师不必为难,小青只想让姐姐看一眼儿子,让孩子见母亲一面,并无他想。”
“如此,请跟我来!”法海说后,前面引路,玉清牵着仕林的小手跟随身后进入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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