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子不语（1/2）

“波特教授，我需要做些什么？”这个姓氏总让西里斯想到他的兄弟詹姆，不过这家伙可没那么好说话，他撇撇嘴，走到办公桌前。

办公桌后的青年约莫二十岁，正慢条斯理地批改作业，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打扫。”声音冷淡，眼睛里却藏着笑意。

西里斯没找到抹布又不肯开口问，只当是对方刻意整治，暗骂一声可恨的斯莱特林，就要撸起袖子去擦。“清理一新。”他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摔了墨水瓶，扭过头一看，那人若无其事似的在写着评语。

“您确定？”学校的劳动服务从来都不许用魔咒，西里斯警惕地盯着对方，两手环抱在胸前，“可别事后找我麻烦。”

哈利见他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有趣，把羽毛笔放在一边，撑着下巴回视：“我如果真要找你麻烦，需要理由吗？”西里斯攥紧了拳头，像一条拆迁队的哈士奇那样怒气冲冲地开始收拾。

“我可以走了吗？”西里斯着实发虚，面上还是理直气壮，“我打扫好了。”

哈利站起身，色厉内荏的格兰芬多下意识退了一步，但他仅仅是伸出葱白的手指在柜子上一抹，示意西里斯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魔杖。”

基本上十一岁那年的魔杖会跟随巫师一辈子，西里斯攥紧了不肯给他，没想到对方只握着他的手腕在空中比划了几次，又用那双绿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似乎是清理一新的手势，西里斯按照对方的指导试了试，动作竟然真的要连贯许多，然而他刚想道谢，那人就把杯子推了过来：“咖啡。”

“你们教授不能叫家养小精灵吗？”发觉这个斯莱特林不是那种茹毛饮血的黑巫师，西里斯忍不住问，“霍格沃兹有很多。”

哈利像看傻子一样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单词：“劳动服务。”

合着自己就是个比家养小精灵更廉价的劳动力，西里斯端起杯子，默默地把对这人的一点儿好感嚼碎了咽下去。咖啡豆被他磨的咔嚓作响，最后那诡异的黑色上还泛着一层碎屑。

哈利面不改色地接过去尝了一口：“糖。”

麻烦精，西里斯在心里哼了一声，打开柜子翻出来一罐子方糖：“您要多少？”

哈利平静地答道：“按你的喜好。”

西里斯一挑眉，不客气地全倒了下去，颇为殷勤地搅开了送过去。然后听见那个该死的斯莱特林说：“喝完它，你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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