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教父糖VIII（1/2）

卢平的灵魂质问让西里斯闭嘴了，但他仍然决定不走寻常路，因为他对着小矮子下不去手，更重要的是下得去手也打不过。

于是哈利惊讶地发现，卢修斯的谋划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用的，具体体现为，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打架的时候，西里斯和他一人一个盔甲护身在边上聊天。

“一定是马尔福蒙蔽了你。”西里斯自发自觉地给哈利找理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台词略旧，哈利还是配合地问：“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结果西里斯卡壳了，他想了半天说：“笑得挺傻的。”

“哦。”哈利的微笑僵硬然后破碎成渣，他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跳下桌子班师回朝，拒绝和西里斯继续交流。

西里斯其实还想夸夸他的眼睛，但卢平得知他和詹姆不相上下的语言功底以后，非常庆幸哈利走的早。

“答应我，把这个看完。”卢平郑重地放了两本刚从拉文克劳那借的书在他手上，“哈利至少自学到四年级的课程了，气狠了容易出事。”詹姆还在纠结为什么不能将莉莉的头发比做火把：“我觉得这比喻贴切极了，她的头发又红又亮。”

西里斯附议，然而詹姆头上被魔杖敲的包实在太有说服力，他乖乖翻开了书：“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Les mes se rencontrent sur les lèvres des amants？”哈利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念完，朝卢修斯挥了挥手里的书，“您让我对一个格兰芬多念这个？”

卢修斯优雅地拍了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注意语气——虽然我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格兰芬多没脑子了，但这确实是拉文克劳汇总的情话集。”

“对，大部分来自您，学长。”哈利发出双面镜警告，“我想我不得不向韦斯莱学长寻求帮助了，至少他比您了解格兰芬多。”

卢修斯的自尊心遭到重击，他不再拨弄自己的羽毛笔，而是认认真真地盯着哈利说：“没有人能比马尔福做得更好，不过你得知道，真正的情话是从心里生长出来的，在恰当的时候，为了特定的人而生长出来。”

哈利若有所思，抽走了那本诗集打算回去慢慢学习。然而两个进修未遂的人在走廊上不期而遇，西里斯犹豫了一下：“Thy look of love has power to calm the stormiest passion of my soul.”

暮色四合，他深灰色的眼睛被温柔的落日余晖映成暖色，哈利还没有想起卢修斯念叨了几百遍的矜持，唇角就已扬起：“Thy gentle words are drops of balm in life's too bitter bowl.”西里斯看到他怀里抱着的那本书，脸一红，下意识地把自己那本丢开。

“诗集飞来。”哈利无奈，“格兰芬多都这么冒冒失失的吗？”西里斯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斯莱特林都这么乐于助人的吗？”

他好像有很多想说的话了，想说对方头顶那个可爱的发旋，想说对方嘴边那个甜美的酒窝，想说对方双手环抱冷眼看别人斗殴时好看的侧影，想说对方单手施咒假笑和别人打架时潇洒的步法。

话到嘴边又只剩下单薄的笑容，西里斯隔着两三英尺的距离数他浓密的眼睫：“我们一起走走吗？”或者你要和我走吗？像那天站在大厅门口，斯莱特林向右，格兰芬多向左，你要和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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