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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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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池里游了数圈, 萧彧早已筋疲力竭, 待要浮上水面换气, 却见一朵妍妍娇荷亭亭立在岸边。头发散在耳畔, 昳丽的脸上写着焦急和担忧,柔弱无助的样子像极了迷途的小羔羊。

想搂在怀里狠狠“疼爱”的小羔羊。

小腹一紧,刚被压制的欲.望如熊熊烈火, “嘭”地一声蹿上天,烧得他眸子都红了。

“你怎么来了?”他的手抓住她的脚踝舍不得松开。

阮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肩上的线条又直又硬, 眸子似装着火, 热辣辣地锁着她, 令人完全不敢迎视。

“芝芝说你不舒服, 我来……”

话未说完,她便觉脚踝一凉,原来他将她的罗袜拉下来, 露出她的脚脖子触碰,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喟叹出声。

“好凉, 好舒服。”

那一声低.喘,听在懵懂无知的少女耳里, 仿佛一道带着温度的异样吟唱, 心里一热, 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庞。

男人不吝夸奖: “绵绵, 你真白。”还很嫩, 很紧致。

阮棠完全招架不住, 垂着头,绞着衣边不知所措,萧彧的手指在她脚踝上流连,声音似长了钩子:“小荷花,你知道我哪里不舒服么?”

“我……不知道。”

“你蹲下身子,我告诉你。”

阮棠依言,萧彧露出坏笑,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微微发力,她便惊叫着跌进水里。

阮棠吓坏了,她不会凫水,身子似石块般急速下沉,不大功夫,绿色的水面和白色的日头齐齐出现在她头顶,她嘴里全是水,一张嘴就不停地往外冒泡泡。绝望之际,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勾住她的纤腰,她被带进一个滚烫坚硬的怀抱,被一张火热的唇封住了檀口。

渐渐地,她不那么难受了,略一挣扎,萧彧便放开了她。来不及庆幸,她无所依附的身子又往下沉,还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萧彧再游过来,她便乖乖任他抱着,不敢瞎动了。

她不知亲了多久,只知道嘴唇都被他亲麻了,嘟囔一声,萧彧又放开了她。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下一刻萧彧再次袭吻上来,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她的口腔被他俘虏了。

他像个游刃有余的高手,带着她在一波波陌生的情.潮里起伏,脑子里晕晕乎乎,直到脸上传来暖意,她微微掀眸,才发现他们早已浮到了水面上。

她抡起胳膊去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改为圈住他的脖子,她越挣扎他的吻就越深,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她的魂给吸走。

……

阮棠被萧彧亲晕过去。

再醒来,她趴在养心殿后头豪华的浴池边上,身边围着四个宫婢,一个洗头,一个洗身子,一个按摩,一个修指甲。

她像个布娃娃,被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一身大红宫装,手上涂着粉色丹蔻,头上插着百鸟朝凤金步摇,环佩叮咚,步步生香。

看见她的一刹那,萧彧的眸子就热了,尽管已服下解药,他还是极其渴望她的甜美。

方才他在浴池隔间换衣裳,她在外面沐浴,隔着一扇门,他清晰地听见流水潺潺之音,还听见她娇气地抱怨皮肤泡肿了,以及某些地方怎样怎样不舒服。

真是个可爱的小迷糊。

他朝她伸手:“绵绵,过来。”

阮棠吃过一次亏,哪里还会再傻,她盯着脚尖不肯上前:“圣上,我该回……”

萧彧径直朝她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丢进宽大的龙床,双手插进她十指缝中,黑眸亮晶晶地看着她,喘着粗气道:“小荷花,你知不知道,这一幕在我梦里上演过无数回。”

说罢,他又要亲她,阮棠吓得偏头,他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她以为逃过一劫,萧彧却开始啃她的脸,还津津有味地吃起了她脸上的脂粉。

“真香。”

他抬头夸了一句,俯下身扳过她另一边脸,依葫芦画瓢,阮棠的脸皮都被他舔疼了。

事毕,萧彧瞪着黑黝黝的眸问她:“还听不听话?”

“听听听,你说甚么都听。”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再犯,“家法”伺候。”

被某物重重一蹭,阮棠吓傻了。

“哈哈哈……”

萧彧快活极了,将阮棠抱在怀里揉来揉去,像在玩一团棉花。阮棠烦死他了,新换的衣裳,新梳的发髻,新化的妆容,全被他玩坏了。

“别愁眉苦脸的,你今天表现不错,重重有赏。”

萧彧赤脚下床,拿出一沓房契地契铺到她面前,道:“都是你的,拿去玩儿吧。”

阮棠定睛一看,第一份是陆柬之位于棋盘街的铺子契书,其余的是那间铺子前后左右相邻十数间铺子的契书,就连余馥斋隔壁都被他不声不响地买了下来。

阮棠惊得瞠目,萧彧点点她的额头,正要说话,芝芝清亮的声音凭空响起:“万岁爷,太后娘娘朝养心殿来了。”

萧彧瞬间黑脸,将文契收好,掀开被子盖到自己和阮棠身上,阮棠自觉往被子底下钻,还不忘提醒他把鞋藏好。萧彧说不用躲,将她提上来压进怀里,阮棠不干,萧彧就去咬她,二人闹得难解难分之际,赵太后尖利的声音响遍整间殿宇。

“圣上,你在做甚么?”

萧彧不慌不忙地挡住阮棠的脸,顺手将她罩进被中,懒洋洋道:“如母后所见。”

“你不是不近女色么,原来全都是诳我的鬼话!”

萧彧冷冷掀眸,赵太后已换了一件素色衣裙,大袖口拖地摆,皓腕一截,白如凝脂,腰身收得恰到好处,妆容也换成了淡淡的梅花妆,除了眉间一朵花钿再无其他,看上去既年轻又孱弱,别有一番楚楚之感。

她这副打扮原是来示弱的,却因为意外生生暴露了本质,震怒愤恨之态不输捉奸在床的深闺怨妇。

萧彧嗤笑:“母后给我下了那么重的药,我要是再不举就真的要退位让贤了。”

赵太后缩了缩眸,底气不足道:“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母后的好,我无福消受,还是给赵家留着吧。”

萧彧摩挲着手底下女子柔软的脸颊和唇瓣,那娇嫩的触感令他躁怒失望的心情一点点平复,待要说话,忽觉掌心一热,一条温热濡湿的小舌快速在他手上舔了几舔,又快速缩了回去。

惊慌如兔,美好如玉。

她在用她的方式抚慰他受伤的心。

萧彧蓦地笑了。

“母后请回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若有下次,您知道会有甚么后果。”

“狼儿,你床上的女人是谁?”赵太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一番谋划全替她人作了嫁衣,还得罪了赵家二房,哪里会轻易罢休。

“母后这话问得好生奇怪,当日我与母后说过,只要遇上心仪之人,我的病就能不药而愈,她躺在我床上,自然是我极珍极爱之人。”

“你找到真爱,母后当然替你高兴,但你总得告诉母后她是谁吧,不能平白委屈了人家,要不先封个选侍……”

赵太后得意洋洋,选侍是后妃中最末等的位分,作为新帝第一个女人,这待遇就是赤.裸.裸的蔑视与警告。爬上龙床又如何?受尽宠爱又如何?有她在,谁也别想骑到赵家头上去!

然而,萧彧的举动却教她笑不出来。

前一刻还不假辞色的冷脸男人,后一刻化身为羊,搂着女子耳鬓厮磨,还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亲吻情人发顶,并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哄,生怕她受半分委屈似的。

赵太后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使她失去理智,她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了锦被。

她倒要看看何方神圣能把她的好儿子迷得团团转。

“啊!!!你怎么不穿裤子?”

赵太后捂着眼尖叫,被子底下的萧彧只着一条犊鼻裤。

“母后见过穿衣服办事的么?”萧彧的声音邪魅又狂狷,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嘲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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