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花儿要灌溉才会娇嫩(2/2)
自从与霍十安有过几次欢好,赵嘉树便觉着自己的身子愈发敏感了,知他此番出言并非问罪,而是在发出某种邀请,便难受地喘息了几下,小声道:“该……该罚。”
霍十安便要进一步动作,赵嘉树却瞥见侧边摇曳的一丝火苗,忙道:“烛火……烛火……”
“就亮着,”霍十安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再敢疑心,为夫便把你拉到院子里去做。”
“唔……”
赵嘉树的脸皮都快烧化了,连连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
烛火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好长,斜斜地打在床榻里侧的墙壁上,不停地摇曳。
次日一早,照例是霍十安将赵嘉树叫醒,扶着后腰洗漱完,赵嘉树哭丧着脸埋怨道:“都怪你,我这要是让你爹娘看见了,就别活算了!”
霍十安少见地没有顺着他的话哄他,而是似笑非笑道:“谁叫你瞎做梦的。”
“好啊,臭男人,还未成婚,便开始不负责任了,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假模假样地嚎了一会,赵嘉树瞥见霍十安带着浓浓笑意的表情,猛地回味过来自己也是个男人,气愤地一跺脚,却扯得身后的酸痛又一次迸发。
“哎哟喂……不活了。”
“好了好了,今日说好带欢儿出去玩的,你忘了?”
“我才没忘,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不负责任。”
“还说?”
霍十安作势要伸手去抓人,赵嘉树赶忙先他一步出了房门,两人就这么打闹着去了霍沄的院子。
快到房门口,两人均正色,霍十安在房门不远处跪下,赵嘉树也跪在了他的身旁。
“爹,娘,孩儿带嘉树过来问安,爹娘昨夜歇得可好?”
“嗯,尚可。”
屋子里头淡淡地应了声,霍十安又道:“爹,娘,今日孩儿与嘉树带欢儿出去玩一玩,天黑之前便回来。”
“去吧。”
霍沄对霍十安的武功
有数,自他去了长安,便不经常回来了,家里这个小丫头总是哭着喊着要找他,如今回来了,出去玩一玩也没什么要紧的,便应了。
大街上,赵嘉树被霍十欢拉着,一会儿东跑两步,一会儿西扯几下,牵得后腰阵阵发酸,霍十安陪在他们后面,手里提满了霍十欢一路指着要买的小玩意,看着赵嘉树苦不堪言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月牙。
赵嘉树回身就见了霍十安这副表情,恨不得抬起脚踹在他脸上,忿忿道:“有你这样的吗,不帮忙还看我笑话。”
“我帮不了啊,”霍十安朝霍十欢的方向努了努嘴,“我没有她赵哥哥英俊,人家不要我牵着。”
“你!”
赵嘉树气急,瞧着霍十欢的目光又被捏小糖人的摊子吸引住了,并没注意他们这边,便冲着霍十安小声道:“今晚不准与我同榻。”
霍十安也没在意,反正他这小媳妇的弱点也被摸清了,火燎起来,怕不是得求着自己上榻。
几人与天黑前回了府,这一天买了不少东西,霍十欢跑跳了那么久,早就累了,回房简单吃了点小食,便叫侍女拉着梳洗了一番,这会儿估计已经睡下了。
霍十安房中漫着水气,逛了一天了,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只是这澡也洗不安生,赵嘉树瘫在桶里,小爪子扒拉着边缘,无力道:“一天欺负我两回,你也不嫌腻。”
“怎么会腻,”霍十安笑着舔了舔嘴巴,似是意犹未尽,“哪是一天,上次明明是昨夜的事儿了好不好,来,再来一次。”
“你!”
是夜,赵嘉树躺在榻上,活像条咸鱼,连翻身也不愿意翻了,霍十安轻轻啄了啄他的脸,好声好气道:“怎么了,如此颓废,为夫没伺候好你吗?”
赵嘉树身上乏力,委屈道:“三次了,我那处要坏了。”
“哪有三次,”霍十安伸出一根手指抚平了赵嘉树的眉头,“明明是昨夜一次,今夜两次。”
“不管,酸胀得紧,就是要坏了,呜呜……”
赵嘉树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身后,霍十安失笑,半晌讨好道:“不会坏的,花儿都是要灌溉,才会开得娇嫩,夫人说是不是?”
“少来,大混蛋。”
“好了好了,”霍十安捉了赵嘉树要打向自己的手,微微抬起,衔住了最长的那根手指,讨好意味十足,“不欺负夫人了,睡吧。”
“哼,仗着我爱你……”
赵嘉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堪堪翻动了一下|身子,背对着霍十安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刻腰上便被温暖的手臂环住,霍十安的鼻息喷在他的后颈,浅浅笑了一声,一吻落在后颈之下那块细嫩处。
“我也爱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