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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我心之所系,爱咋咋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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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浑身脏污不堪,下摆也被烧没了一块儿,头发糟乱如杂草,脸上定也五彩斑斓。---

……是挺丑啊。

秦子期抚了抚自己的衣袖,优雅的语调从他口中淡淡飘出:“你那破烂四合院儿已经不安全,子期欠了你一条命,愿送公子去往安全之所,不知公子今后要何去何从?”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凄凄走了过来:“凄凄只愿护小世子周全。”

护我周全么?

这个疑问也就停了一瞬便被我挥开了。这个时候再思量这些又有何用。

“凄凄,回去罢,我……我很好,过些时日我便回去了。”此时此刻若凄凄在我身边儿,心里怕是一直会想月余后的事情,现在我不愿意去想。

我看着秦子期:“多谢公子遣凄凄前来搭救。”

秦子期清润的嗓音飘来:“在下不过是遣人在院子里吼了一声,平日里这姑娘一直跟着你,你竟不知么?”

我回头望了望把头低的更低的凄凄,叹了一声。

秦子期低低一笑:“在下在等公子的回答。”

我抿了抿唇,吐出两个字:“京城。”

京城,我心之所系。若走之前不能再见顾筝一眼,我这心中的郁结是化不开了。

凄凄猛然抬头:“公子,不可……”

我也知道不可,却是我最后的念想。我低头不语。

秦子期也是愣了楞,默不出声的瞧了我半天,白净的面皮趁着两汪幽深的深潭,轻问一句:“公子是要去见那顾学士么?”

我依旧低头不语,扯着自己乌黑的袖子。

秦子期清润的嗓音再次响起,如沐春风:“姑娘可知这顾筝已经在半月前与崇华公主成了亲?”

我扯着袖子的手颤了一下。

我觉着我听见了什么,又没听见什么,又怕听见的就是些什么。

仿若什么重物坠了下来直直的坠进了我的心里最深处,早就想过会是这个结果,我努力稳定心神,努力觉着亲耳听来应该也没什么。

耳边飘来秦子期略微低沉的声音:“如此还去么?”

我抬了抬脖子看着秦子期高远清澈的眉目,扯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去。”

心里终于支撑不住,脚下不稳,眼睛一黑,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自从与顾筝成亲以来,我已经很久没做这个梦了,却在今晚做了这个梦,朦胧中那人一身白色衣衫,发漆黑顺长,我轻轻捉住了他的袖子,从前梦到此处便没有了,因为想捉的更多却总是不能。

这次却有所不同,那人反手握住我的手轻轻亲了我额前的朱砂痣,近在咫尺,却仿若隔着层纱。

待我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车顶,耳边传来悠然的七弦琴的声响,发现身子有些摇晃。元宝窝成一团睡在我旁边儿。

我摸了摸它的毛皮,它像是累急了。迷蒙中瞅了我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四仰八叉的又继续睡去。

撑起身子环顾一下,看见秦子期坐在旁边,修长的手指在琴上拨动着。琴声悠然悦耳,这幅画面仿若画里一样,好看的紧。

秦子期嘴角扬了一扬:“醒了?”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秦子期抬了抬声音:“墨玉。”

只见帘子略微打开,那个身穿玄色衣裳的挺拔男子进来,是之前驾车的那位,手里提着餐盒,摆开碗碟后微微行了礼后出去了。

一碗肉丝青菜粥,一碟酱菜,一碟脆三丝儿,是普通的清粥小菜,却很是精致,就连盛盘上都刻着淡雅的暗色花纹。www.dizhu.org

我确实饿的紧,拿起粥碗急急的喝着。逼着自己想些开心的事儿,比如这粥清清淡淡,还是好喝的。

秦子期瞄了我一眼:“慢些吃。”

喝下半碗粥,肚子里有了食物心里也顺畅很多,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酱菜,发现更是出奇的好吃,心里更愉悦了,就伴着秦子期的琴声不紧不慢的吃着。

低头瞧了瞧我的衣裳,干干净净的新衣裳,淡蓝的水嫩,好看的很,选它之人定很有眼光。

“凄凄呢?”

“走了。”

我幽幽的瞅着他:“那是谁给我换的衣裳?”

秦子期依旧弹着曲子,不置可否。

我嘴角一抽,微微试探:“不会是……秦公子吧?”

秦子期瞄了我一眼:“都是男子,怕什么?”

我翻个白眼,你要是没断袖之癖,我就信你的鬼。

凄凄走了?

人总是如此,人家搭理你你不稀罕,不搭理你又觉着委屈。比如现在她这么安心把我交给一个陌生人,我就有些委屈。

墨玉走进来收了餐盒,吃完东西我端起秦子期旁边的茶杯喝了几口水。

“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快到淮河了。”

“哦。”我掀起厚重的帘子,对面儿杨柳依依,入秋时节叶子略微枯黄,也算好看,再往车前看去,再往后方看去。

然后,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前方车尘飞扬,后方浩烟淼淼,两边儿都见不到头。

我坐的这辆马车,分明是在一行威武庄严的车队中,如一支弩张的剑,在茫茫天地间缓缓而行。

这辆马车,是队伍包围的中心,显示着主人的地位。

我吞了吞口水回头望着秦子期:“南伯侯秦家,真真是财大气粗。”

果然是贵族中的贵族,而我面前这位,更是这庞大家族中翘楚,此时我才有这种觉悟。

见秦子期没有出声儿,我想起瞿卿亭,说:“这次出行,我没有跟邻居说一声,原本今天是要去爬山的……”想到瞿卿亭兴高采烈约我去爬山的模样,心里有些愧疚。

“在下已派人送了书信与瞿公子。”

我安下心来瞧着窗外的秋景儿。

“卿卿没事情问我么?”秦子期放下手中琴,靠着车壁,姿势是世家子弟的优雅。

卿卿你妹啊……

我不想与他费舌,他爱怎么称呼随他吧。

瞧着秋景儿有些落寞,声音也落寞起来:“这世间的人总比我聪明。”

“卿卿这话在下有些听不懂了。”秦子期后背的伤估计还没大好,斜斜歪在靠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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