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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丑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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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的时候,幻想着有人抱紧我的身躯将我拖上岸,按住我的伤口对我说:“别怕,都过去了。--**--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原来这些不是我的幻想。

我看着景蓝:“我养伤那些时日,他也是在旁边儿的,是么?”那时候有个人影,在我眼前晃动。

景蓝点了点头:“少爷直到小世子脱险了才离开东诏,也因为救了您,如论如何是回不到张将军旗下了。便应承了世子不参与战局,而后大庆皇帝和承世子打的火热,少爷便归隐了。直到……来到了晟州。”

安国侯瞿家只图安稳,此时瞿卿亭跟着哥哥造反确实不妥当,况张良硕是瞿卿亭的恩师,定不会再战场上兵戎相见,暂且归隐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景蓝知道这话说了有些越矩,但这些事情景蓝看在眼里,少爷又是个不善言辞之人,只盼小世子能记得我们少爷的好……”景蓝垂下眼睛,默默道。

我苦笑出声儿:“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她看了我一眼,似是对我的回应有些失落,喏喏说好。

回自家门口时脚步有些踉跄,元宝早在门口等着了,我摸了摸它乖顺的毛发,心里却乱的很,关上门儿转身,发现秦子期站在院子里,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我找到石凳坐下,头歪在石桌子上打量秦子期,后吃吃一笑,带着些醉意:“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秦七郎果然名不虚传。”

秦子期笑了一下,也挨着石桌子坐下:“酒喝得畅快了?”

“不畅快。”我下巴放在桌子上顶着。

“怎说?”秦子期略微动了动肩膀,他的伤好的甚快。

我摇摇头:“做买卖的最怕欠债,欠了债又还不起,心中甚是不安。”

秦子期目光定了定,而后笑道:“隔壁的那位,你欠了人家的债?”

我手撑着头:“欠的不少,怕是还不清了。”无论我和顾筝那段是如何,我已心有所属,并不配他如此待我。

秦子期微眯了下眼睛:“你倒是走到哪儿都是满城桃花,开的灼灼。”

我听了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心里涌过一丝感动,细细看了眼秦子期,抿了下唇,手指伸了过去。

有些颤抖着,有丝期待的,扯开他的衣领,他怔怔着看我这表情动作,眼神带着不解与困惑,被我恣意轻薄。

扯开了他的衣襟,看到雪白的肌肤纹理没有半点瑕疵,我苦笑了一下,当然如此,这几日给他擦身换衣,这胸口怎会多多长出一颗红痣来呢?

我真是疯了,顾筝胸口上的红痣,他怎么会有?

蓦的眼睛模糊起来,一颗晶莹的泪花儿滴在他洁白如玉的胸膛上。他身体震了一下。

“你不是他,你怎么会是他呢?我这愚蠢之人啊。--*--更新快,无防盗上----*---”说罢笑了笑,给他抚了抚衣服,走回屋子里。

眼睛温润如水不似他他桃花眼,声音高冷优雅,却不似他的珠子落玉盘,眉毛没他粗,嘴巴比他红,这两人真真的不像。

我心系的那人,曾经月牙衣衫浮动,端的一派风采,嘴角似扬非扬的说着:“小世子十里桃花,开的鲜艳。”

只是那句相似的话而已,不禁暗骂自己一句,洛谦你何等疯魔!

因为宿醉第二日起的晚些,想起秦子期那厮还病着,顿时觉着自己这个主人当得很不厚道,元宝那哀怨的眼神儿更是抽打我的心肝儿。

赶紧走到侧屋,敲了敲门没人应声儿,想想这是我的房子,想开还不能开么。便径自开门进去,却见空荡荡的房子,甚么都没有。

又在房子四周转了转,也是不见人影,顿时有些害怕,秦子期拖着那副受伤的壳子自己跑不了,难不成晚上我睡得太沉,他被杀手捉去了吗?不过谁家杀手杀了人一点血迹全无又贴心的把尸体带走的?

边想着边进厨房给元宝炒了盘鸡蛋,准备给自己下了点面条,此时门响了,我跑过去开门,见是景蓝心里有些失望。

景蓝欠了欠身:“公子,我家少爷邀您一同赏湖。”

我微笑点头应允,反正侧屋那位祖宗也不在,正好落了个一日清闲。

瞿卿亭今日穿的甚是清爽,最近有些瘦的团子脸褪去了些,显得成熟了许多,坐在湖水中间儿,看着岸边儿姑娘朝这里看来的眼神儿,就知道瞿家哥哥其实是个长得好的。

瞿卿亭兴冲冲的跟我说他这小半辈子就知道行军打仗,湖光山色看的少了,今天要捞回本儿,我也颇为豪气的说今日便陪他一日。

等我拖着脚软的身躯回来之时,天上已有点点星光,瞿卿亭神清气爽的邀我明日再去爬山,我差点没喷他一口老血。

瞿卿亭送我到门口,说了声安睡转身去了隔壁。

我推门进了去,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刀直直抵在了我的脖子上,又在我的脖子上印出了些血迹。

我心里是又惧怕又担心,怕的是他这么一刀抹了我,我拿什么再去救哥哥,担心的是我这脖子上的伤刚养好,他再割破了,怕是要继续当哑巴了。

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手微微动了动指向我住的屋子:“壮士可是想劫财?我身上银两都交了租子,剩下那点儿余钱都在屋子里枕头下面的钱袋里,还请壮士手下留情。”

本想找个时机吼一嗓子让瞿卿亭知道,但愿他还未走远,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蓦的后颈一痛眼角一黑,其余的也就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迷糊有些不明现状。待看清楚了才发现此时我被架在一个粗粗的木架子上,两只胳膊被平绑在左右,被油汪汪的绳子勒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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