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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个鸟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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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冬道:“那是瘴气之故,好在婢子遇上了大人,及时找到大夫人。”

姜宓低着头,一言不发。

商殷起身,拍了拍袍摆:“能走吗?”

姜宓腿还软着,条件反射就想跟商殷哭惨,可才张嘴,想起命不久矣的商珥,她又焉哒哒地点了点头。

商殷挑眉,没戳破她:“跟上。”

姜宓搭着仲冬手站起来,还没迈开脚,她就感觉双腿像煮熟的面条,根本没半点力气。

商殷已经走出半丈远了,姜宓咬牙,瞪了他背影一眼。

谁想,商殷猝不及防回身,恰将姜宓那一眼捉住。

姜宓面不改色,立马弯起眼尾,翘起嘴角,软娇娇地看着他笑,真真乖的很。

商殷俊脸沉了沉,片刻后,折身回来蹲姜宓面前,冷喝道:“上来。”

姜宓装着矜持:“殷大人,咱们是叔嫂关系,你这样做,不太好……”

商殷侧目,冷冰冰扫她一眼,姜宓瞬间噤声,飞快蹦上他后背。

趴在商殷厚实宽阔的背上,姜宓暗自唾弃,这都凭啥呀?

凭啥狗暴君冷眼一嗖嗖,她就要乖乖听话?

可是,这是大夏第一辅政权臣的背矣,约莫她是头一个骑上的。

想到此处,姜宓又哼哼了两声。

早知道今日,她平日里就多吃点,肥成猪崽子,重死他!

不知道走了多久,姜宓记路记得头晕眼花,终于在日落时分,见着了人烟。

这一回,不是湖泊和茅草庐,而是三座草房呈品字形矗立在平坦的幽谷之中。

幽谷谷口载种着大片的柑橘树,这时节柑橘还没有成熟,青涩地挂在枝头,沉甸甸的。

姜宓落地,她不自觉拽着商殷袖子,弱弱的说:“会不会又是瘴气作祟,咱们看到的都是假的?”

方圆笑了:“大夫人莫怕,有大人在不用担心。”

姜宓看了商殷一眼,干巴巴地应了声:“哦。”

仲冬自告奋勇:“大夫人,婢子先去一探究竟。”

姜宓还没来得及答应,商殷就挥手道:“此柑橘林里,布有八卦阵法,若要求人,非得亲自进去。”

话罢,他褪下左手手套,一把牵住姜宓的手,抬脚就往里走。

姜宓惊悚,狗……狗暴君牵她手了?

她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舌头都撸不直了:“你……你牵牵……”

商殷专注地盯着柑橘林,丝毫没有分心看姜宓一眼。

他只道:“你若懂八卦阵法,可自行去。”

姜宓闭嘴了,只一心跟着商殷脚步走

一个时辰后,没走出去。

两个时辰后,没走出去。

三个时辰……

眼瞅天色黑尽,姜宓耐心尽失:“是不是,走不出去了?”

商殷没说话,他站在柑橘树下,单手背着,凤眸半阖。

姜宓挠心抓肝的,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拽着商殷修长的五指,原地转了几个圈圈,又百般无聊地拿小指头去勾挠他手心的薄茧。

她挠一下,就看商殷一眼,挠一下看一眼,挠了半天,这人就跟木头一样,毫无反应。

姜宓站的累了,更为重要的是,她感觉到小腹坠胀,某处隐隐涨疼的厉害。

她捂着肚子,夹着腿,急的小脸青白。

实在忍不下去了,她原地蹦跳两下,期期艾艾撞了撞商殷。

商殷睫羽动了动,慢吞吞睁开了眼。

姜宓皱巴着小脸,支支吾吾地说:“殷大人,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商殷薄唇轻启:“子时。”

姜宓睁大眸子,一脸控诉。

小腹快憋忍不住的涨意,叫姜宓没法思考别的。

她急的跳脚,十分难为情的,声如蚊呐的说:“那个,殷大人我……我想更衣。”

商殷面无表情,随手指了个地方:“那边。”

姜宓都快哭了,那柑橘树身只有碗口粗细,她若是蹲那如厕,岂不是春光大泄,而且隔这么近,那啥声音也怪羞人的。

“殷大人,我真的要更衣。”她的声音弱弱的,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姜宓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让尿给憋哭的一天。

夜色沉沉,商殷的面容也是沉的。

他沉默了会说:“就那边,我不会看你。”

说完,他率先放开她手,还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姜宓左右为难,看了看商殷,又看了看那颗柑橘树,箭在弦上,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总归,上辈子什么都做过了,也不在乎这点。

她蹬蹬跑过去,机警地左右四望,然后飞快撩起裙裾蹲下身。

跟着,非常清晰的,十分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嘘嘘声音就在安静的夜里传了出来。

姜宓脸红的滴血,她盯着商殷背影,声音大一些,就赶紧收一下,等声音小一些,自欺欺人没人听到,又才放开一些。

随着小腹的缓解,姜宓既是舒坦又是羞得要死。

然,就在她解放了一半,在舒坦中豁出去,准备不要脸,一鼓作气解决了这事之时-

商殷忽然问:“姜宓,你可是心悦商珥?”

姜宓:“???”

猝不及防,她被吓的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憋气收小腹,一半的尿意更是吓缩了回去。

整个柑橘林里,安静的针落可闻,唯有淡淡的尿味在无休止的飘散。

尴尬像火一样扑腾而起,席卷淹没了姜宓的理智。

滚犊子的狗暴君,心悦个鸟蛋!

她要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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