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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个鸟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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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烟四溅的官道上,一辆黑漆平头的马车跑的车轮飞起。--*--更新快,无防盗上----*---

姜宓死死抓着厢椅边缘,纤弱的身躯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

仲冬有些看不下去:“大夫人,您稍微放松一些。”

姜宓眼神虚无,似看着她,又好似没有。

她的小脸出奇苍白,但一双眼眸却很漆黑,甚至黑的发亮。

仲冬从没见过这模样的姜宓,就算是燃烧殆尽骨子里的生命,也要拼命全力去抓住某样东西。

那东西重若生命。

良久,姜宓嘶哑着嗓音问:“商殷收到消息了吗?”

仲冬皱眉:“大夫人莫担心,府中有大人的心腹在,大人那边的消息传递比谁都快的。”

说到这,她状若轻松的开解姜宓:“兴许待会一下马车,大夫人就能看到大人了。”

姜宓似乎想笑一下,然而扯了扯嘴角,只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她揉了揉眼睛,茫然无助地问仲冬:“商珥有个好歹,商殷会不会怪我?”

仲冬面容凝重,这话她回答不上来。

姜宓绝望了,她捂着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的,他还是会怪我,然后让我一辈子都不好过,他从前就是这样!”

话语里,浓烈的怨怼流露出来,仿佛有天大的委屈和不平,再是压抑不住,像初春冬雪消融一般,咕噜咕噜的缓缓涌出来。

仲冬握住姜宓手腕,五指有力,声音坚定:“大夫人,婢子带您走吧,咱们去波斯,去番邦,去哪都好,只要离开京城。”

姜宓怔然,刹那之间,她毫不犹豫的动摇了。

可紧接着,她摇了摇头,抹掉眼梢的湿润,一字一句的道:“走不掉的,即便要走,也不能留在大夏,但没有出关文书,便哪也去不得。”

所以,这才是她一直想逃离商家,而还迟迟未行动的根源所在。

她得找机会,先要攒够银子,再是拿到商殷的官印。

印有辅政权臣的官印的文书,拥有最大的免审权。

她会商殷的字,可冒写一封出关文书,只要拿到官印落上,出关之时,守兵才不会对她的路引和户贴进行审查。

如此,她才能在商殷反应过来之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出关。

只要出了关,一离开大夏,那外头才有,商殷触手不可及的自由。

这计划,不知在姜宓脑海中思量过无数回了,每一步她都无履薄冰,所以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时候,她不会贸然行动。

因为,她经不起失败。

姜宓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迷迷糊糊间,似乎还说了一些呓语。

两个时辰后,仲冬唤她。

姜宓睁眼,下了马车一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慈恩寺山门前。

慈恩寺虽是在京城范围,但依龙脉而建,它背后的山脉,蜿蜒耸立,远远看去,恰是一扇龙鳍。

姜宓没有进寺,而是从旁一头扎进后山,仲冬忙不迭地跟上。----更新快,无防盗上----*--

后山里,大树参天,藤萝密布,此间并没有山路小径可以通行,要想进山,只有自己走出一条道来。

这样的地形,对仲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于姜宓这样的娇娇姑娘,可就十分难走。

姜宓还没走出一里路,脚底便疼的厉害。

仲冬脱了她鞋,才发现娇弱的姑娘,粉嫩的脚掌心磨出几颗水泡来。

仲冬心疼坏了:“大夫人忍着,婢子先给您挑破了。”

姜宓咬唇,再是有准备,水泡挑破的瞬间,她眸子里还是弥漫起了水雾。

“大夫人,婢子背您吧?”仲冬给姜宓上了药,建议道。

姜宓摇头,她下地踩了踩,没起初那么疼了:“我自己来,那神医脾性古怪,不是亲自找上门的,会闭门不见。”

这些,她当然都是听商殷说的,如今商珥命在旦夕,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主仆两人在密林中穿行了半日,眼前总算豁然开朗。

后山深处,谁都不知道的地儿,匆匆藤萝大树掩藏下,竟是一片宁静湖泊。

湖泊的另一边,恰有座简陋的茅草庐,此时正有炊烟袅袅升起,份外有人气。

姜宓喜形于色:“找到了,仲冬我找到神医了。”

她回头去看,身后空荡荡的,哪里有仲冬的身影。

姜宓心头一慌,她试探着又喊了几声:“仲冬?”

没人回答,就像仲冬从来不存在一般。

姜宓只当后山太大,两人走散了,并未多想。

她擦了擦脸,又理了理发髻,确定不失礼,才迈脚沿着湖边往那茅草庐去。

然,还没走出一丈,耳边蓦地响起一声乍喝——

“宓宓!”

姜宓驻足,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猛地一空,整个人失重地飞快往下掉。

“咔”又一声骨头闷响。

姜宓牢牢的被抓住了手腕,她低头往下看,才发现自己悬空在悬崖峭壁间。

而头上,正是商殷抓着她一只手,他攀着一块凸出来的岩石,险险的稳住了两人。

姜宓吓的亡魂大冒,她僵硬着不敢动,要哭不哭地望着商殷。

商殷额头青筋冒出来,显然他已经用了全身力气来拉住她。

陷入这等危险境地,触及小兔子湿漉漉的眸子,惊恐又信赖的小眼神,商殷忽的失笑。

“听话,闭眼。”他低声道。

从没有任何一刻,姜宓这样乖顺听话过,不是表面的装乖,而是打从心底的温顺。

她紧紧闭着眼睛,抿着粉唇,脸色白的吓人。

悬崖顶上,方圆和仲冬手忙脚乱,费了好些功夫用粗O长的藤萝才将两人拽上来。

姜宓感觉到自己被抱住了,周遭尽是熟悉的雪松冷香。

但浑身发软的厉害,没商殷发话,又不敢睁开眼睛。

商殷抱着人在悬崖顶上安静躺了会,适才拍了拍她小脸:“没事了,睁眼。”

姜宓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心有余悸得往那悬崖觑了一眼,又赶紧闭上,往商殷怀里挤着远离悬崖。

仲冬在边上轻声道:“大夫人先是同婢子走散,后又吸入林中瘴气,被迷了心智,产生幻觉,适才往悬崖下跳。”

姜宓怔了片刻,往周围看了看,确实没有什么湖泊和茅草庐。

她沮丧着小脸:“我明明找到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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