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1/2)
可细想想,他和韩越这两年,哪一件事是不讽刺的?
韩越口口声声说爱他,喜欢他,疼他疼的不要命,却也三番五次的几乎要了他的命。--*--更新快,无防盗上----*--
“楚慈!”楚慈是被一声熟悉的惊呼吵醒的。
他曾经无数次的听到过这样的呼唤。
在他被韩越一脚踢成急性胃出血的时候,在韩越开枪破门而又突然酒醒的扑过去搂他的时候,在他每次被韩越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都听过这样的声音。
一个人受的罪多了,慢慢的也就不会再觉得日子苦了。同样的,轻的像草一样的忏悔和鸿毛似的承诺听的多了,人心也就慢慢的冻成冰坨了。到了这么一天,任你再怎么努力敲打捂热,都已经化不开了。www.dizhu.org
因此,哪怕是韩越此刻扯破了嗓子一样的呼唤,楚慈也只是略感刺耳的轻轻抬了下眼皮。
“还没死呢,急什么。”楚慈轻轻地动了动,立即就被强烈的不适感吞没了。
昨晚他保持着蜷在墙角的姿势睡了整夜,不退的高烧,整夜的噩梦,腿上皮开肉绽还被泡了盐水的伤口,以及从不肯让他好受的胃,像是一群饿极了的野狼,正在撕咬着他这只好不容易猎到的食物。
识海被身心的巨大苦痛填满,楚慈又闭上了眼睛,“嘶”的抽了口凉气。他听到韩越在一旁打电话叫了任家远,又反复交代了对方绝不能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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